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垣將手探到她身下,弓起掌心抬高她的背,飛快地扯下她身後禮服的隱形拉鏈,並一氣呵成地褪下包覆她姣美身段的絲質禮服,讓她的美麗為自己而展現。
……
第9章(1)
好夢正甜,柴妤媛沉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驀然間,手臂及臉頰好像有什麼東西爬過的樣子,教她冷不防地打了個寒顫,幽幽然地由夢中醒來。
她睜開雙眼,映入眼裡的是米白色的天花板,她瞬間有些恍神,隨即想起不久前的歡愛,霎時小臉脹得火紅,只差沒把臉給埋進棉被裡。
天啊!地啊!或許她昨晚真的有點醉了,但她可沒醉到什麼都不記得。她清楚地記得是她自己主動勾引魏海源,而不是他趁她酒醉佔她便宜……
「在想什麼?」
倏地耳邊響起一道男音,狠狠地嚇她一跳!
「誰?!」她差點沒當場強跳起來,猛一回頭,赫然發現身邊竟躺著魏海垣,他撐起手臂支著頭,似笑非笑地凝著她。
「還會有誰?當然是你老公我。」他沒好氣地白她一眼,懊惱她的神經實在太大條。
他們才經歷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沒幾個小時,她竟然敢問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實在該打屁屁!
「誰……人家才不是你的老婆。」她害羞地以被掩面,掩在被子底下的嘴角微揚,心裡像喝了蜜糖船甜蜜。
「都上了我的床了,還不承認是我老婆,那還有誰能當我老婆?」他誇張歎道,心中卻暗自竊喜。
現下的情勢對他絕對有利,只要說服她乖乖地跟自己進禮堂,接受親朋好友的儀式見證,那麼JC就形同是他的囊中物,得來全不費功夫。
而且他無法否認自己對她挺有好感,甚至是喜歡和她在一起的,因此把她娶進門之後,他會好好對待她,就像其他正常夫妻一般。畢竟因為她的緣故,他才能如願把JC的經營權拿到手,他這個人很懂得感恩的。
「誰知道!」她羞紅了臉,翻身想下床,不意這一動,腿間隱約傳來酸痛感,教她雙腿不穩的差點跌倒。
「小心!」
所幸他眼捷手快地將她一把撈起,沒讓她整個人以難看的姿勢親吻大地。
「呼--」眼見地面在她眼前放大,卻沒有直挺挺地貼上地面,她不覺鬆了口氣。
「老婆,你還好吧?」他輕笑,揶揄她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般那麼不小心。
「別叫我老婆啦!」她羞惱地瞪他一眼,就算已經是他的人了,她可還沒準備這麼年輕就嫁為人婦走入家庭。「人家又沒有嫁給你,這樣叫很奇怪耶!」她嘟嘟囔囔地抗議。
「欸!你現在不會是想吃了不負責吧?」他挑眉,完全沒把她的抗議放進心裡。
直到大學畢業還保有貞操的女人幾乎已經絕種了,想當然耳,她是個很自愛的女人,因此當她把自己交給他的同時,想必已然認定他是她的終生伴侶,這個可能讓他的心情直線上揚。
「……什麼叫吃了不負責?你別講得那麼肉慾好嗎?」吼--這個男人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
依中國人的觀念,明明是她吃虧多一點,他竟然還好意思這樣說她?實在太太太……太劣了啦!
「會嗎?」他不以為然的挑眉,不安好心地提醒她。「我記得昨晚不曉得是誰,一直叫我用力點、再用力點……唔!」
他之所以沒把話說完,完全是因為那個羞紅著小臉的女人已經跳起來,用那雙軟軟的小手摀住他的嘴,不讓他把話說完。
「閉嘴喔你,你這個大壞……呃!」
這回換她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了,因為那個壞心眼的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嘴被摀住就算了,竟然還伸出舌頭舔她的手心,真是……真是氣得她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再說啊!你這牙尖嘴利的丫頭。」他大手一撈,趁她渾身無力之際,輕易地將她撈上床,一個翻身就簡簡單單的以身材壓制住她。
「嗯!嗯--」她的嘴巴被他的大手摀住,她雙眼圓瞠地瞪著他,卻無法表達真實的感受。
「又想說什麼我不愛聽的話嗎老婆?」她越是不肯承認,他就越要她面對現實,總之他是娶定她了!「只要你點頭,我們馬上籌備婚禮。」
「嗯!嗯!」她用力搖頭,但因行動被他制住,因此弧度大幅縮小。
「『嗯』,就是好的意思,對吧老婆?」他漾開大大的笑容,惡意曲解她的意思。「這表示你答應我的求婚了吧!」
他哪有求婚來著?!她錯愕不己,不記得他用了何種方式向自己求婚,情急之下張嘴咬了他--
「嗯!」他驚痛地悶哼一聲,迅速抽回自己的掌。「你咬我?」
哇塞!看不出來她還是只小野貓,這下越來越有趣了,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他有得是時間跟她耗,一定要挖出她所有的樣貌不可。
「誰叫你一直壓著我!」她急喘著,指控他的不是。「求婚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答應。」
他的眼危險地瞇了起來,她的反應己然跳脫他的預料。「為什麼?」
像她這樣保守的女人,若不是真心喜歡他,不可能會把貞操交給他,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肯嫁給他?
難道他的預估出了錯,還是她要的僅止於一夜情?
「我們的感情才剛開始,哪有人一交往就結婚的?」她噘了噘嘴,人家總是想多享受享受戀愛的感覺嘛!
「所以你不是不想嫁給我?」他不放心地繼續追問。
「人家又沒那樣說。」她撇了撇嘴,害羞地撇過頭去。
聽她這麼一說,魏海垣倏地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真要命,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這些日子全白忙一場,害他熊熊緊張了下,差點沒被她給嚇死。
可是他為什麼會那麼緊張呢?八成是擔心倘若她變卦,JC就無法如願到手,應該只是這樣沒錯,應該……
「那麼,你早晚有一天還是會答應嫁給我吧?」剛才的不安太強烈,他需要她的口頭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