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依依不捨地結束這個吻。她美麗的小臉漾著暈紅,一雙眼因為這個吻變得迷迷濛濛,嘴唇紅艷艷的,讓他忍不住又低頭輕啄她的小嘴。
「等……等等!」夏舞衣混沌的腦袋裡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事,她試著想退後說話,但東方霽怎樣也不肯,持續以綿密而熱情的吻誘惑著她。
「你的傷……不行!你身上還有傷!」當夏舞衣的指尖不經意碰觸到他胸前的繃帶時,被情慾攪得昏沉的腦袋這才猛然清醒,慌亂地搖頭,直覺地想退後。
「不這樣擁著你,我就不敢相信你真的在這裡。」東方霽轉而吻向她的耳垂,曖昧低語,打算用說話來轉移她的注意力,「我不需要醫生,只要你在這裡陪我說說話就行了。」
夏舞衣在他懷中搖頭,繼續說道:「就是因為你每天固定在那裡出現,東方雲龍才會找到機會派人暗算你!如果……如果我早幾天想通,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許就不會有這個意外了。」
「東方雲龍?」東方霽一怔,有些意外會再次聽到這個名字。
「嗯!是莉莉調查的。你受傷以後多虧了她立刻派人送你來這間醫院。她要我別擔心,只要在這裡等你清醒就好。她還向我保證,說我們兩個這一輩子都不用再擔心東方雲龍這個人了。」夏舞衣自他懷中抬起頭,有些好奇地問,「莉莉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這麼說來,這裡是J的地盤了?東方霽在心裡歎氣。將自己安排在他的醫院,還能說動夏群生,讓舞衣留在這裡,那個奸商以後不知道會向他索取多少「驚人」的代價?
罷了,只要舞衣在他懷裡,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我也不知道。」東方霽低頭,輕吻她的額頭,不打算讓單純的她知道太多,不管是莉莉真實的身份,或者是關於J的事情。
「還有……還有一件事……」夏舞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事,再次從他懷中抬起頭,還沒開口,美麗的小臉已經泛起了羞澀的暈紅。
「什麼事?」東方霽問得溫柔,見她從懷中起身,乾脆抓起她柔嫩的手湊到嘴邊親吻,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的馨得。
「經過這件事……」夏舞衣不好意思地咬著下唇,等了好一會才低聲說道:「爸爸已經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
「真的?」東方霽頓了一秒,接著搖頭,最後重重歎了一口氣。
「你不高興嗎?」夏舞衣被他的反應弄糊塗了,一顆心瞬間懸在半空,以為東方霽要說出拒絕的話語。
東方霽一眼就看出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大手往她的腰間一扣,緊緊抵向他緊繃的身體,讓她感受自己胯下早已被喚起的慾望。
他貼向她耳邊道:「知道我剛才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嗎?我在想要怎麼說服我單純天真的小女僕,心甘情願地爬上我的床。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說?害我只能一直忍一直忍,實在太殘忍了。」
「你身上還有傷……」夏舞衣感覺到他勃起的部位緊緊抵著自己的臀,羞得滿臉通紅。
「去他的傷!如果我不能現在抱你,才會得到真正的內傷!」東方霽低嘎地誘惑著她,直接接著她的手探向自己的下腹,繼續誘惑著。
「可是……這裡是醫院,隨時會有人進來。」夏舞衣微微發顫,理智和情感激烈地交戰著。
她的擔憂讓東方霽勾起微笑,隨即採取了行動。
「誰敢進來,我就挖掉誰的眼睛。」東方霽直接按住病床旁邊的通訊按鈕,蠻橫地下達命令。他聽到夏舞衣倒抽一口氣,隨即露出無賴般的笑容說道:「好了,現在問題解決了。」
夏舞衣錯愕地瞪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做了。
「舞衣,把你自己交給我,心甘情願地交給我。」東方霽不給她猶豫的時間,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認真無比地開口索求。
夏舞衣害羞地垂下眼,緊張地咬著下唇,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抬起頭。
這個過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但對東方霽來說卻像是一輩子那麼久。
「好。」夏舞衣緩緩點點頭,輕聲允諾,雙頰一片火紅,最後鼓起所有的勇氣說道:「你身上有傷,所以,讓我來服待你……」
第9章
……
「你還好嗎?」過了好一會,他問著躺在自己胸前吐氣如蘭的愛人。
夏舞衣累得喘氣,根本無力回他話。
東方霽輕笑出聲,捨不得從她身上抽出,只是摟著她,靜靜享受歡愛後的餘韻。
就在這個時候,床頭護理人員專用的麥克風,突然響起了熟悉的女音,說道:「咳!雖然我不想打擾你們這對愛情鳥,但我還是要提醒一下,夏先生和提早回國的夏夫人,現在已經在一樓,五分鐘後就會抵達你們的病房了。」
「啊!」莉莉的聲音讓夏舞衣整個人嚇得從東方霽懷中彈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爸爸、媽媽?完了完了!快讓我起來!」
夏舞衣像是受驚的小鹿,緊張又慌亂地撿志被扔到地上,早已經皺成一團的衣服,她緊張得手指頭一直發抖,連衣服的扣子都扣錯了好幾顆。
相對的,東方霽卻好心情地動也不動,他將雙手枕在腦後,以近乎是優閒的姿態欣賞著夏舞衣的驚慌失措。
「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當夏舞衣發現東方霽根本不打算掩飾任何事情的時候,都快要尖叫出聲了。
「瞞不過去的。」東方霽咧嘴微笑。
事實上,任誰看到舞衣桃紅的雙頰、濕潤的雙眼,都能猜出他們剛才做了什麼「好事」,有什麼好藏的?
再說,他可不介意讓夏群生看到這個場面,若是他能因為生米煮成熟飯這個事實,更快一點娶到舞衣,豈不是更完美了?
「東方霽!」夏舞衣怒瞪他一眼,不知道該尖叫,還是該拿木棒敲掉他臉上心滿意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