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被下了軟筋散?宮主……真是英明。」
難不成獨孤晦玉早就料到會這樣,所以才要她想辦法救他,因為知道她能夠解他的毒?
該怎麼形容這個可怕的男人呢?說他是有先見之明,還是城府很深?
她只知道,俏若她沒照他的命令去救他,她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花宮」的這些侍女姊姊,因為看她乖巧無害,對她沒有戒心,所以自然會告訴她多一點事情。她又裝模作樣地和婉兒姊姊閒聊,希望能多收集一點梢息,好擬定逃走計劃。
獨孤晦玉離開了地牢,等於是在告訴她——接下來輪到她出主意了!
她的腦袋瓜努力地轉著,不管如何,首先要做的,便是想辦法棍入宮主的寢房去。
被移到寢房的獨孤晦玉,試著想要運行內息,但不管他怎麼運氣,就是無法使用內力。
該死的女人,給他喝下軟筋散,讓他無法運功解開穴道,看來只有那隻小兔子才能解他的毒了。他己經下了警告,倘若她敢不來救他,他一定要她好看。
他橫陳在軟榻上,上頭鋪著金繡的花鳥圖,身上穿的是上等的錦織布料。在他開口說要見花億蕊後,便假裝暈了過去,花憶蕊急於想知道他開口要見她的理由,便立刻振人將他帶出地牢,不過她也非常謹慎小心,先餵食他軟筋散,點了他的穴道,才讓人解了縛綁四膠的鐵鏈,將他移到寢房來。
他身上己經用情水擦拭過,一頭如爆的長髮也梳洗過,當他假裝甦醒過來,要求花憶蕊親自為他抬療傷口時,那個女人冷傲的神情瞬間融化,立刻欣喜地伺候他,用最珍貴的藥膏來抬療他的鞭傷。
他知道花憶蕊沒那麼笨,肯定懷疑他這麼快就放下身段是另有目的。無所謂,只要他達到目的就行了,出了地牢,一切好辦。
「公子請用茶。」一名侍女端來一杯菊花茶,恭敬地奉在他面前。
獨孤晦玉漂了眼前的侍女一眼,那個瘋女人將他移到寢房後,即使給他喝下了軟筋散,依然不放心,還派了許多人守在他四周,將他牢牢看緊。
深黑的眼底閃著晝夜精芒,他清冷地命令道:「拿近一點。」
「是。」侍女依命將杯盤移近。
她一接近,獨孤晦玉碎不及防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引得她一陣驚喘,杯盤也掉落地面,下一刻,他己將她拉入懷裡,一手圈住腰,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本公子不想飲茶,倒是很想吃你。」
他的公然調戲,讓原本板著面孔、毫無表情的侍女露出了慌亂,加上他俊美的笑容,妖燒得很罪惡,更是讓她不知所措的羞紅了臉。
原本守在四周的侍女,聽到杯盤碎裂聲,全都趕了過來,卻見到如此煽惑的情景,皆是一愣,羞澀得不知如何是好。
獨孤晦玉幽亮的目光往她們掃去,笑得魅惑眾生。
「怎麼?你們也想來陪本公子嗎?我可是求之不得的。」
眾女被他如此大膽的調戲和誘惑給逗得紅煞了臉蛋,」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想阻止,卻沒人敢上前。
獨孤晦玉猜得沒錯,「花宮」這些女人看起來好像很冷傲,事實上恐怕從沒跟男人相處過,因為她們自幼生長在「花宮」,從沒機會接觸男人,更逞論有和男人歡好的經驗了。
只要稍微逗弄她們,便能摘下她們戴在臉上的冷傲面具,勾引出她們心中那股揭望被男人疼惜的慾望之火。
「大膽,快放開她!」其中一名侍女回過神來,厲聲喝令。
囑?有人毅力較強,比較不受蠱惑呢!
他的唇移近女子的耳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耳垂,這淫逸的行為不但讓懷中女人身子一軟,也讓眾女看得魂飛失神,完全忘了該怎麼反應,包括那個厲聲阻止的侍女,也同樣羞煞了雙煩,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情況,讓躲在寢房外的花園中,藉著窗欞偷看裡頭動靜的梁靜,看得膛目結舌,額角冒汗,當然也少不了面紅耳赤。
那傢伙在幹什麼?真沒想到,原來這隻野獸有這麼……的一面!
他不是想逃嗎?為什麼還有心情玩女人?看不懂,她這次真的看不懂。
驀地,一聲脆裂巨響,驚醒了眾人,地上四分五裂的瓷器碎片,是花憶蕊將藥罐子狠狠摔在地上造成的。
她臉色鐵青地瞪著獨孤晦玉和他抱著的侍女,他竟然在她的寢房裡調戲她的侍女,氣得她全身發抖!
「宮主饒命!」被逗得暈頭轉向的侍女,在見到宮主後,驚嚇得跌到地上,和其他侍女一塊兒跪趴在地,嚇得面無血色,簌簌抖顫,知道大禍臨頭了。宮主妒恨心重,是絕對不會饒她的!
「你好大的膽子!」花憶蕊一字一字,冰冷地吐出話,淬毒的目光盯著跪在地上求饒的那個侍女。
「來人啊,把她拖下去,鞭刑伺候!」
一聽到鞭刑,那個侍女整個人嚇哭了。
「不要!宮主,您饒了我吧!」
「你喜歡勾引男人,我就把你打得脫一層皮,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不——」那個侍女哭號著,被兩人拖了下去。
其他侍女依然跪在地上,沒有人敢幫忙求情。宮主沒下令,她們甚至連頭都不敢抬。
「全部給我滾!」花憶蕊氣瘋地大聲命令。
侍女們恍若得到特赦一般,急急退出了寢房。
待侍女們離開後,花憶蕊狠狠地瞪向獨孤晦玉,而那個男人卻依然好整以暇地橫陳在軟榻上,看著這一齣好戲。
花憶蕊惡狠狠地瞪著他,這男人、這男人居然如此羞辱她!摟著她的侍女親吻?她到現在都還沒得到過他的吻呢!
她真是瘋了,一時心軟把他移到寢房,想不到他竟躺在她的地方,玩她的侍女!
花憶蕊走上前,憤怒地要賞他一巴掌,不過她沒機會打在獨孤晦玉的膛上,便己被他扣住手腕。
「打我?你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