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十年後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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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她剛張嘴,就先流下了眼淚,晶瑩的淚水滑過嘴角。

  「暖暖?」

  小小的身體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死死也不肯鬆開,邊哭邊點頭,就怕稍稍來不及就會錯失機會,「我願意,我願意!」

  喬徹微笑,雙手也摟住了對方的肩,「我真高興你能答應,不過能先鬆開手嗎?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第9章(1)

  婚禮一直鬧到三更半夜,溫聽暖和喬徹鬧了洞房,被兩個新人趕出去後,才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溫聽暖先洗澡,喬徹把兩人明天要上班需要帶的東西整理好,等對方出來後,才進去洗澡,看能不能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能夠刺激小女人的「食慾」。

  溫聽暖無聊地等在外面,手裡拿著一份文件,兩隻眼睛卻巴巴地望著浴室的門,幾乎要把門給盯出兩個洞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看到門開了。

  出來的喬徹喬徹隨便在腰間裹了條浴巾,對於他這種有傷風化的行為,溫聽暖曾經表示強烈抗議,最後卻被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反正接下來也要脫,何必增加麻煩?」羞得全身無力,再也不會笨得在這些方面跟喬徹鬥法了,誰知道沒皮沒臉的傢伙接下來會說出什麼,反正到最後無言以對、惱羞成怒的還不是她自個兒!何況,這樣一飽眼福也是相當不錯的。

  自從她誘惑成功後,喬徹食髓知味,幾乎每天晚上兩人都要做一些有助於培養感情的運動。溫聽暖雖然喜歡,但也有點體力不支,不禁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抬起眸,發現喬徹果然沒有擦乾頭髮,透明的水珠子順著墨黑的短髮,修長的脖子,堅實有力的小腹,最後悄悄地滑入了引人遐想的的雪白浴巾裡。

  悄悄地吞了口口水,溫聽暖拖起疲倦的身子,慢慢地爬到他身後,接過他手中的毛巾,展開,包覆住濕漉漉的發,輕柔地幫他擦拭。

  「把吹風機給我。」隨手把毛巾扔給喬徹,從他手裡接過吹風機時,兩個人的指尖微微一觸,她像是觸電般地立刻收回了手。

  兩人交往也有一段時間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通通做了個遍,但她還是如同最初一樣,只要男人的一個吻,或者碰觸,就能讓她心跳如擂鼓,半天都無法止歇。

  這一輩子,她被喬徹吃定了。

  手指不經意間穿過柔軟的墨黑短髮,碰到了他敏感的耳朵,她明顯地感覺到他身子一僵,耳根子處悄悄地漫上一層粉紅,非常可愛。

  不過,她也不吃虧,他似乎也被她吃定了。

  溫聽暖完全自我感覺良好的想,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喬徹隨意地問,長臂一伸,從床頭撈過遙控器,打開電視螢幕。

  自從打算奮發向上後,他養成了一個好習慣,每天至少看半小時新聞,接收最新資訊。

  「頭髮吹乾了。」

  她收了吹風機,又揉揉男人柔軟的短髮,男人的頭髮髮質很好,每次吹完頭髮,她總是控制不住yu/望,任由十指穿梭在如同絲緞般的髮絲裡。

  喬徹輕輕地「哦」了一聲,忽然一個轉身,穩穩地把躲避不及的溫聽暖壓在了身下。

  溫聽暖第一次知道原來她也會像一個用糖果拐騙漂亮孩子的怪叔叔,「乖,看新聞,看新聞……」今天她真的累了,雖然大腦因為對方的求婚,興奮指數一直維持在最高水準,但身體卻酸軟,可禁不住男人的蹂躪。

  喬徹無限愛憐地親親她的紅唇,很無辜地眨巴著眼睛,「我比較想看你。」

  溫聽暖試圖做垂死掙扎,「天呀!這個新聞……」瞪大了眼,擺出十足大吃一驚的模樣。

  喬徹懷疑地瞥了她一眼,稍稍撐起身子,回過頭往後瞥去,身子忽然僵住。

  螢幕上竟然是那個迫害他十年的女人,如今的她,收斂了可惡的嘴臉,眼神悲慟,神色感傷。

  她對著電視螢幕,鄭重其事地向一個叫做「喬徹」的人道歉,願意把自己名下的股份無條件地全部轉讓給這個她對不起的男人。

  溫聽暖自然感覺到他不同尋常的反應。

  她支起身子,視線高過他的肩膀,朝著螢幕一探究竟。

  「啊。」溫聽暖驚呼出聲:「她居然……」

  喬徹不再關注電視,轉頭對著溫聽暖,突然說:「我不會要這筆錢。」

  「喔。」

  「你不生氣?」喬徹訝然。

  溫聽暖不假思索地回答:「為什麼要生氣?反正我們錢夠多了,這個是你前女友的錢,我才不屑要呢。」難道留著讓你有機會紀念前女友?她是個小心眼又聰明的女人,才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喬徹微笑,「我們把錢都捐出去吧。」

  「好。」

  「不過這樣我又是窮人一個,可配不上你了。」喬徹表現得很沒自信。

  溫聽暖連忙否決,「怎麼會?你這麼好,我才怕搶不贏別人呢!」

  喬徹灰心喪氣地趴到了床上,「暖暖,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心裡不是這樣想的,看你心口不一地安慰我,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我才沒有,我……」

  溫聽暖急得團團轉,但一心急,反而更加說不出具有說服力的話來。

  喬徹看了她一眼,淡淡說:「你別勉強自己了,我看著難過。」

  溫聽暖氣得腦子充血,「那我們做吧,這樣能表現我的決心了吧?你是我唯一的一個男人,我只願意讓你上我,這樣還不足以證明嗎?」

  這是她說過最肉麻、最粗魯的話了,強撐著用最高分貝喊完,整個身體因為害羞,紅得像一尾可口的蝦。

  她羞得都不敢睜眼,所以沒有看見男人詭計得逞般的得意表情。

  見男人遲遲沒有動作,溫聽暖摸摸酸痛的腰,前一晚的ji/情歷歷在目,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用力捧起喬徹的臉,在他唇上狠狽地皎了一口。

  「徹,我們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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