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瀟被人捏著下巴強迫抬起頭,正對上他灼熱的目光。
蘇維良略長的頭髮沒做任何打理,瀏海遮住了眼睛,襯得他的目光更添了幾分陰森之感,他仔仔細細的看了顧瀟瀟好一會,然後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轉而扯住了她的臉蛋,狠狠的揉 捏,然後在表情滑稽的顧瀟瀟驚慌的眼神和吃痛的呻/吟聲中,惡狠狠的說:「顧瀟瀟,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不過你以為自己能一次又一次的從我眼皮底下溜走?」
第4章(2)
「唔唔唔……」
臉痛痛痛痛痛痛!
「四年前的帳還沒有找你算,今天你倒是自己撞上來了。」
顧瀟瀟掙扎的動作一停,一種很不妙的預感忽然漱匕來,在她心虛又驚慌的目光中,蘇維良邪惡的勾唇,接著就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顧瀟瀟頓時覺的一陣人旋地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蘇維良的懷裡了,驚慌頓時溢滿了她的口腔,使她的枘擠得斷斷續續,「你……你要幹嘛?我會喊人的,我真的會。」
蘇維良用一個輕笑問應她。
顧瀟瀟的心瞬間涼透,雙腿開始拚命踢,「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蘇維良無視她的掙扎,大步走進飯廳,接著把她放在餐桌上。
顧瀟瀟覺得背脊一涼,掙扎小了一瞬,然後又加大,他該不會要把她吃掉吧?
蘇維良按住她踹動的雙腳,目光冷冷的盯著她,「再動就揍你,信不信?」
顧瀟瀟鼓起勇氣說:「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憑什麼……憑什麼還揍我?」
他當初不是說自己老婆可以揍的嗎,那他去揍麥小姐好了,揍她幹什麼!
蘇維良聽她這樣說就一愣,然後刻意露出獰笑來嚇唬她,「不是未婚妻又怎麼了,你現在就躺在我家的餐桌上,沒人會來救你,就你這個體格,我把你當盤菜吃了都沒問題。」
滿意的看著顧瀟瀟被自己嚇得小臉變白,他心頭的怒火散去了些。
顧瀟瀟傻乎乎的把他的話當真,還真的不敢再掙扎了,不過她還是心跳如鼓,滿腦子想的都是蘇維良會怎麼處置她,說吃掉誇張點,那揍成豬頭下酒倒是很有可能……
在她的胡思亂想中,蘇維良爬到桌上來,顧瀟瀟登時就吸了口冷氣,渾身都止不住的抖,想反抗又沒有力氣。
顧瀟瀟閉上眼睛別過頭去,一副赴死的表情,在她各種恐怖的臆想當中,蘇維良俯下身用力的親了她的額頭一 口。
響亮的親吻聲令顧瀟瀟一愣,她試圖睜開眼,可是睫毛剛一顫,就感覺他的唇壓了下來。
顧瀟瀟緊張的閉上眼,渾身緊繃起來,哆哆嗦嗦的說:「你……」
蘇維良打斷她,「讓我咬幾口,不然揍你幾下也可以。」
顧瀟瀟登時一抖,緊閉著眼睛囁嚅說:「還、還是咬吧。」
蘇維良端詳著她連眼都不敢睜的樣子,笑容更嚼,蜷起手指在她臉側的桌上敲了敲,「你就這麼閉著眼吧,免得親眼看見害怕。」
他壞壞的一笑,跪在她身邊俯身,將唇湊到了她的臉邊,「第一 口咬這裡。」
說著張開嘴,對著她軟軟的臉蛋就是一 口。
顧瀟瀟隱忍的悶哼了一聲,好痛。
蘇維良挪到了她耳邊,「第二口咬這裡。」說著就含 住了她的耳垂啃咬。
顧瀟瀟又悶哼了一聲,又痛又癢。
下一 口是哪裡?顧瀟瀟惴惴的想,但乂不敢睜開眼,只能緊張兮兮的等著。
就在她等得焦灼,打算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的時候,就覺得唇瓣被人咬住了,她吃痛的哀吟了一聲,但對方卻沒有鬆口,牙齒咬著她的唇,舌歐探出來滑來滑去的,弄得顧瀟瀟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蘇維良他這是……這是在幹嘛啊?
在他終於鬆口時,顧瀟瀟鬆了口氣,誰知接下來他卻說:「剛剛那是第三口,第四口咬舌頭,伸出來。」
顧瀟瀟呼吸一窒,緊咬著牙關不肯張口。
蘇維良沒了耐性,咬著她的唇微微使力,在她吃痛的張口時將長舌探了進去,纏住她的小舌開始吸吮。
蘇維良邁開腿跪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臉邊,開始弓著腰、低著頭,專心致志的糾纏著她的舌頭。
顧瀟瀟的力氣好像在一點點的抽離身體。
蘇維良的吻技高超,將青澀的顧瀟瀟吻得昏頭轉向,只覺得電流似乎以兩人輾轉相貼的唇為接觸點,開始往四肢蔓延,電得她渾身發軟。
似乎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他很快就又移上來親吻她的唇瓣,迎上她驚慌又不解的目光,難得溫柔的說:「咬幾口還不夠,好想把你整個吃掉。」
接著又印上了她的唇,將她微弱的抗議納入口中。
顧瀟瀟傻傻的睜大眼睛,下意識的回吻,笨拙而生澀。
蘇維良察覺到她的動作,停下了動作,凝視著她。
顧瀟瀟的心跳得飛快,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悸動,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或許因為從沒見過他這麼溫柔的眼神、從沒聽過這麼曖昧的話語,所以一時間受到了蠱惑。
這麼近的看著他,只覺得他的睫毛真長,皮膚也很好,而且他的唇也很柔軟,剛剛親吻的感覺令她意猶未盡,顧瀟瀟就像一隻初嘗美味而又食髓知味的小貓一樣,嘗到了誘人的肉味。
糟糕,她好像要淪陷了。
蘇維良微微一笑,再次吻了下去,他伸手用力的攬住她的腰,緩緩的屈膝。
顧瀟瀟渾身都緊繃了起來,開始輕輕的掙扎,但蘇維良仍是欺身壓過來,將她按在冰涼餐桌上。
當他堅硬如鐵的肌肉壓上自己的柔軟時,顧瀟瀟更加驚慌,如此近的接觸才讓她明白男人與女人有多麼的不同,即便蘇維良看起來很精瘦,但她困在他的身下還是顯得弱小極了,所有的掙扎更是被他一一化解。
蘇維良衣服之下的熾熱身軀以一種曖昧強勢的姿態逼近。
顧瀟瀟的喉嚨裡發出嗚咽般的shen/吟,現在的情況確實令她害怕,她伸手堵在蘇維良的胸膛前,往外推他,卻軟綿綿沒起任何反抗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