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我認為她就值這個價。」冉雲瞟了瞟極力隱藏心中情緒的小紅,眼神充滿輕蔑和嘲笑。「不過就是個妓女嘛,就算是完璧之身,還是不能跟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相比的,不是嗎?一句話,五十萬兩,我可以馬上給你。」
「不可能!」花姑娘用很肯定的語氣說。「一百萬兩我都嫌少了,我會讓你用一半的價錢買走小紅,除非我瘋了。」
「有時候做瘋子比做傻子好。」冉雲笑得詭譎。「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我這個人做事是從來不考慮後果的,折斷人家一條膀子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有時候我一生氣,就算是像你這樣的美人,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摘下她美麗的頭來,也許,你想試試看。」
花姑娘突然覺得好冷,她倒抽口冷氣,雙手按著自己危險的脖子。
「哈哈哈——」冉雲大笑出聲他一邊笑一邊從身上掏出一張五十萬兩的銀票,放在嘴邊一吹讓它飄到花姑娘的腳邊。
「謝啦,我收了你的東西了。」他將小紅扛在肩上,往窗外躍去,就在花姑娘和在場其他的人眨眼之間,消失無蹤。
趴在冉雲的肩上,小紅的心是平靜的,並沒有任何的不安和恐懼。
她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被冉雲找到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又和這個男人緊緊的相繫在一起。不同的是,他愛的是以前的小雪,現在她是花影樓的小紅,他可能還會愛她嗎?不,他應該是恨她的才對。
她是背叛者,不是嗎?他看她的眼神說明了一切,一樣熟悉的眼神,卻找不到絲毫的愛意,有的只有對她的恨、她的怨,還有對她的鄙視和輕蔑。他一定很恨她,恨她離開他,恨她不自愛墮入青樓,恨她甘願做男人的玩物。
到底冉雲會怎樣待她?她不敢想,也不願去想她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彷彿過了好久好久,當小紅因整個人被倒吊著、腦袋開始暈眩時,冉雲終於放她下來。如果不是冉雲的手支撐著她,她想她一定會因站不住而跌坐在地的。這裡是……她環顧四周陌生的環境,這時她聽到冉雲冷冷的說:「這間是我在客棧訂下的房間,怎樣,還不錯吧,雖然比起你的紅梅軒還是差了一點。」
小紅不解的看著這張熟悉的容顏,她不太懂他說的意思。
「怎樣,我有說錯嗎?我是想在你的紅梅軒佔有你的,可是那裡閒雜的人太多,我怕不能盡興,只好委屈你在這裡把自己獻給我了。」
小紅全身一震,她面如死灰的看著冉雲。
冉雲的嘴角滿是笑意,看來似乎十分高興能讓小紅露出這樣絕望的表情。
「怎麼一直看著我呢?我變得讓你不認識了嗎?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你。果然在男人的愛護下成長是不同的,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冷冰冰的,不過現在的你十分有女人味,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他冷笑著說。
他伸手扶住她的纖腰,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俯下頭濕熱的唇用力地輾過她顫抖的唇瓣,將她細細的哀叫聲全數吞進他的口中。
他帶著恨意的舌滑進她的口中找到她想逃避的舌,用讓她感到疼痛的力道捲住它,夾帶著怒氣狠狠地在她的嘴裡蹂躪著、用力的吸吮著,他瘋狂的吻著她,一遍又一遍將她口中的蜜津狠狠吞噬。
小紅不能呼吸、不能思考,她現在有的只是強烈的暈眩感。在他毫不留情的親吻下,她的薄唇不但又紅又腫,而且那股麻辣感還直竄進她的心裡,讓她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盡情蹂躪她的雙唇後,她被他按住頭往下壓去,在她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他便將她的嫩臉壓上他股間早已昂揚的yu\\望。
小紅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想退開,他卻壓著她,讓她難動分毫。
「你是名妓,應該不用我教你怎麼做吧?」他又將她壓向自己。「取悅我!」
小紅咬緊牙關,在他的按壓下死命的搖頭。
「別逼我……」她喘著氣說。
「什麼我逼你,這不是你的工作嗎?」
他嘲諷的言語讓她還有感覺的心一陣一陣的泛疼,她必須將頭仰到極限才能看到他的臉。「我現在已經不是妓女,你把我從花影樓贖出來了,不是嗎?」
「哼!」冉雲像拎東西一樣的拎她起來,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樣他十分不屑的東西一樣。
「哈,敢情你這位名妓是想從良?不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不管是在花影樓還是在這裡,你在我的眼中就是人盡可夫的妓女,這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你最好搞清楚狀況。」
小紅下意識把牙咬得更緊了,現在她再也沒有任何疑問。冉雲恨她入骨,他不會原諒她,他買下她是為了報復她,而不是念在以前的舊情。
雖然心如刀割般的痛,小紅還是一腔的淡然,她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內心的痛苦。如果她不能愛他的話,那就讓他恨她吧,這樣對他倆都比較好。
「你還在發什麼呆,還不快讓你的主人高興高興。」他的大手又壓上她的頭。
「住手——」小紅躲過他的手。「你是買下我的身體沒錯,可是你不能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她的小臉蒼白,但流露出來的意志是無比堅定的。
「是嗎?」只聽見冉雲冷哼一聲,他用力捉過她的手臂,她在強烈的掙扎下還是被他給拋到床上了。
「嗯……」小紅的背被摔得好痛,但她還是咬牙忍痛不讓自己叫出任何聲音。
冉雲高深莫測的看著她秀眉微蹙的模樣,在這一瞬間,他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把所有的苦放在自己心中,不輕易表現出來。這樣的讓他心疼、讓他著迷、讓他日夜想念的。
「小、雪……」當他的心中重新喊著這個他已經拒絕去想的名字時,這一刻,對她的思念和憐惜統統都讓恨意所取代。不是的,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小雪,不是那個他愛的小雪,是小紅,是那個令他痛苦了三年的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