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嬌妻要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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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在她發愣的時候,他已經把褲子拉下來了,大掌熟門熟路地掏出傢伙。她窘得要瘋狂了,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男人當著她的面上廁所啊!

  他要上,也要等她離開呀!

  可還沒等她離開,她就看到他的巨型武器了,她羞憤不已地閉上眼睛,因他稍站直了身體,所以她的負擔減輕了,可她也不敢離開,就怕酒醉的他直接澆灌了她的浴室。用什麼東西澆灌,這不用她解釋吧!

  耳邊傳來水聲,是他身體裡的液體,她又羞又氣地等著他解決完畢,心中決定,從此以後,他要是再喝成這樣,就把他送到飯店去,讓他一個人將飯店弄個天翻地覆。她家可不是飯店,因為弄髒了還是得她弄乾淨。

  終於,聲音停止了,她還聽到他很舒服地哼了哼,她差點就要把他給扔出去了,太過分了,欺人太甚!

  明天他要是醒了,她要刑法伺候。

  夜晚幽暗安靜,而鄭一珍家裡正鬧得不可開交。

  「你把褲子穿上!」她憤怒地低喊著,等明天刑法伺候?不,她現在就想給他來一道滿清酷刑,看他還鬧不鬧。

  「熱!」他這麼說,上完廁所,他整個人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鄭一珍瞥了那垂著頭的武器,又看他扶過重型武器的手,嫌棄不已,她拉著他到洗手台,拉著他的手洗。突然惡作劇地看向他,「你熱?」

  「嗯,熱!」他老實地點點頭。

  她邪惡一笑,拿起一條毛巾,沾了冷水後遞給他,「你那裡髒!」她知道陸成有潔癖,而且不能忍受他自己髒,更何況有人說他那裡髒。

  於是醉乎乎的他拿過冰毛巾擦拭著下身,他表情怪異地看著鄭一珍,「冷!」

  「髒!」她強調道。

  他不舒服地擦了個仔細,等拿開毛巾的時候,下面已然翹了起來。本來看戲的鄭一珍覺得不對勁了,緩緩地後退。

  他拉過她,將她抵在牆上,動作說不上溫柔或者粗魯,卻很有力道,她整個人被他強勁的身體給堵得死死的。

  「乾淨了。」他雙眼亮亮地看著她,身體不斷地磨蹭著她。

  她被弄得紅潮滿面,「干、乾淨了,你趕緊放開我!」

  他堅定不移地繼續蹭著,「熱!」

  「混蛋,放開!」他的眼神她太過熟悉了,這是一個男人要吃掉一個女人時才會有的眼神,在昏暗的浴室裡就跟在無人森林裡看到的野獸一樣,讓人心驚膽寒。

  「舒服!」他露齒一笑。

  她咬著牙,腦子不斷地轉著,要怎麼趕走這個發出要吃掉她訊號的男人。儘管她的腦子轉得很快,可他的動作更快。

  他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窄裙被他撩高到了腰部,上身的襯衫被他粗魯地扯掉了幾顆鈕扣。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頸間遊走著,炙熱的唇摩擦著她滑嫩的肌膚,呼出的熱氣夾雜著酒氣,弄得她難受地要推開他。

  「老婆,我好想你,不要推開我,嗯?」他抱著她,一連串的情話從他的嘴裡跳了出來,在她的耳邊飛舞著。

  她酡紅著臉頰,真想拿他的臭襪子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這些令人難以啟齒的情話了。

  「老婆……」

  她難受地以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多說什麼了,他的眼睛卻還是亮得嚇人。她既堵得住他的嘴,也能遮住他的眼。

  ……

  她渾渾噩噩,覺得有一絲異樣,是什麼?她驀然睜大了眼睛,身上的男人在不知吃了幾回之後饜足地躺在她身邊睡著了。她抬起上身,腦子像是被雷劈了,不是吧?他居然……她一時欲哭無淚。

  傻了一會,她忍著身體的酸疼爬了起來,她不信就今天這麼一個晚上就能中獎,可今天晚上他到底釋放了幾次?

  她頭痛得想不起來了,一咬牙,她偏不信邪,不就是做了一個晚上嗎,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讓她懷孕的。酒後亂性,她也遭遇了一回,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她的臉色忽然變得沉重,他不想讓她生,現在卻……假設真的有了,她深吸一口氣。

  他醉成這樣,能知道什麼?說不定還以為是春0夢一場呢。她握了握拳頭,決定毀屍滅跡。

  於是,三更半夜,她爬起來,將他們歡愛的痕跡擦去,例如將床單換過。將近一個小時,她才滿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反正他也不想她生,她這麼做也沒錯。至於今夜不過就是歡愛一場而已,而他嘛,就當一個晚上的牛郎,肉償他的房租好了。

  已經下定決心的鄭一珍,重新回到了她的沙發上,身心俱疲,快速地睡著了,快睡著時,她忍不住地罵了一句:「王八蛋!」

  早晨,陸成在溫暖的陽光中醒過來,精神抖擻,他坐起來,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連內褲裡的小弟弟也格外的舒爽,就好像他……他鬼使神差地低頭,拉開被單,看著正沉睡的小弟弟,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疑惑,腦子裡突然飄過幾幕令人鼻血直流的畫面。

  他馬上蓋好被子,頭往外一看,沙發上的人已經起床了。

  鄭一珍買了早飯回來,從客廳向臥房望過去,「起來了沒有?快點起來!」

  她看起來沒有絲毫異狀,屋子裡一片安靜,片刻,他的臉上出現幾抹不自在。該死!

  他居然喝醉了,還作了春0夢!

  在他憤怒不已時,她快速地解決了早飯,又對他喊道:「我快要遲到了,我先去上班了。」

  他看向時鐘,已經快八點半了。他抬頭看著她姿勢正常地拎著包出去了,就和平常一模一樣。

  長這麼大,他都沒有做過這麼糗的事情,作春夢?他慾求不滿到了這個地步!他是想要她,想她想瘋了,可是以這種方式來釋放心中的欲/望,他的臉色陰沉了。特別是美妙的春0夢之後,他醒來面對的不是兩人繾綣相纏,而是一屋子的冷清,現實真的太殘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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