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誰說公主不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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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他就是知道,其實她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吧!他卻覺得,此刻的她無與倫比的美麗。

  面對一位恨不得宰了他的女人,他的想法十分驚駭,居然渴望吻她,而更驚駭的是,他真的這麼做了。

  白淨蓮發現他碧綠的眸子隱含著黝黑時,一種熟悉浮上心頭。對,每當他慾望勃發時,這是前兆。

  她才要後退,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強摟住她的纖腰。

  喝!她嚇得驚呼,卻讓他的舌頭趁機長驅直入。身軀的摩擦讓周圍的溫度上升,他的舌頭親暱的勾纏著她,她不甘示弱的回應,火花在兩人周圍劈啪作響。

  他的手滑至她渾圓的臀部,沿著裙下的內褲痕跡開始描繪。該死的!她穿性感的丁字褲,他一直知道她對於華麗性感的內在美有特別偏好,只穿給他看時,他很樂意欣賞,也很可愛,但絕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約會時還這麼穿,更別提她親吻的技巧明顯有進步。

  陰霾在眼底醞釀成風暴,他扣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迷濛的雙眸,「你有多少男人?」

  如雷電穿過迷霧,將她直接劈進地獄,她用盡全力推開他,「就算成千上萬,干你屁事!」

  朱裡斯看著她艷紅的雙頰,以及不停起伏的雪白深壑,禁不起淡淡茉莉花香的誘惑,不停向前。

  白淨蓮一直後退,退到門邊,無路可退,只好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

  「你到底怎樣才肯放了小眾?如果要我代小眾簽放棄繼承聲明書,就把律師找來。」

  「我知道你喜歡看那些男人臣服在你的裙下,你享受那些虛榮感。但是,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遭人覬覦!」

  「可惡!你最好在台灣和美國各找一名律師,雙律師見證,比較能安你這種小人心。」

  該死!臭死了,討厭的麝香味。他當自己是移動生殖器嗎?沒事擦什麼麝香催情劑!

  「以後不准你再收任何男人送的東西,就算是一朵花也不可以。」朱裡斯注意到她屏著氣,最後居然用嘴巴呼吸,到底在搞什麼?

  「你盡快安排好律師,明天就把小眾送回台灣,如果讓我發現他少了一根頭髮,絕對跟你沒完沒了。」

  「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牛頭不對馬嘴,她打算用這種方法氣死他嗎?

  朱裡斯發現自己必須用盡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掐死她。

  「還有,你幹嘛捂著鼻子?」

  「你、臭、死、了。」

  第8章(1)

  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她,朱裡斯先沖澡不說,還刻意刮了鬍子,這女人簡直越來越不像話。

  「你說我很臭,是嗎?」他的聲音沙啞,充滿危險。

  努力想要推開他的白淨蓮,根本沒留意到這麼多。

  「對,臭死了,你快要把我薰昏了,還不走開一點!」

  「獨臭臭,還不如眾臭臭。」

  「這成語不是這樣的……啊!」伴隨著尖叫的是衣服撕裂的聲音,她居然不敢相信她居然這麼野蠻,這件名牌衣服她才剛下定決心買來犒賞自己,才穿一次耶!什麼萬種風情全都拋諸腦後,她現在想要啃他的骨,而她也真的這麼做,撲向前,目標是逞兇的右手。狠狠張口一咬。

  咦?沒有預期的痛呼聲,反而是她的牙齒好酸。

  白淨蓮稍稍的退開,瞄了他一眼。

  「看樣子斯文的勸說對你是沒有效。」印著齒痕的右手掌滲出血珠,他伸舌舔掉。

  危險的警鈴不停的在腦中響起,她捉著破碎的衣服,故作鎮靜,「你撕毀我的衣服,我咬你一口,咱們算扯平,你借我一件外套,我想回家了。」

  「來不及了。」

  下一秒,白淨蓮迅速從他的右邊竄起,目標是更衣室,但跑步到幾步路,纖腰上傳來的阻力讓她往前撲倒,她以為自己會正面撞到地板上,卻發現自己被人反轉一圈,摟進懷裡,撲鼻的麝香味更濃。

  「你……」

  她想要破口大罵,卻被她吻得正著,這次他不再溫柔,強悍的侵略她的檀口,舌頭跟著登堂入室,濃濃的薄荷味衝上腦門,她想咬他的舌頭,卻被他先就、扣住下巴。

  白淨蓮,你要清醒一點,他這是性騷擾,你可以告到他脫褲子。

  他時而輕舔,時而誘惑著她的丁香舌共舞,發現她悍然的推拒時,轉而朝著她的耳朵進攻,猛地大口含住,用力吸。

  突來的刺激讓她倒抽了一口氣,一股熱潮由頭頂兜下,她不自在的想扭動身體,試圖撥開發燙的熱源。

  ……

  「今晚,我要你全身沾滿我的味道。」

  聽著他魔魅般的聲音,她全然沉淪了。

  柔軟如絲還會微微發熱,白淨蓮愛死這種觸感,家裡什麼時候換棉被,怎麼她都不曉得。

  意識模糊之際,她來回摩擦感受著,忍不住逸出讚歎。

  該死的小魔女!朱裡斯看了眼手錶,十點半,這表示他真正的睡眠時間只有三個小時。緊緊地肌肉和絲被下凸起的微狀,則顯示他處於興奮狀態。她簡直把他變成se\\情狂,時時刻刻都想著撲上她。

  他注意到她眼裡的淡青痕跡,睡眠是她最需要的,更別提雪白的嬌軀上佈滿了青紫,他昨晚真的把她累壞了。心底愧疚,卻不後悔,事實上,他很得意。

  一陣和弦鈴聲悶悶的響起,他微噘起眉。這不是他的手機鈴聲,最有可能是她的。

  朱裡斯小心的起床,找了一會兒,才在一堆撕碎的衣服裡找到了手機。

  他迅速按下通話鍵,同時走向客廳。

  「喂。」

  電話另一頭的人有點遲疑,半響才回應,「請問這支手機的主人白淨蓮小姐在嗎?」

  是女人!他緩和口氣,「她在睡覺,請問你是?」

  「我是白小姐的助理,請問她生病了嗎?」敏淑娃很擔心了;蓮從來不曾失常,她偶爾會晚進公司,但原因通常是被愛慕者絆住。

  「她很累。今天請假。」朱裡斯淡淡的說。

  「累?所以她生病了?醫生又說什麼嗎?」蓮精力旺盛,不曾喊累,她的慵懶可是對著鏡子練習不下百次而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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