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妹,你若不從我,難道直想進宮當皇帝妃妾?」
「什麼意思?」
「你能入混入威武棋館,不是聽到了我和那如塵藝子的談話嗎?他是皇帝派來的人,當今聖上野心勃勃,想要把天下武材也納入他的控制中,包括獨孤世家,為此,不管我要不要把你獻給他,他早有意納你入他的後宮,來掌控獨孤世家。」
她聞言不由得渾身一震,在他的懷抱中,她雙目征征的瞪著劉武陵。
這時他也低下頭看她,目光十扮文時,他還輕薄自己呢。
第14章(2)
在心情起伏間,劉武陵已經把她放在床上,他眼中的情慾越來越濃,讓她開始俱怕,劉武陵既然把她的丫鬟們弄昏了,必然也將其他人走了,她就算她一叫,他會點了她的啞穴,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她想起了令抓絕,上一回,是他把自己從皇帝手中救出的,不知怎麼著,她總覺得那令狐絕雖然若似風流好色,可是絕對不會傷害她,而且他還故意把麗彤兒留在她身邊,必然有其他用意,說不定這麗般兒就是他派來監視自己的。
想到這裡,眼看著劉武陵步步逼近,就在他對她伸出手時,她靈光一閃。
「令狐絕!」
她突然喊出這個名字,讓劉武陵伸來的六掌頓住了,他眉頭擰了起來。「令狐絕?」
獨孤秋雨不理他,逞自氣憤的罵著:「令狐絕,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現在就快失身了,你還不快點來救我,這樣也敢說喜歡我?」
這是很莫名的感覺,她總覺得令抓絕應該離她不遠,她這是在賭,賭令狐絕就在她附近,所以才會有此一喊。
劉武陵對她突然喊出的話大皺局頭,甚至神色警戒的若向四方,以為這附近埋伏了其他人。
不過在四下張望後,他神色只恢復冷靜,同時臉色變得陰鶩。沉聲質問:「你與令狐絕相識?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心上人,你碰了我,他會殺了你。」她說這話,當然是故意誇大的,在叫了令狐絕三個字,卻沒有人跳出來後,她心中無比失望,可她不放棄自執,轉而利用令狐絕的名號,讓劉武陵有所顧忌。
她現在很確定,像劉武陵這樣有野心的人,在沒得到武材盟主之位前,是不會星自己於險地的。
當她從情困中掙脫出來時,以前所有若不能道不明的事,現在全都清楚了,果然她一拿出令狐絕來威肋他,就見到他臉上的驚異和擾豫,這給了她一線生機,可是接著,劉武陵突然哈哈一笑,對她搖頭。
「雨妹,你以為我會相信這謊話?這種小伎倆是騙不過我的。」他目光烈啟如火,神情也是一抹決絕,抱定了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是要得到她的主意。
她倒抽了口氣,慌亂的退後,可劉武陵的六掌已伸來,放在她細緻的脖子上,力道輕柔,卻也足以制住她,讓她退後不得。
他大掌的遙度熨燙著她的肌膚,讓她臉上一片絕望,感受到他的鼻息欺近,就要貼上她抖顫的唇瓣時,一聲輕笑傳來。
「她說的沒錯,你要是敢碰她,死。」
劉武陵驚愕地轉身,眼中殺氣凌盛,但在若到來人時,他先是一征,繼而臉上的陰沉瞬間消去。
「麗姑娘?」
望著那風華絕代的美人,劉武陵心中驚疑不定,奇怪自己怎麼沒有察覺到她的腳步和氣息?他雖心中懷疑,可對方畢竟只是一名女子,而且是他欲得的美人,所以沒有細想太多。
麗彤兒愛嬌合順的白了他一眼。「想不到氣宇軒昂的劉公子也會行這等下流之事哪。」她嬌媚的眼中不無嘲諷之色。
劉武陵神色一陰,收回放在獨孤秋雨脖子上的大掌,裡居緩轉身正對著麗彤兒,鷹眸流光閃爍的盯著對方。
「雨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她遲早是我的人,至於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要是碰了她,令孤絕會殺了你的,我這是好心來提醒你呢。」
麗彤兒說這話時的語氣,嬌嗜酥骨,眸中波光合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人是在打情罵俏,局目傳情呢。
見她如此騷媚風情,劉武陵疑心大減,眼中熱度再起,心想既然被麗彤兒撞見了,乾脆今口一併把她給收服,想到這裡,他眸光合笑,燙人的視線緊迫盯人,鎖在麗彤兒身上。
「你說令抓絕會殺我?你與令抓絕相識?」他認為這麗彤兒只是故意用話來阻止他,當然不可能把她的話當真。
麗彤兒雙目催璨灼亮。「豈只是相識,熟得很呢。」
劉武陵放聲大笑,當他是在說一個笑話,當笑聲漸歇時,他眼神轉為威嚴,直直盯著她。「彤兒,你想阻止我嗎?可借我對雨妹勢在必行,她中了我的西域合歡散,此yin\\藥甚毒,除了成為我的女人,無藥可解,既然被你撞見,我只能一併把你收下了。」
獨孤秋雨聽到劉武陵這話,臉色露出絕望,若非現在她深受yin\\藥之苦,臉泛潮紅,否則正常的臉色應該是嚇得大白才對。
麗彤兒歎了一口氣,提步走向慶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可憐的孩子,被你折騰成這樣……」語氣中充滿了憐惜。
劉武陵見她走來,自是沒有陽止,因為就算麗彤兒不上前,自己也會把人抓過來,一等麗彤兒接近,他立即伸手要攬住她的腰,卻在這時,麗彤兒揮手輕輕一撥,他整個人一呆,像是突然變成木頭人似的,一動也不動。
麗彤兒連看也不看他一眼,伸出食指在他額頭上不客氣的一推,劉武陵便往後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前後不過一眨眼的光景。
麗彤兒腳步沒停,恍若剛才只是把一個麻煩的障礙物給推開,一屁股就坐在床榻邊,伸手將獨孤秋雨抱進懷裡,嘴裡還叨念著,「真是的,幸好來得及,要不是那臭皇商,差點就讓我的小心肝給這禽獸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