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累,他們都好可愛,和他們一起玩很開心。」凌皖兒搖頭。
段子讓無奈苦笑。
堂堂太子妃,不安分端莊地待在房裡,竟像個野孩子般鎮日往外跑,和宮中的孩子們廝混,還帶著他們練武嫡戲。
這件事要是讓大臣們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陣碎念,但——他就愛這樣的她。
他當年不也是迷上了那個笑得又甜、又可愛的孩子王,才會愛上她嗎?
「我看呀,一定是我讓你太清閒了,你才有心思忙別人家孩子的事。我得盡快讓你懷上孩子,省得你老跑得讓我找不到人。」說完,段子讓就橫抱起她,朝寢宮方向走去。
「段子讓!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凌皖兒杏眼圓瞪,踢蹬雙腿驚呼。
「生孩子去。」他笑得又賊又無恥。
「什麼?不行哪!孩子們還在等我教他們打拳呢……子讓——唔!」
一個火熱的吻,堵住她的唇,也有效地隔絕了她的抗議。
原本扭得像只活跳蝦的小女人,逐漸緩和下來,最後暈陶陶地,沉浸在對方挑逗的吻中。
唔……好吧!
教孩子們練武的事,明日再開始吧……
——全書完
後記
最近安琪流年不利,病符纏身。
說來不能怪流年不好,該怪安琪平日沒好好保養身體、愛護身體,太過虐待自己,才會一下子反撲,讓安琪連續掛病號。
首先是長年的胃疾發作,吐得慘兮兮,胃痛得死去活來,讓不愛看醫生的安琪,也不得不臉色慘白地,抱著絞痛的胃直奔腸胃科診所。
一開始醫師研判是腸胃型感冒,開了藥吃,有好一些,但後來照了胃鏡,才復健科報到,慢慢做復健治療才會好的毛病,再嚴重——點的還要動手術……
鴕鳥的安琪目前還沒上醫院,打算等其他的病先治好再說。
因為安琪目前正在服感冒藥——是的,不知該說幸還是不幸,交稿的當天,安琪立刻得了重感冒。
已經有好多次這樣的情形,趕稿時沒日沒夜,常常一天只睡四個小時,但還能強撐過來;不過只要一交稿,身心一放鬆,強撐著的意志力就好像突然垮掉似的,立刻病來如山倒。
這回感冒也是一樣,從交稿當天發作,至今已經一個禮拜了;幸好已逐漸康復,全歸功於這次有乖乖去看醫生拿藥。
以前安琪感冒是很少吃藥的,全靠咱體免疫力對抗病菌,但不曉得是不是免疫力太差還是怎樣,一般都要病上一個月,才會慢慢康復;這回吃了藥,在一個禮拜內就將近痊癒,已算是快的了。
然後還有其他小毛病一堆,因為有時忙起來會憋尿,所以泌尿道也有問題,前陣子吃了好幾天的藥;再來就是腳趾甲的內側,出現不明原因的瘀血,病因可大可小,這也嚇到我了;還有飛蚊症也滿嚴重的;另外不定時有眩暈發作……
這陣子安琪經常透過網路,查詢身體不適的症狀,究竟是什麼疾病。整天疑神疑鬼,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都快把自己搞瘋了。
真的,一句老話,身體最重要,人真的要好好愛惜身體才行(懺悔中……)。
嗯,規勸過大家,接下來談點其他輕鬆點的事好了。
首先關於這本書,安琪有一點要澄清。
關於書中所說,女主角凌皖兒告訴男主角段子讓:「當蟲子跑進耳朵時,只要對著耳朵輕吹一口氣,蟲子就會自己跑出來。」
但經過安琪的查證,這似乎並非正確的方法,據說蟲子會因此受到驚嚇,更往耳穴裡鑽;不過凌皖兒是古人,古人哪懂這些現代常識呢?
其實正確的方法,是將跑入蟲子的耳朵朝上對著光亮處,因為蟲子有嗜光性與朝上飛的習性,所以往上的話,它比較有可能自己飛出來。
也有另一種說法,是朝耳穴裡滴油,淹死蟲子,再將耳朵往下,讓蟲屍跟著油——起流出來……只不過安琪無法想像往自己耳朵裡滴沙拉油的感覺,所以不太推薦這招。
但如果蟲子真的太喜歡你的耳朵,怎麼也不肯出來,那只好拜託耳鼻喉科醫生用鑷子夾出來嘍,否則長久卡在耳朵裡,是會發炎,或造成其他損傷的。
總之,沒事別上醫院亂逛,浪費醫療資源,但有病,也別像安琪一樣鐵齒,總要拖到小病變大病,才要去看醫生,讓自己活受罪。
最近北部的天氣,氣溫還是持續偏低,有時忽冷忽熱的,很容易感冒,大家要多照顧自己的身體喔。
農曆年剛過,安琪向大家拜個晚年,祝福大家有強健的體魄、破表的元氣、幸福滿滿滿的人生,兔年事事圓滿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