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痛苦的呼吸聲,他使勁吸著她嘴裡的唾液,蠕動的舌在她的小嘴內肆意翻攪。
像要懲罰她似的,他霸氣地吻著她,直到她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恢復平穩的呼吸。
朝妍抬起蒼白的臉,再也忍不住的眼淚撲簌簌落下。
「為什麼?」她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是……」
朝妍沒來得及把「我只是一個跟你素昧平生的人」這句話說出口,尹逸就霸道的打斷她的話。
「不為什麼?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尹逸勾起她的下顎,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又想吻她。
「不要!」她尖叫一聲,用盡全身的力量推開他。「你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這倒有趣了!尹逸哂然一笑,「你嚇唬我是沒有用的。」
「我沒有嚇唬你。」流著淚的臉蛋滿是堅毅的神情,她清清楚楚的說:「與其讓你羞辱,還不如死了算了,反正我……」
反正我這個沒有過去的人要活下來太痛苦了!朝妍的心中此刻正這麼想著。
「你寧願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尹逸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如果她知道黃石鎮有多少閨女、甚至是青樓女子都夢想要得到他的垂憐,或許她就不會有這種念頭。
「是的!」朝妍的語氣頗為肯定,她用哀求的眼光看他,「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不會為難我的對不對?」
尹逸斂起笑容,眼中有著令人心寒的冷漠。「很抱歉,我尹逸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要讓你失望了!」
「你……」
「我看你還是認命吧!」尹逸的耐心就快用完,這麼難搞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她那花容月貌的份上,他早就一腳踢開她了!
他面無表情地道:「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尹逸有哪一點配不上你?憑我的相貌,我所擁有的財富,不是我自誇,除非你是皇親國威,否則有誰敢說我們不是一對金童玉女?再說你現在失去了記憶,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倒不如讓我來照顧你。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好好疼你的……」
「我不要!」她尖叫著打斷尹逸的話。
「你——」想不到自己的苦口婆心換來的竟是一句「我不要」,快氣瘋的尹逸伸手捉住朝妍。這麼不識好歹的人應該給她一點教訓才是。
「不要——放開我!」馬車內淨是朝妍的尖叫聲。
就在尹逸大吼一聲「閉嘴」之後,馬車隨即停了下來。
「於軒,你做什麼?」尹逸朝前面大吼。
於軒連忙回道:「少爺,拉車的馬好像有點不對勁,我想先停下來看看情況如何。」
尹逸聽了,回頭瞪向朝妍,「就先饒了你!」他說完就下了馬車。
朝妍抱著自己還在發抖的雙肩,無助的淚淌下蒼白的臉。
第2章(2)
果真是有問題。拉車的兩匹馬的其中一匹四肢突然出了問題,出問題的是於軒的馬,尹逸的馬沒有事,只是需要喝水休息。
尹逸和於軒各自牽著自己的馬到有樹蔭的地方休息,尹逸讓於軒去找水源好取水回來,自己則留下來照顧馬和車裡的朝妍。
於軒去了好一會兒,朝妍了掀開簾子,慢吞吞的下車來。
看她行動沒有大礙,尹逸不禁鬆了囗氣。
經過這些事之後,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喝水吃飯的她竟然還能走動,真是看不出來外表纖細的她竟有這份能耐。
朝妍緩緩地走到他面前,被他吻得紅腫的小嘴怯怯的開口:「請問,我可以離開一下嗎?」
「離開一下?你要做什麼?」尹逸的語氣柔和。和先前極力抗拒他的態度相反,朝妍現在這怯生生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生愛憐啊!
「我……」朝妍不好意思地垂下頭丟。「我內急,想找個地方……」
「好吧,快去快回,知道嗎?」尹逸沒有拒絕她的理由,女孩子嘛,總不能在人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做那種事吧!
「知道。」朝妍投給他感激的一瞥,轉身快步離開他的視線。
尹逸倚著樹幹目送她離開。
她似乎走得太遠了些,這丫頭不會想逃走吧!
算了,就隨她去,還怕她逃走不成?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能逃多遠呢?
朝妍剛走,於軒正好從與她相反的方向回來。
於軒帶回來裝滿清水的水囊,在讓兩匹馬喝完水之後,於軒提出他的疑問:「少爺,現在只有一匹馬可以跑,離黃石鎮還有一大段路,那回去的路程……」
「嗯。」尹逸沉吟一會兒,「如果你的馬真的不能跑,那我們就只好放棄這輛馬車,我先帶她回去,你留在這裡,我會派人來接你的。」
於軒點點頭。「好像也只能這樣了。」他看了尹逸一眼,小心翼翼地問:「少爺,你真的要帶那位姑娘回府嗎?」
「是又如何?」
於軒聳聳肩,「沒有,我只是想府裡頭的那些姑娘可能又要掀起軒然大波了。」
每一次尹逸帶回新歡,那些舊愛就會爭風吃醋,鬧得府裡不得安寧。過一段時目,新歡成了舊愛,當另一個新歡出現時不免又要往事重演,府裡又會鬧得雞犬不寧。
對于于軒的話,尹逸笑而不答。看來罪魁禍首的他倒是對自己惹出來的風波樂在其中啊!
唉,他這位主人什麼都好,就是風流了些,讓許多姑娘為他相思、為他流淚。
於軒在心中暗歎一口氣,又問:「少爺,你很中意那位姑娘嗎?」
「嗯。」尹逸腦海中頓時浮現朝妍清麗脫俗的臉,他輕笑著說:「如果她再乖一點,我就更中意了。」
於軒點點頭,「少爺該是中意她的,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姑娘呢!」
「所以囉,你說我這三十萬兩花得很值得吧!」尹逸不禁為自己的幸運竊喜。
「是啊!」
主僕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不覺離拴馬的地方已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