首頁 > 馴養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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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蘇嘉學坐到他身邊,雙手捧住季一唯的臉,迫著他與自己對視,「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不喜歡蘇嘉萊了,一點也不喜歡?」

  季一唯點頭。

  「你之前說不相信我喜歡你,那現在相信了嗎,相信蘇嘉學喜歡季一唯?」

  季一唯望著蘇嘉學那長得如同蝴蝶翅膀一樣的睫毛,心忽然有點癢癢的,像是那兩片翅膀落在了他的心尖上,他點頭。

  「最後一個問題,你不喜歡蘇嘉萊,那你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蘇嘉學?」

  蘇嘉學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看著季一唯。

  她有一雙被上帝眷顧的美麗眼瞳,乾淨地如同天山上流下的雪水,美麗的又如同沒有一絲瑕疵的瑪瑙,這會微微地有些濕潤,那濕意如同紗衣一樣,襯得這雙美麗眸子若隱若現,更讓人心動不己。

  季一唯聽到了自己劇烈如鼓的心跳聲,他是個很沉穩,很自信的人,從小到大,不管面對誰,他幾乎都可以從容應對,心跳甚至都不會快上一拍,但面對蘇嘉學時除外。

  心臟不會說謊,這樣的特殊對待,除了喜歡還能是什麼?

  他認栽了,或許這個世界上他最不想喜歡的那個人就是蘇嘉學,這個女人又任性又囂張,還滿肚子的鬼主意,誰喜歡上她一定會被欺負得很慘很慘。

  可他沒有辦法,或許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把心遺失在她身上了,讓他情不自禁地關注她,情不自禁地對她好,情不自禁地為她著想……

  「是,我喜歡你,季一唯喜歡蘇嘉學。」

  蘇嘉學忽然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張開了嘴大口吸氣,活像一條離水的魚,眼睛卻一直固執地盯著季一唯,睫毛彎彎,眼睛笑出了一朵花。

  季一唯被她這個樣子給逗笑了,他拍拍她的肩膀,「別這麼激動,我承認我喜歡你了,但是那天晚上的事我還沒跟你算,你再傷心、再崩潰也可以跟我好好聊,為什麼要採取那麼極端的方……」

  季一唯沒辦法把式說出來了,因為蘇嘉學用力地堵住了他的嘴巴,用她的嘴巴,她的小舌頭悄悄地探了出來,細細描繪他完美的唇形。

  季一唯名為理智的一根弦,啪的一聲斷裂了。

  分明是在公眾場合,可他已顧不得那麼多,被這個小魔女偷襲了那麼多次,他這次要給她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接吻。

  他單手扣住蘇嘉學的後腦勺,讓她無處可逃,只能承受著他突然發動的進攻,他的舌頭明顯比蘇嘉學要靈活多了,也不知道怎麼弄了一下,她就乖乖地張開了嘴巴,把這條打算攻城略地的舌頭給放了進來。

  蘇嘉學覺得腦袋有點暈,那條舌頭在她口腔裡四處點火,她第一次知道嘴巴裡原來還有這麼多敏感點,被碰到身體就會瑟縮一下,產生神奇的愉悅感,怪不得大家都喜歡接吻。

  似乎感覺到蘇嘉學的心不在焉,季一唯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她有點疑惑地睜眼,有些微茫的眼神,近距離地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同夜空的星眸。

  這個感覺有點奇怪,這麼近的距離,眼睛突然變得那麼大,可以清楚地從季一唯的眼睛裡自己微紅失神的臉,也只能看到她的臉。

  季一唯閉上了眼睛,再次加深了這個吻,蘇嘉學好像被催眠一樣,也乖乖地閉上了眼睛,這一次的接吻卻莫名地多了一種安全感,因為她真切感受到了季一唯對自己的感情。

  兩人情濃意濃的時刻,被忽略許久的感冒又來作亂了,季一唯喉嚨再次發癢,他嚇得當即推開蘇嘉學,在一旁咳了起來。

  蘇嘉學又擔心又覺得好笑,最後還是小惡魔佔了上風,她在一旁笑岔了氣。

  ***

  跟蘇嘉學溝通後,季一唯又帶著她重新回到了蘇嘉萊那裡,貪睡的小寶寶又睡著了,蘇嘉學這會連走路都躡手躡腳的,生怕吵醒他。

  季一唯留下來照顧寶寶,蘇嘉學跟蘇嘉萊出門,開誠佈公地好好聊天。

  雖然季一唯說他只喜歡蘇嘉學,對蘇嘉萊一點感覺都沒有,但蘇嘉學還是對蘇嘉萊充滿了防備,蘇嘉萊好歹是季一唯的初戀情人,不可不防。

  而她身為季一唯的現任女友,確實要跟蘇嘉萊好好聊聊,務必要讓蘇嘉萊明白,什麼叫做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的道理。

  這次兩人找了一家咖啡廳,點了咖啡後,蘇嘉學剛要開口,卻被蘇嘉萊搶先了,「看你現在這活跳亂跳的樣子,季一唯應該跟你告白了吧,為了跟你解釋,應該也說了不少我的事,不過現在就只談我的事吧,不管你樂不樂意,我知道有些事情關乎我的隱私,他不會跟你說的。」

  「你的隱私我也不願意聽。」蘇嘉學撅嘴。

  蘇嘉萊笑了笑,「隨便你,真不想聽就把耳朵捂上吧,我是一定要講的。」

  蘇嘉學真的把耳朵摀住了,還用眼睛瞪著蘇嘉萊。

  蘇嘉萊笑得更開心了,「你呀這麼多年了,脾氣還是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她的眼神裡流露出幾絲羨慕,「我當年離開本來是想讓你變得成熟一點的,結果你只是換了一個人依賴,還是沒有一點長進,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誰說你這樣不會快快樂樂過一輩子呢。」

  蘇嘉學當然不可能真的摀住耳朵,這些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她篤定地抬起下巴,「只要季一唯待在我身邊,我這輩子,每一天都會過得快快樂樂的。」

  「這也是我想要看到的。」蘇嘉萊點頭,「我們兩個啊,說是同父同母的姊妹,性格簡直是南轅北轍,我從來都只想靠自己,我不想依頓任何人,一旦心累了,對誰產生了眷戀,我就會立刻離開,我一直認為,如果注定是失去,那還不如在感情不深的時候把它拔掉,省得日後更痛苦。」

  蘇嘉學對這樣的想法嗤之以鼻,「你怎麼確定日後會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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