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得恨恨地拿著便當盒走回辦公桌,懷著委屈和酸楚,沒一會兒就把便當盒扒了個朝天。
這回輪到喬徹膛目結舌了,「暖暖,你的胃口?」
他可是足足做了兩人份的量,本來是打算和溫聽暖在辦公室裡一起享用愛心便當的,結果她居然把他的份一併給解決了。
溫聽暖恨恨地瞪他一眼,轉身撥了個內線號碼,沒一會兒,秘書就敲門走了進來,「給我再訂一個披薩,立刻!馬上!」
「是。」
喬徹拿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披薩是給我的?」
「沒你的份,全是我的!」溫聽暖站起來把他往外推,「你全身濕漉漉的別待在這裡礙眼,給我回家換衣服!」
居然被嫌棄了,喬徹哀怨了,在辦公室裡小女人的氣場總是無比強大。
一砰」的一聲甩上門,溫聽暖皎牙切齒地回到辦公桌,伸出手摸著肚子,「哼,誰讓你不乖,跟我搶男人,我要你一出生就變成大胖妞,看他還會不會喜歡你!」
充滿悲憤和亟欲從未出生女兒那裡扳回一城的溫某人顯然忘了,剛出生的娃娃自然是越胖越可愛的這個真理……
好不容易熬過了童醫生耳提面命的禁慾期,喬徹覺得自己像是一隻餓狼被放養在空無人煙的山頭上,恨不得把香噴噴的小女人拆吃入腹。
這下,都等不到天黑,喬徹就把小女人拐上了床。
「我……我還沒洗澡……」溫聽暖紅著臉,男人的手肆意地在她身上點火,引得她一陣顫慄,連話也說得斷斷續續。
「沒關係,待會兒我抱著你去洗澡。」
後面兩個字刻意放低了嗓音,顯得意味深長,溫聽暖腦海裡情不自禁地出現了兩人經在浴室裡瘋狂的歡愛畫面,一張臉幾乎紅得要滴出血來。
「別、我、我……」
最後的掙扎被色慾薰心的男人當做了欲拒還迎,喬徹乾脆地吻上百嘗不厭的嫩唇,趁著小女人開口說話的當下,當機立斷地長驅直入,靈活的長舌糾纏著羞澀的小舌,反覆吸吮,幾乎想把對方甜蜜的津液全部吞入到腹中。
兩隻手也沒有閒著,雖然顧慮著對方有孕在身,但心急的他沒一會兒就把小女人脫了個乾淨,大手迫不及待地摸上胸前的柔軟。
「啊,好像這裡變大了?」
左手惦惦,右手捏捏,喬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玩得不亦樂乎。
「這裡,好像也多了好多肉……」手指在曾經纖細的腰肢上捏來捏去,又轉移陣地到手臂然後到臉蛋,「話說,你好像真的長肉了呢!」而且,還不止一點,不過摸著,還真舒服。
溫聽暖花了好一點時間才明白男人所指為何,自從懷孕後她大腦的反應時間好像越來越長了,一張臉瞬間爆紅,怒火也瞬間被點燃,顧不得自己有孕在身,一把推開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你給我滾!」
一時措手不及,喬徹竟然真的被推了開去,他愕然地抬頭,望著女人怒火騰騰的面容,有些沒反應過來,「暖暖?」
溫聽暖卻已經懶得理他,抓了一條毯子裹在身上,小心地走下了床,喬徹下意識地想拉住她,卻被狠狠地拍開了手,「既然嫌棄我變胖了,我們以後就分床睡吧。」分明放狠話的是她,背對男人的面容上卻是強忍淚水的無助模樣。
「暖暖,我不是……我……」
喬徹跳下床追,女人卻「砰」地一聲甩上門,只給他吃了一鼻子灰。
喬徹火了,他本來就不是好說話的人,只是愛上了溫聽暖,尖銳的個性才慢慢被收斂,盡量順著她。
只是再忍耐,也抵不過有人每隔兩三天就給你臉色看,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大可以明講出來,何必每次都莫名其妙地甩手走人!
他拉開門,冷著臉大步追了出去,溫聽暖畢竟身體不便,剛走進客房想要關門,卻被他硬生生地抵住了門板。
「你放開!」溫聽暖嚇了一跳。
喬徹斜挑著眉,臉色卻冷若冰霜,一把推開門,強硬地擠入了門內。
溫聽暖退了幾步,抓起床上的枕頭就一個個砸過去,男人竟然動也不動,任其一個個都命中目標,雖然知道不會有多疼,但是溫聽暖還是看著有點難過。
「你給我出去……我討厭你……」
喬徹充耳不聞,反而旋身鎖上了門,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走向她,整個人如同地獄的使者,渾身散發著可怕的戾氣。
莫名的寒氣從心頭浮起。
溫聽暖害怕地後退,直到背部抵到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嘴上卻硬是不肯服軟,虛張聲勢地喊:「你、你想幹嘛!你給我出去!」
巨大的陰影如同從天而降的黑幕,溫聽暖才感受到莫名的恐懼,正想逃走,下巴就被緊緊捏住,以不可抗拒的力度迫著她與那雙漆黑如深夜的眸子對視。
擁有最完美的輪廓,黑色的瞳仁像是最深不可測的幽潭,長長的睫毛又捲又翹,猶如無數只勾人的小手一樣,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了。
「你……」
溫聽暖呆呆地望著那雙眸子,彷彿靈魂也要深陷其中,腦子好像也一瞬間失靈,竟完全忘了之前兩人的爭吵。
第10章(2)
男人本來一腔的怒火正旺,燒得他內臟都有些灼痛,然而瞅著小女人這副呆呆怔怔的無辜模樣,那鬱結心中的火氣竟然憑空散了。
他有些自暴自棄地歎了口氣,捏著對方的下巴輕薄地吻了一下,低低歎道:「你能不能別折磨我了,知不知道你這些天來的陰陽怪氣,都讓我鬱悶地想撞牆了。如果我哪裡做錯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
難得從這個驕傲的男人嘴裡聽到示弱的話,溫聽暖一顆心都要疼了,難過得咬著嘴唇,好久才發出輕如蚊蚋的聲音,「對、對不起,對不起……」
又是這種回答,喬徹暴躁了,一手按住對方的腦袋就惡狠狠地親了上去,糾纏著對方的舌頭又吸又咬,吸到舌頭發麻了也不肯鬆開,一直到溫聽暖幾乎要窒息過去,才放過那兩片被蹂躪得通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