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如冉青河所說,宇趣有所行動了?
遇到冉青河一事,許諾絕口不提,不過仍對宇趣想併吞梟翼的事留了個心眼。
但蕭逸的性格她是瞭解的,如果是他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說的,所以她按兵不動,決定迂迴地瞭解情況。
第9章(2)
這天,許諾請好友之一娜娜來幫她一起貼她買的一堆壁貼,晚上蕭大BOSS就以檢查成果為由把小白兔拐帶到新房。這間新房是蕭逸前年就買下來的,可那時因為蕭浚高中未畢業,需要人照顧……嗯,這話說反了吧?平時其實都是蕭浚煮飯,蕭逸負責吃,總之他便還是住在家裡。
屋子當初便有簡單地裝修過,再加上許諾最近努力的打點,買了新傢俱、家電,電話線網路線等等也都弄好了,這邊早就可以住人啦。
初嘗甜頭的大野狼最近老琢磨著想再抱抱自家香噴噴的小白兔,但又礙於雙方都住父母家,沒辦法偷香,早就盤算讓許諾早點搬到新房來住,可礙於自己面子比紙還薄,金口難開,這事情也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這一晚,終於找到了絕佳好機會的蕭大BOSS也就順理成章地把許諾扣押在新房不放人了。
一番熱情的壓搾後,許諾體力不支地睡著了,再醒過來,往身邊一摸,床卻空空如也。
她睡眼惺忪地揉揉眼,正想出聲喊蕭逸,就見陽台的門沒關好,隱隱約約傳來他講電話的聲音。她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蕭逸低沉的應諾道:「嗯,嗯……那事情定了嗎?好……宇趣怎麼說?呵!你幫我轉告她,就算是堅持到最後一步我也不放棄!」
隨即,陽台的門被推開,許諾趕緊閉眼裝睡,沒一會兒,身體就被暖暖的懷抱給包裹住。
她蹭了蹭,假裝被吵醒地咬了口蕭大BOSS的肩。
蕭逸笑道:「這是哪家的兔子,居然會咬人?」
許諾窩在他懷裡舒服的不想動,只怪聲怪氣地道:「兔子急了咬人不鬆口!」
兩人耳鬢廝磨一番,蕭逸被撩撥得獸性大發,欲再次襲擊小白兔。許諾被撲倒的瞬間微微有些失神,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最近公司……還好嗎?」
他下意識地怔了怔,看了她一眼後問:「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
許諾頭撇到一邊,蕭大BOSS繞圈子的本事她從來就沒想過要挑戰,「沒什麼,隨口問問而已。」
看來,真的有蹊蹺。
先是蕭逸最近忙到腳不沾地,接著又是不許她看公司文件,她問起公司,他又避重就輕……許諾閉上眼,任蕭逸在自己頸間親密的肆虐著,剛才他在電話中提到了宇趣,還說什麼「到最後一步我也不放棄」,梟翼會不會真的有危機?
蕭逸越是什麼都不說,許諾心裡越亂。
翌日午休時間,許諾就把最好說話的肥龍老大約了出來。
肥龍老大一入座就笑著調侃道:「喲,小許諾,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背著蕭總約我出來,就不怕被抓「奸」?」
約肥龍老大之前,許諾刻意囑咐,不要讓蕭大BOSS和其他人知道,所以他也明白許諾今天是「來者不善」,這才故意戲謔她。
許諾嗔怪道:「什麼奸不奸的這麼難聽?肥龍老大我和你之間光明正大……」
她話還沒說完,肥龍老大就搖頭晃腦地打斷她,「此奸非彼奸,光明正大的是我不是你,我說的奸是你心裡有鬼的奸。」
許諾頓了頓,也不打算多說廢話了,直截了當地道:「嗯,我今天找你,是有點事情想問你。」
肥龍老大見她神色嚴肅,也就屏氣凝神想聽聽她約自己單獨出來的來意是什麼,隨即,就聽見許諾幽幽道:「宇趣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他聞言一震,「你知道了?誰跟你說的?」
許諾佯裝惱怒的說:「你不要管誰跟我說的,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嗎?這麼重要的事情,蕭逸不告訴我是怕我多心,你們怎麼也不告訴我?!」語畢,她眼圈也紅了一大半。
聽肥龍老大這口氣,公司就算不會一時半刻就垮掉,但也的確岌岌可危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還瞞著她,蕭逸更是對她隻字不提,這是想要和她白首到老的表現嗎?夫妻不就該共患難、同甘共苦嗎?為什麼在他最痛苦最難熬的時候,他卻什麼都不肯告訴她呢?
肥龍老大聽了她的話,眼眸中的茫然一閃而過,下一秒已嘴角上揚地喊停,擺手阻止她繼續演戲,嘻笑道:「你先等等,在……譴責我之前,你先跟我說,到底是誰告訴你宇趣的事情?又到底是什麼事情?」
此話一問,許諾傻眼了。
呃,她要是知道事情始末,還來問肥龍老大幹什麼?難道她露餡了嗎?
肥龍老大見小白兔嘴角抽搐,不禁蹺著二郎腿洋洋得意,「說啊。」薑還是老的辣,小白兔這招逼供實在技術太爛,隨便兩句話就想套出真相?
沒門!
許諾撇嘴,A計畫不行趕緊換一招,露出甜到膩死人的笑臉,撒嬌兼哀求地道:「肥龍老犬,老老大,老老老大大,在策畫部你年紀最大,又是唯一一個有孩子有老婆的,我們都把你當親大哥看,我在公司的時候,你也最照顧我。最近蕭大BOSS不對勁,他又不肯跟我說實話,我真的很擔心,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香,你就行行好,告訴我真相吧,嗚嗚嗚……」
小白兔雙手合併,一邊哀求一邊哭訴,霎時,方纔還鐵石心腸的肥龍老大也有點不忍心了。許諾所言不假,比起其他人,他在策畫部的確是個老大哥,是最為穩重和通曉世故的,大家有什麼事通常第一個也都會想到他。
許諾和蕭逸的戀情,他一直都看在眼底,現在看著小倆口因為宇趣猜忌擔心,不禁有些動搖了。他歎了口氣,話已經軟下三分,「唉,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我……」他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搖頭道:「不行不行,君子一言驅馬難追,我就是這麼教我寶貝女兒的,我都答應了蕭逸不把事情告訴你,如果出爾反爾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