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無敵點頭,「我剛才也是這麼想,他們體力太差。」
「二叔,你幫忙訓練我們本來的人吧,我需要更多的教官。」仇絕俠不敢掉以輕心,若是引來鎮天軍,怕會血流成河。
「小武,你要密切注意西京傳來的消息!」仇絕俠下達了指令,「讓叔兀滿出發回衛城前先來見我。」
「無敵,現在開始,全員都要受訓。」仇絕俠臉色凝重的說,讓全部的人都受訓代表進人最高警戒,他希望滄鷹堡可以挺過去這場亂事。
***
每天,仇絕俠都在忙亂之中,瞥到赫埃羅燦爛的笑臉好幾回。
他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什麼,女人們似乎跟男人們一樣忙碌,滄鷹裡裡外外全都動了起來。
女人們忙著張羅婚禮的大小事情,男人們忙著砌牆、作武器、鍛煉體能,以防戰事又起。
但是他絕對沒想到會在馬場看到赫埃羅飛奔而過的身影,仇絕俠嚇白了臉,抓著馬場的圍欄,瞪著她,聽見她朗朗大笑。
「這是怎麼回事?」他抓著一個在旁圍觀的人,虛弱的問著。
「剛剛太夫人打賭說小姐絕對不敢快騎。」
赫埃羅騎術是鄧香織親自教導的,已經在短時間有進步,但是她仍有點小心翼翼,不敢放膽去騎。
鄧香織就用了點激將法,沒想到蠻好用的!她含笑看著赫埃羅自在的馳騁,忽然,一堵陰影擋到她眼前。
「小子,怎麼有空?」鄧香織無視於侄子鐵青的臉色,「埃羅騎術進步很多吧?」她對於仇家男人的保護過度早就練就一番視而不見的功夫。
「嬸嬸,她原本連馬都沒看過,更別說她肚子裡可能有孩子了!」
「你們每天晚上吵成那樣,屋樑只差沒被你們撞斷,騎馬應該算是溫和了吧!」鄧香織涼涼的說。
仇絕俠一窒,臉色由青轉紅,簡直比唱戲變臉的還厲害,此時,赫埃羅騎了圈回來,「絕俠?你怎麼了?」本來驚喜能在白天看到他,不過他的臉色怪異的緊。
「沒事。」仇絕俠只好把擔憂吞回肚子裡,他可不想讓赫埃羅聽到剛才那番話。
「他是驚訝你騎術變得這麼好!」鄧香織肚裡頭快笑翻了,但是還是一臉鎮定的酸著侄兒。
「都是嬸嬸教我的,嬸嬸好厲害呢!」赫埃羅大力稱讚著,讓鄧香織笑瞇了眼。
「總之你還是小心一點,別騎太快!」仇絕俠不放心的交代著,「我先去忙了!」他匆忙告退。
「他今天好怪呢?」赫埃羅不知所以然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別理他,我們等一下去放鷹吧!」鄧香織可開心了,有人可以陪著她到處玩耍,讓她整個人年輕十歲不止。
這女孩就是貼心,跟兒子、侄兒哪能比啊,她一邊走腦海裡一邊算計著,要私下請多少個閨女來參加婚禮,幫兒子相個妻子來。
「放完鷹,可以去湯屋嗎?」赫埃羅問。
「當然,不過今天你自個兒去好嗎?嬸嬸要想一下賓客名單。」鄧香織勾著她的手,邊走邊思索哪家閨女適合自己那個冷臉的兒子。
***
第6章(2)
仇絕俠在房裡等了又等,都沒等到赫埃羅回來,他越等就越擔心,忍不住跑到二叔那兒去找人。
「咦?還沒回去嗎?那她一定還在湯屋裡,你去找她吧!」鄧香織埋首在賓客名單之中,揮手打發仇絕俠。
湯屋是仇驚鷙幫妻子鄧香織特別蓋的一間澡堂,裡頭有地底挖出來的溫泉水,平常是不讓外人進去的。
目前也只有赫埃羅識貨,對湯屋讚不絕口,把仇驚鷙捧到天上去了,他跟妻子全都被這小妮子迷得團團轉,當然沒人會拒絕她來洗個澡這種事。
不過因為湯屋的性質特殊,自然沒有人會擅闖這麼私密的地方,仇絕俠沿路走來沒瞧見半個人影。
越走越擔心的仇絕俠,幾乎是跑步進去湯屋,他也是第一次進來這地方,很多蠟燭搭配著溫泉的熱氣,整個湯屋暖烘烘地,屏風後頭就是一個挖鑿的水坑,裡頭的泉水散發出一股特殊的氣味。
赫埃羅背對著他,正勤奮的與她那頭長髮對抗,絲毫沒發現他站在後頭欣賞。
「你不覺得自己洗太久了?」仇絕俠開口抗議,光是站在這裡看著她,那股強烈的佔有慾就幾乎要把他擊倒。
「你嚇了我一跳!」赫埃羅嬌嗔著轉身,她整個人被熱氣烤得通紅,「你要洗嗎?這裡真是太舒服了,二叔對嬸嬸好好。」
「哈哈,你快把自己煮熟了!」仇絕俠真不能明白,她是怎麼辦到的?常常讓自己滿臉通紅。
「才不會,我覺得好舒暢。」赫埃羅被他笑得有點惱,整個人站起來想對他潑水,沒想到頭一昏,腳軟的又跌回去。
「老天?」仇絕俠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她,「你還好嗎?」他心臟劇烈收縮,被這女人嚇得命都去半條,上一秒還笑嘻嘻,下一秒就昏過去。
赫埃羅搖頭,「我只是有點昏。」她笑道:「沒想到我沒潑你水,你的衣服還是濕了。」
仇絕俠又好氣又好笑的把她抱起來,「這裡頭太熱,你需要點新鮮空氣。」他扶著她讓她去著衣。
但是她雪白的裸體實在太誘人,他忍不住啃起她光滑的肩頸,「等會兒回房又要脫掉,你不覺得有點麻煩?」他在她耳邊呼氣。
赫埃羅癢得直想逃,一邊躲一邊穿衣服,搞得她氣喘噓噓,「別鬧我了……」
一下捧著她的酥胸、一下搔著她肩膀,仇絕俠玩得不亦樂乎,要不是看她真的喘得有點過不了氣,他恐怕會忍不住在這裡要了她。
「外衣先披著一下吧,剩下的我幫你拿好了。」仇絕俠把她的小肚兜跟繡鞋揣進懷裡,再把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照你這樣磨蹭下去, 我們到天亮都回不了房裡!」
赫埃羅賴在他懷裡,整個人放鬆的享受這頂私人轎子,「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打擾我!」她小手頑皮的在他胸膛前面敏感的點附近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