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愛Black,但他更希望她說她愛他。
呵,這太沒邏輯了,不管她愛Black或者愛他,在本質上,根本是一樣的,因為他就是Black!
但是……他要她愛他,是因為他這個人,她眼前這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而不是那個電視裡的他。
「唔……」根本無法思考的女人發出應付的單音節,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喜歡他吻她的感覺。
擁抱著她的胸膛寬厚得讓她很有安全感,親吻她的唇軟軟熱熱的。他的動作溫柔得就像在吻著珍貴的寶貝似的,讓她捨不得離開他的唇,於是,她伸出小手主動環上他的頸項,張口學著他吻她的方式,依樣畫葫蘆地回吻他。
她生澀的動作,讓他體內的溫度不斷地攀升,愈來愈強烈的情慾想望不斷侵襲著他的理智,他傾身將她壓進沙發裡,不滿足於那輕淺的吻,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他強勢地奪回主控權,火熱的舌探進她的口中,追逐著她甜蜜到教他瘋狂的丁香小舌,與之嬉戲。大手探進她的衣內,滑過她纖細腰肢和白嫩肌膚,繼續往上探索,然後掌握那柔軟的渾/圓……
「嗯……」她舒服地嘍嚀一聲,身軀自然地偎向他。
她的反應對他而言無疑是種鼓舞,那天績般的嬌吟、柔嫩的肌膚、迷醉的性感神情都教他迷戀地不想停止目前這些玩火的動作。
他早說過了,這是會上癮的!
她就像毒藥,甜美的毒藥,讓他一試便放不了手。
他的大手很忙,忙著在她身上遊走,那柔嫩的觸感在在令他無法停手,令他想要更多。
他的嘴也很忙,直到她的粉唇被他吮吻得櫻紅,他才甘願地先饒過那嘗起來萬分甜蜜的小嘴,薄唇順著她的下巴來到白皙的頸項上,在每一處途經之處重重地留下屬於情人之間的印記。
不過他再忙,還是得抽出空檔。「寶貝,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
「嗯……嗯?」她輕喘著發出疑惑的語調,微微沙啞的嗓音無比性感。
這迷人的嗓音傳進他耳裡,更是挑動了他早已叫囂不己的yu/望,他想要她,渴望幾乎就要完全吞噬他的理智了。
「我愛你。」他愛她,這件事他早就確定了,但卻還沒對她說過。
「嗯……」她擰著眉,微微睜開迷濛的星眸,柔聲輕應,然後粉唇又主動地找上他的。
那嬌聲輕吟聽在男人耳裡似是回應,又似邀請,而她的主動索吻更是教他無法抗拒,男人低吼一聲,決定再也不想當個紳士了,身上最後一根理智神經為此斷裂,他起身抱起她,大步往臥房前進。
他想要她,想要她的全部,想要把她變成他的!
他將她放上柔軟的大床,把她禁鋼在大床與自己之間,迷戀地盯著她長長的棕髮披散在大床上,俏臉微紅,水眸迷濛的啾著他,那烏亮的晶瞳裡承載著和他一樣的情\\yu想望,還有一絲絲的疑惑。她的小手探上他的胸口,微微嘟起紅唇,那模樣和眼神就像在問他,為什麼還不吻她?
噢,她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性感?勾引著他想不顧一切地將她吃干抹淨,不過,在享用這甜美毒藥之前……
「告訴我,你最愛的是我。」幼稚的男人在被yu/望完全駕取之前,不忘此事。
「……你廢話好多哦。」女人擰起了眉頭,一把拉下男人的頭,狠狠地吻上那張讓她覺得好吵的嘴。
呃……這是什麼?!
趙辛敏從床邊撿起一件非常眼熟的粉紅色蕾絲內褲,眨了眨眼,然後睜大雙眼瞪住它。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她昨天穿的內褲?
她皺起柳眉,戰戰兢兢地拉開身上的棉被,將目光往棉被裡瞄……
嚇!
天啊!她真的一絲不掛?!
瞬間,激/情的畫面一幕幕像是電影一般快速地湧入她的腦海裡,她迅速地轉過頭,望向昨晚那激/情畫面中的男主角應該在的床位、她的旁邊——
沒人?
呼……她如釋重負地拍了拍胸口,老實說,若是他就躺在她身邊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過……不對啊……難道那真的不是夢嗎?她是在夢裡吻了Black?
她記得夢裡的她借酒壯膽,強吻了她最愛的Black,然後還和他這樣又那樣,做了令人害羞的事……不是這樣嗎?
「噢……」她揉著因宿醉而頭疼的頭,瞪住床邊那一套粉色蕾絲內衣褲,努力想理出個頭緒。
疼痛的腦袋提醒著她,她昨晚喝醉了是事實,不是個夢,而床邊的貼身衣物和酸痛的全身肌肉也提醒著她,她並不是作了什麼春夢,而是真的做了那檔事——
昨晚她喝醉了,然後強吻了Black……哦,不對,不是Black,是她那個眼睛和Black很像的男朋友!
模糊的記憶漸漸由籠,那些羞人的畫面慢慢變得清晰,她這才意識到畫面裡的男人不是夢中的Black而是住她對門的男友,身體還記憶著昨晚的瘋狂情慾,一想起昨夜他在她身上放肆的侵略,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熱了起來……
她將紅透了的小臉埋進雙手之間,低聲呻/吟,「哦……」
天啊!怎麼會這樣?她竟然強吻他?!
「寶貝,你怎麼了?」
嚇!
趙辛敏被這道突然出現的熟悉男聲給嚇了一大跳,猛然抬起頭,結果望進一雙擔憂的深遠黑眸裡。
剛剛才在想好險他不在,怎麼現在又突然出現了?
完蛋了,現在她該說些什麼?
嗨?
早安?
第7章(2)
她睜著大眼瞪住眼前的男人,渾身僵硬地嚥了嚥口水,努力想讓和肢體一樣僵化的腦袋能夠擠出一點話來,然而,在她的腦袋想到之前,男人率先開口了。
「是不是很痛?」祈默非皺起了眉頭,有些擔心又有些緊張地問著。
「……蛤?」他又沒打她,幹麼問她是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