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表示我們學校的男生沒機會了。\\\"
\\\"你男朋友是個怎樣的人?\\\"霍恩追問,他不可能輕易放棄,在索邦大學內,他是連著兩屆的大學先生得主,舉止溫文儒雅,學業和體育成績優異,他的親衛隊人數不少。
\\\"他……任性又寡言,最重要的是,他一點都不浪漫。\\\"她嘴角帶著甜笑,一想起他,她就無法克制地微笑。
任性又寡言,甚至不懂什麼叫浪漫?霍恩心想自己應該還是有機會奪得佳人芳心。
同學?什麼樣的同學能好到登門入室聊天?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連子惑。
想他守身如玉,就連秘書也是屬公,沒有任何賞心悅目,完全只重功能性。
第7章(2)
\\\"連少,在想什麼?\\\"白雲飛將文件丟放在他面前,順口問道。
\\\"沒什麼。\\\"
\\\"在想詠蓮就說。到美國有放風時間吧,我想繞去拉斯維加斯逛逛。\\\"穆爾揚說。
\\\"隨便你們,只要別礙著正事就好。\\\"
\\\"老大,你有沒有想過,你家裡的人急CALL你要做什麼?\\\"
\\\"你似乎有一點幸災樂禍的口吻。\\\"連子惑翻著卷宗,那是一份關於境外轉投資的分析評估案。沒有什麼比錢滾錢的股票炒作更容易賺進財富,當然,虧損亦然。
\\\"我是關心你。\\\"穆爾揚重新確定手中的行程表,這趟出差主要是為創意遊戲谷打下知名度。
\\\"我一點都感受不到,你聽到什麼風聲嗎?\\\"有時候,在商場流竄的八卦可靠性在對折以後,再經過腦袋的分析、歸納,敏感的人會從其中捉到一丁點未來可能成真的訊息,穆爾揚在這方面是個中翹楚。
\\\"摩根爾財團最近有意與世界徘名第三的石化集團密根果進行聯姻。這當然只是謠傳,因為要成為祭品的人士還沒正式曝光。\\\"
\\\"密根果?\\\"連子惑在腦中迅速歸納出密根果所有轉投資及營業項目。\\\"摩根爾想要澳洲市場?\\\"密根果的執行總裁在澳洲曾擔任過市長,擁有不少政治資源可供利用。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的腦袋裡都裝什麼。\\\"白雲飛咋舌道。
\\\"澳洲市場不大,以人口來說,我對中國大陸比較感興趣。除非摩根爾財團要進軍澳洲的產品可以用在礫漠及袋鼠身上。\\\"
\\\"聽你的意思,對中國大陸你似乎有什麼計畫。\\\"
\\\"整合食品。不過,我要在這個網站成功以後,利用它讓中國大陸的富豪巨賈吐出錢來投資。否則以目前中國大陸的政策朝令夕改的情況,外商只能替他們炒熱市場,真正能賺的不多。\\\"
\\\"你想在幾年內打出創意的名聲?\\\"白雲飛問道。
\\\"最晚半年成功。\\\"
半年成功!想想,這大概也只有連子惑才說得出的話。
不讓人覺得好高鶩遠,只教人相信,並且等著看一場叫好又叫座的戲。
連子惑合上卷宗,抽出夾袋裡的英文報,報紙上,斗大的黑體字成功吸引他的注意力。
摩根爾財團與密根果石化年底結親家
他仔細的看完這篇報導,越看眉頭皺得越緊。\\\"爾揚,這是你的傑作對不對?\\\"
報紙將他是創意幕後的程式開發總執行長矩細靡遺的介紹,加上之前雅各成功的剪綵造勢活動,這一切使得創意未上市先轟動,引來各方投資者的注目。
穆爾揚一臉迷糊樣,接過報紙一看,恍然大悟的說:\\\"我們的股票準備在下週一掛牌上市,看來這波宣傳攻勢會讓市場持續發燒,股價估計可以飆漲到一百二十六元美金。\\\"
\\\"我不知道你的權利大到可以左右我的私生活,這些消息是你當內線透給給新聞記者的吧,你從中賺了多少?\\\"
\\\"老大,我只拿了五萬美金當零用錢,這麼一點小錢,你不會看在眼裡吧?\\\"
\\\"雲飛,爾揚私人捐五萬美金給福委會,充當基金。
\\\"啊!\\\"只聽穆爾揚慘叫一聲,他的拉斯維加斯賠本飛了。
在加州,連於惑與白雲飛、穆爾揚分道揚鑣,他轉機抵達紐約。
在他一出機場,坐上勞斯萊斯就接到連老爺子親自拔來的電話,以命令的口吻要他前往曼哈頓區,屬於連家的飯店十樓。
連子惑無所謂的答應,一身輕便的T恤、牛仔褲,還有外套,全是同色列的螢光紅,使他在衣著上就成為一個發光體,更別提一臉的桀驁不馴氣質。
\\\"少爺,老奴等你好久了!\\\"等在飯店的是霍伯,雙眸閃著異樣的水光,搭配哽著氣的音調,彷彿他們是相隔十幾二十年見面的忠僕與幼主。
\\\"霍伯,你怎麼在這裡?\\\"
\\\"霍伯當然會在這裡。等了二十一年,我終於等到小主人要結婚……來來來,快把那身衣服換掉,訂婚是件喜事,衣服怎麼可以隨便……\\\"霍伯邊說邊幫他脫掉外套。
說起小主人他就一臉的驕傲,一身昂藏體魄加上俊逸的容貌,不論穿什麼都好看。讓他比較傷腦筋的是小主人老愛穿這種古里古怪的衣服,瞧瞧這什麼顏色,活像路上閃爍的霓虹燈。
連子惑只讓霍伯幫他脫下外套,便伸手阻止他。
\\\"誰要訂婚?\\\"
\\\"當然是小少爺你啊!今天可是我們摩根爾與密根果兩大集團的大日子,外頭來了許多記者,政商界大老齊聚一堂,就等你這主角上場了。\\\"
\\\"怎麼我這主角不知道自己要訂婚?\\\"他聲音裡有著明顯的冷淡,彷彿現在談論的主角與自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