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子楓,你兒子是鬼才!」杜聖銘甘拜下風。
「什麼鬼才?」趙子楓不解的問。
「沒什麼啦,說說而已。」他不願回答,吃起自己那份特大號的蛋糕。
絕不能讓子楓知道她寶貝兒子一點都不天真,他們精得很!
「為什麼我總覺得怪怪的?」她有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你們有事瞞我?」她瞪著面前的大小三人。
杜聖銘挖了一口蛋糕送進她嘴裡,「你想太多了!」
???
方雪柔輕敲總裁室的門,直到裡頭傳來請進的回應,才開門進入。
杜聖傑一見她便露齒而笑,沒想到她還敢來。
「你……你的點心。」她捧上熱騰騰的點心,放在桌上。
她一進來後,看見杜聖傑白森森的牙齒,她就後悔了。
他讓她覺得他很陰險!
怎麼會這樣呢?
「我沒想到你還敢來。」他淡淡的陳述,卻讓方雪柔心裡毛了起來。
他……不會要揍她吧?
方雪柔拔腿就跑,不料——
「嘩——」
聲音來自杜聖傑手上的遙控器,他將大門給鎖上了。
「我這辦公室很奇怪,只要鎖上電動鎖,外頭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他冷冷的說。意思很明白了,她喊再大聲也沒人會來救她。
「不會吧?」方雪柔不死心,試著開門。
杜聖傑瀟灑的自辦公椅上起身,步至她身邊,挑起她一綹長髮。
「這麼怕我?我不會吃人的,小寶貝。」他邪氣一笑。
她身上頓時泛起點點雞皮疙瘩。「你……你想幹麼?」
他輕笑出聲。「何必防我?你不是想要我的精蟲嗎?」
「你願意給我?」方雪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我是無所謂。」他故作無謂地聳聳肩。「但若你願意犧牲身份證配偶欄的位置,填上我杜聖傑的大名,你要多少都隨你!」
方雪柔小臉立刻黯了下來。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她討價還價。「其實我要的又不多,五西西就夠了。」
「五西西就夠了?」杜聖傑挑眉。「你要我怎麼提供給你?」他邪笑著,輕佻地聞了聞手上的一小綹青絲。
香甜沁人,有蛋糕的味道,讓人想把她一口吃了。
方雪柔驚訝的抬頭望他,他……他真的願意?
說實話,她自一進門見到杜聖傑後,便更想擁有一個像他的小孩了。
想到可愛的天翊、天翔,再看到眼前卓然不凡的杜聖傑,他似蘭陵工般俊美的相貌,正是她希望擁有的小孩模樣,心不禁激動起來。
好想有一個像他的寶寶來疼!
「如果你願意給我……『那個』,只要到以豪哥那裡,五分鐘就可以了。」方雪柔興致勃勃地說著。
「雪柔,你似乎忘了我是個男人。」他輕柔的打斷她的話。「身為男人的我,是無法在非正常情況下做這種事的。」
「啊?」她眉頭輕皺,他不願意嗎?什麼正常情況?
「唉!」他可惜地歎了口氣。「話題又繞回原點了,我只願用一種方法提供我的精蟲,也只願意提供給我的妻子,除非我或我妻子其中一方無法正常生孕,我才願意利用醫學,製造一個寶寶。」他語氣、神情頗為惋惜,但眼底卻掃過一絲戲謔。
「你騙我!」方雪柔這才聽出這個男人在誆她!
「我騙你?」杜聖傑搖頭失笑,「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騙你,是你自己會錯意了,寶貝。」
「你……」她惱怒不已,但仔細一想,他的確沒騙她,只是一直在耍她而已。
這天殺的男人,竟敢調戲她,真是太可惡了。
「我怎麼了呢?」他朝她扯開一個惡劣的邪笑,仍輕佻的把玩她的秀髮。
「你……」方雪柔腦子快速轉動,突然想到他的承諾,「你明明答應要給我一個願望的,你不守信用!」她理直氣壯地指控。
「No,No,No!雪柔,我已經完成了你的願望。」他食指在她面前左右搖動。「你要我去連氏綜合醫院找連以豪醫生不是嗎?我去過了,小甜心。」
「喔……」她頓時扼腕,早知道他那麼詐,就直接跟他要就好了,根本不必拐個彎來騙他,結果白白錯失良機。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雪柔。」他一眼瞧出她的心思。「答應給的願望,我已經完成,但接下來,我們得談談你騙我的這件事。」他朝她露出陰陰邪笑。
「我騙你?哪有?」她死也不肯承認過錯。
「你是沒騙我,只是想拐到我的精子而已,對不對?」他將她困在門板與他之間,狀似親暱地靠近她。
他一靠近,方雪柔便覺呼吸困難,心跳加速,天旋地轉起來,這讓她想到在店裡的和室,她差點失身的事!
「你……你……不要那麼靠近!」眼眸中浮現驚慌,她拒絕眼前的男人靠近。
杜聖傑的眼神直看進她的眼底,雪柔看到他靠近會驚慌呢!這表示什麼?心虛嗎?還是心悸?呵,這小女孩定沒談過戀愛,有趣!
「為什麼不要靠近?」他惡意地將臉貼向她,一手托起她精緻的小臉。
方雪柔見到他放大的俊臉出現在眼前,且距離只有三公分,心跳猛地收縮,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躲避。
杜聖傑陰惻側地笑了。
情場老手的他怎會不知她這種反應為何?更明瞭她不顧一切要弄到他精蟲的原因。
若不是心有所屬,怎會義無反顧的要生他的孩子?怎會一見他靠近便鴕鳥心態的闔眼躲避?又怎會在他恣意侵犯後不報復?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因為她的心丟在他身上了!
對這種情況,他自然樂觀其成。
他呵呵好笑,覺得要開導對感情像個小孩子的雪柔,是件極有趣的事,希望她是個好學生。
如粉蝶般飛舞的輕吻印在方雪柔緊閉的眼瞼上,驚得她睜開眼睛。
她一睜眼,又見到他放大的俊臉在她鼻尖三公分處,再度受驚,猛地倒吸口氣,背部不自禁地死抵在門上,幾乎要溶入門裡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