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偶爾他會潛行到大漠來與她和兒子共度數月;可是當他不在身邊;她想他時怎麼辦?
她不想綁著他的人,因為她明白,他是天上的龍,一隻不受束縛的龍最好的束縛方法就是綁住他的心,人就算再遠;心在情在,緣系天下不會斷。
只要自己一天不嫁他,他就會心心唸唸的想她一輩子。
昭告天下,廣發喜帖,還不是為了誦知他嗎?瞧,不是來了?
她的雙臂環住他寬厚的頸肩;丁香小舌糾纏著他;回應他的思念。
令狐絕心口一熱,因為她的回應;讓下腹的慾望也變得堅挺了。
就算有再多的怒氣,這會兒也澆熄了,兩人吻得如癡如醉後,他放開被吻腫的唇瓣,低歎道:「你呀……」
輕輕的兩個字,道盡了他的疼惜,拿下她的鳳冠;拆下那些繁重的頭飾;他開始輕解她的羅衫。「在這裡?你瘋了!」她猛一回神,忙壓住他的手;臉色潮紅,嗔怒的他這人怎麼那麼急色鬼;想在這裡要她?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令狐絕挑了挑眉『故作一臉無辜。「雨兒想鍇了,我是要幫你更衣』好換裝離開這裡『怎麼……原來雨兒迫不及待想我這樣對你?」他笑得一臉促獨。
獨孤秋雨被他反將一軍『羞得耳根子都紅了』氣不過的伸手打他。
「就你這張嘴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裝出一臉饞相;好讓我誤會』然後取笑我!」
令狐絕大笑,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下,含住她的耳垂,將耳飾輕輕咬下,磁沉的笑道:「雨兒別擔心外頭那些傢伙吃了我下過藥的菜肉,又喝了我下過藥的酒,此刻八成倒的倒頭睡了;哪裡還有口管我們洞不洞房?」
她訝異;原來他早動了手難怪這麼色膽包天。
躺在他身上,感費他的溫度,空氣中飄的都是他的清爽氣味,他是她的良人呀,她好想念他,美眸逐湔迷離,眉宇間透著媚意,瞳仁像是墨染的畫,意亂精迷的直勾得他一陣心火燎原。
令狐絕瞳仁轉深,反正這身大紅嫁衣不是為他穿的,看著礙眼,索性不客氣把它撕了;露出凝脂潤玉般的肌膚,哞光一灼,在她身上恪下青青紫紫的吮吻,這向來是他最愛做的事,好比自己要蓋章以示所有權。
獨孤秋雨被他撫弄得面頰如火燒直被他吻得似白雪要化成了水低低的輕吟,男人濃重過了她的喘息;但沒多久,她細細軟軟的嗚咽又蓋住他的粗重低喘。
一床繾綣,滿室濃情。
令狐絕狠狠吃了個飽後,換上事先準備好的男袍,再幫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雨兒穿上乾淨的肚兜和褻褲;及行動方便的窄袖勁裝。
然後,便去接他們五歲的兒子,大大方方走在一片狼藉的大堂上,帶著他的女人和兒子離開黑虎幫。當然,臨走時,還順道挑了些最貴重的珠寶帶走,以及把那些走私鹽的暗帳送到官府,當做搶他老婆的懲罰。
明日,江湖上將會流傳,黑虎幫幫主不但著了別人的道,兩名新娘子也不翼而飛,還被官府圍捕;人財兩失。
他這個臉丟到江湖上去了;卻始終不曉得;到底是何方神聖暗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