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部分就只能先這樣,我們再來討論委託合約的事項,你看如何?」
花羽露翻開另一個檔案夾。
「現在嗎?」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是的。」
「關於合約部分,我跟你談就可以。」他整理資料,並將它們放進公事包。
「既然這樣,蔚律師,你跟我到我的辦公室談吧!」花羽露率先起身,「把會議室留給有需要的員工使用。」
「韓仕捷,你和其他人先回公司,按照我的交代,著手辦理。」蔚海藍再次叮嚀。
「是的。」
蔚氏律師事務所的幾位律師動作迅速,收拾桌上的文件。
蔚海藍拿起公事包,尾隨花羽露,走進她的辦公室,然後關上門,順勢上鎖。
原本打算跟他私下討論合約問題的花羽露,在彎身拿出檔案夾之際,發現了不對勁,抬起頭,看見他正專注、深思的盯著自己。
「你在看什麼?」
蔚海藍輕咳一聲,「沒有。」
「我不信!」她斜睞他一眼。
看著她因為身軀微傾而顯得更加傲人的飽滿,他不禁咕噥一聲。
「你怎麼了?怎麼發出這種怪聲音?」她只在某個時間才會聽到這種聲音,現在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啊!
「要我老實跟你說我在看什麼嗎?」他勾勾手指,示意她再向前傾一些。
「當然,方才開會的時候,有好幾次你的眼神也不太對勁,我可不允許為我工作的夥伴在工作的時候不認真,分神想其他的事。」
「那我告訴你,就是你這張小嘴和微露的酥胸,讓我無法移開視線,在開會的時候,有好幾次被勾了魂。」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嗓音沙啞的說。
「你,公私不分。」她橫瞪他一眼。
「不能怪我,誰教你穿這件衣服,害我的注意力一直無法集中,還必須隨時注意是否有其他同事覬覦你。」他深沉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嬌嫩的紅唇上,指腹也忍不住順著美麗的唇線游移。
「你會緊張?」她的嘴角微勾。
「當然,我怕別的男人跟我一樣,心存幻想。」他沾染著濃濃的情慾的黑眸緊緊的瞅著她嬌艷的臉龐。
「海藍,在公司不可以這樣。」
她還來不及制止,男性的古龍水香味就盈滿她的鼻腔,她的紅唇也被狠狠的佔領。
「這裡是你的辦公室,不會有人看到。」
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溫柔,熱情得想要融化她的理智。
「海藍,不行,我沒有鎖門,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老天!怎麼才一下子,她整個人就慾望如潮?
「放心,我已經把門鎖起來了。」他凝視著懷中被吻得神魂顛倒的人兒。
「你的心機真重。」她抬起含春帶媚的眼睛,嬌羞的睞著他。
「你過獎了。」他揚起邪返魅的笑容,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游移。
「不行!海藍,在這裡真的太危險了,你理智點!」
他的雙手像是有磁力逐漸吸走她的理智,讓她必須很專心,才能把這魔魅的手掌拉開。
「沒辦法,和你在一起,我永遠無法保持冷靜,尤其是兩人獨處時,我的理智總是跟不上情慾的腳步。」他熾熱的目光鎖著她,手指伸向想攻佔的領地。
「不!」花羽露驚呼,快感毫無預警的往上竄,既期待又想抗拒,忍不住出聲,「別這樣,現在不行。」
「別怕,快到中午休息時間,你的員工們正在盤算著午餐該吃什麼,絕對不會有人闖進來。」
蔚海藍將她欺壓在身下,手指靈活的解開她的衣服。
「不,這太荒唐了。」她綿軟的聲音根本沒什麼說服力,虛軟的推著他的胸膛,像極了欲拒還迎。
「露露,你明明就很享受,還說我荒唐!」他嘲弄的笑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邪氣?」
花羽露覺得身體在發燙,想要夾緊雙腿,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從再次與你相逢那一刻開始。你忘了你對我的影響力了嗎?」
望著他那蠱惑著她的雙眼,花羽露隨即揚起嬌媚的笑容,柔嫩的手臂勾住他的頸子。
這情景讓她又想起了當年那段令人懷念的時光,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不管何時何地,都像是乾柴遇上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只想將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即使多年過去,想要融化對方的衝動依舊。
「當然沒有。」她扯開他的領帶。「你真的想在這裡嗎?」
「我喜歡任何一個有你的地方。」
眼看心上人不再抗拒,蔚海藍動作利落的卸下掛在她身上七零八落的衣物。
「你確定你真的把辦公室的門鎖好了?」她邊問邊迫不及待的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
「當然。」他俯身,壓覆她泛著嫣紅的嬌軟身軀。
「想要我拋開矜持跟你在辦公室內為非作歹,你可要有所覺悟。」她露出勾魂的微笑。
「你這是挑釁嗎?」他抓住她的小手隔著長褲按下。
花羽露瞠大雙眼,嚇了一跳。
他粗喘一聲。
「海藍,你真誇張。」她輕笑。
「沒辦法,我注定無法逃離你布下的情絲欲網。」
「瞧你說的,好像我是蜘蛛精。」
「你本來就是,你害我一跌入你編織的情網,就逃不開了。」蔚海藍狂笑出聲。
第7章(1)
花羽露抬起頭,看著眼前這雄偉氣派壯觀的律師事務所,隨即推開擦得光亮潔淨的玻璃門。
總機小姐站在櫃檯後方,笑容可掬的開口,「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小姐。」
「我與蔚律師有約,請問他回辦公室了嗎?」花羽露表明來意。
那天他在她的辦公室對她為非作歹了一下午後,就消失得不見人影,直到昨晚她收到他傳的一則簡訊,要她委屈點,到公司來找他,一起吃午餐。
她本想使性子,不想赴他的午餐約會,讓他知道她在生氣,可是……可是一整個早上她不停的補妝,看手錶,時間一到,就自動出現在他的地盤上了。
唉,她真是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