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收容金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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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你腦筋才透逗了。」沒事開這種玩笑做什麼,害她差點當真。

  她拉下他的手,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示意他正經一點。

  有別於一般行色匆匆的下班族,兩人緩步在人行道走著。

  「說說看。」金承風轉頭看著兩旁林立的商家,找尋著可以用餐的地方。

  對吃不挑剔,顏如意無所調的交給他決定。

  「說什麼?」她聽不大懂他在問什麼。

  「你拒絕的理由。」他很在乎,想知道原因。

  「真的要聽?」她不太確定的抬頭看他一眼,發現他的表情是認真的。

  「那先說好,聽完不能生氣,我才告訴你。」

  「嗯。」他答應。

  「理由一,龜毛,理由二,還是龜毛,理由三,一樣是龜毛,理由四,請重複以上的理由。」報告完畢,她忍俊不禁的等看著他的反應。

  「這是理由?」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懷疑她在糊弄自己。

  「不然咧?你隨便拉個路人來問問,著有誰受得了你的完美主義,做事有原則就算了,連生活小細節都要斤斤計較,嚴格說起來,你不只是龜毛而己,還機車得很。」她藉機抱怨了起來。

  他聽不下去的嗤哼了聲,「我都沒賺你邋遢了,你還賺我龜毛?整間房子都是誰在打掃的?同居人是這麼當的嗎?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在指責她,自己沒功勞也有苦勞,不感激他的整理就算了,還敢抱怨他的潔癖!看來她日子真的是過得太閒了,不讓她分擔家事做是不行的了。

  「說好不生氣的。」見他氣到別過臉去,似乎忘記承諾了,她戳了戳他手臂,刻意提醒他。

  「我沒有生氣。」他氣到不想看她的臉了。

  這樣叫不生氣?騙鬼去!

  「那……聲音聽起來怎麼像是在咬牙切齒?」她調侃他,探頭探腦的想看他的表情。

  金承風閃躲著不讓她看。

  「真的生氣了?」她再度探身,意外發現他的怒容有一種獨待的男人魅力。

  無論怎麼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英俊的臉孔就是好看,而且耐看得很,幾乎是個三百大十度無死角的完美男人,難怪能迷倒一大票女性。

  「有。」他轉回頭,橫她一眼仍擺著臭臉。

  顏如意啼笑皆非的偷瞟他。

  「口是心非。」她咕噥了聲,惹來他一記不悅的瞪視。

  「好了啦!別氣了晚餐我請客,請你吃好料的,這樣總行了吧?」

  「沒誠意!」

  「不然你說要我怎樣?跪地磕頭賠不是?還是寫悔過書請求原諒?」

  「你作夢比較快……」

  兩人並肩走在人行道,沒有哥兒們的互摟也沒有情侶的牽手,不過他們的關係更靠近了。

  第6章(1)

  她找不到喜帖,李正宇塞給她的喜帖不見了!

  她有丟掉嗎?好像沒有,那怎麼會不見了?

  來回在房間走著,突然她想起來,喜帖好像遺失在她哭泣的地方了。

  這下可好了,他的婚禮是這個禮拜,還是下個禮拜?

  不想猜的話,直接打電話給馬玉欣是最快的辦法,不過以馬玉欣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相反的還會痛罵她一頓。

  那麼她還能問誰?有誰知道李正宇的婚期?

  啊!有了!有一個人可以幫她詢問古進軒。

  她馬上衝了出去,去找金承風。

  「有事嗎?」他在書房修改草圖,見她在門外徘徊,瞟她一眼後,低頭又繼續他的刷刷畫畫。

  「那個……」顏如意遲疑的踏進書房,「你……有空嗎?可不可以幫我打通電話?」

  她提出的請求既不合理又很奇怪,金承風停下筆轉頭微瞇她。

  「為什麼要我幫你打?」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他用膝蓋想也知道八成有問題,「要打給誰?」

  「給……」她欲言又止,思索著該如何開口才好,「能不能以你的名義幫我打給古進軒,問他知不知道……李……李……」

  在他銳利的眼神注視之下,她李了個老半天,也李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什麼?李正宇嗎?」他的口氣凶了起來,表情也變得很嚴肅,「不是說要將他給忘記?為什麼又提起他了?難道還對他念念不忘?想透過古進軒知道他的消息?」

  「當然不是!」她被凶得莫名其妙,搞不懂他為何要對她發脾氣。

  「不是的話,為什麼要知道他的事?」她的否認仍說服不了他。

  「因為……就……」她難以啟齒的支吾著,忽然發現桌上有一張喜帖,「你也有?」太好了!她高興的立刻打開來,可惜還來不及看到內容,她手中的喜帖便被他抽走了。

  「只要有生意上的往來都會收到。」金承風橫了她一眼,濃眉皺起,洩漏出他的情緒,他不高興她在他面前提起李正宇。

  「我的遺失了,你的能借我看一下嗎?」她虎視耽耽的想奪取他手中的喜帖。

  「不行!」看出她的企圖,他拿在手裡不放。

  連看都不讓她看?那她更別指望他會幫她打電話了。

  「不然……」明知這麼問,會顯得她好像忘不了情,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可不可以告訴我是這個禮拜?還是下個禮拜?」

  「要不要連地點都告訴你?」他幾乎是以怒視的眼神在瞪她了。

  「你要告訴我,我也不反對。」她捋虎鬚的嘀咕了聲,「乾脆把喜帖給我看不是比較快。」

  這下子金承風氣到雙眼都要冒火了。

  他緊抿著嘴唇,無法理解的看著她,半晌後才冷冷的開口,「為什麼要去參加他的婚禮?」

  他怒到極點,不是火冒三丈,而是語氣冷得如同北極寒冰,不帶半點溫度。

  「都收到喜帖了,能不去嗎?」她有理由,也有借口,「再說這次可是認識政商名流的大好時機,站在公關營銷的立場上,怎能放棄打響公司知名度的機會?」

  她言之有理,他聽之不爽。

  「真的是為公司在著想?」他頗為懷疑的斜睞她,不太相信她所說的話。

  「當然。」她坦蕩蕩的面對他,「騙你做什麼?有錢拿嗎?你忘記我是股東,我們是事業的夥伴?我所做的一切不為公司著想,要為誰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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