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聽說,洛妃向皇上要求,希望見你面。
她聽,又驚喜地眼蟲光芒大盛。 「不過,被我拒絕了。」
她再度呼吸窣,緊接著氣憤抗議。「你怎麼可以抗旨?! 」
「我若不答應,無人可以勉強本王,包括皇上。」
她想念華兒,想找華兒說說話,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搬出冷後她都還沒機會見她呢。
想到華兒,她心急,而梅初雪這麼著急,嚴煜心中更歡快了。
「那就吻我。」極盡溫柔的聲音帶著蠱惑,兩團火焰在他眼中跳躍著。
她遂深吸口氣,紅著臉瞪著嚴煜,最後逼不得已,眼睛閉,把心橫,親就親嘛,又不是沒親過。
她迅速在他嘴上胡亂親,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印」上去。
嚴煜當然不會任她敷衍了事,故意說道:「看來你是不想見到洛妃,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算了?開什麼玩笑? !哪能這樣算了!
與他相處這段日子,她多少也摸出他的睥氣,知道這樣下去,恐怕真的不能和華兒見面,罷了罷了,就當在吻隻豬好了。
對!吻頭豬!!
他既然可以把她當馬啊鷹的,為何她不能把他當豬呢?
想到這裡,她不再猶豫,抬高下巴,主動親吻他的唇她唇碰上他的,開始是輕逸臉吻」慢慢滴她加深這個吻,伸出小舌,滑入嘴裡,逗弄他的火舌。
如他吻她時的所有動作,她有樣學樣,而且學得很好的。功去絲毫不遜於他。
原本嚴煜是要完全由她表現的,可當那小舌主動追著他嬉戲,他的呼吸不由得變粗,眼神也染上情慾。
好可愛的小傢伙,不枉他半個月來的調教。
他忍不住雙臂收緊,她柔軟的身軀更緊密的往懷裡貼合,化被動為主動,與她糾纏得更肆無忌憚。
他感到下半身的脹痛在提醒他,繼續吻下去就守不住了,現在還不是要她的時候 ,還要再等等,等小傢伙完全被他收服。
壓下那股灼燙的欲/望,直把她的唇瓣吻得又腫又紅後:「我派阿秀帶你進宮,洛妃身邊都是我的人,阿秀會告訴她們,以後你去見洛妃,她們不會阻止你。」
她先是一呆,繼而急忙問:「真的?」
「用過午膳後,你就和阿秀—塊兒去吧。」
她聽了大喜,總算可以見到華兒了,為了這難得的機會,她願意乖乖窩在他懷裡 ,任他輕撫自己的長髮,而她,也很自然地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柔媚似水地貼著他的懷抱,安分坐著。 她這麼順服,讓嚴煜十分滿意,眼眸中閃著流光溢彩 ,殊不知這只是她一時的順從罷了。
用過午膳後,梅初雪在房裡稍作準備,沒多久,再從寢房走出來時,嚴煜的目光 凝在她臉上不放站在那兒的人已經換上另一張臉。
那是朱燕兒的容貌,若不是親眼看到她進內房,再親眼看著她掀簾而出,他會懷疑房裡還藏了朱燕兒。
梅初雪易容成朱燕兒,是因為宮中都知曉朱燕兒已經成了嚴煜的侍妾,為了方便進宮從善如流扮成朱燕兒。
雖然她比較想易容成宮女,偷偷潛入宮裡,但嚴煜不允許,她只好作罷,為了快點見到華兒,她不跟這個臭傢伙計較。
當嚴煜拉她入懷時,她沒掙扎,任他摟著,少女好聞的氣息與他清爽的男人味溫合在一起。
「以我嚴煜姬妾的身份進宮,許多人會看著你。」
梅初雪抬起頭,明亮如水的美眸望著他,好奇地聽著。
「我會派人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委屈,不管發生什麼事,阿秀會提點你。」
她眼神閃著燦爛明亮,心想原來他要交代入宮該注意的事呢。
「你是說,我入宮會遇上麻煩?」
「可能會有人為難你。」 這提點,她很快便明白了。
是了,宮中想嫁嚴煜的貴女、公主可多著,在嚴煜返朝前,她就聽到不少,現在自己是他的唯——位寵姬,必會惹得眾女嫉妒,她們不敢對嚴煜怎樣,只好將矛頭指向她。 想到此。她大皺眉頭。「既然如此我自己偷偷潛入宮裡去不是更好?」
嚴煜笑了。「我喜歡你以我女人的身份,去宮裡晃晃。」
梅初雪望著他的笑臉,低下頭,心中又感到滯悶。
你的女人?
我看是你的寵物吧?
「嗯,我明白了。」
她低聲道,乖巧得彷彿馴服的小野貓,不管嚴煜跟她說什麼,她都靜靜聽著。
嚴煜見她如此聽話,墨眸深像地望著她,在她墨發上又吻了下。
「去吧。」
在他放開她後,她轉身走向馬車,坐進去馬車駛向皇宮,她安靜地坐在馬車中,車內十分寬敞,陪她前去的兩名婢女都是生面孔,梅初雪知道,他們是嚴煜的暗衛,平日在王府中,負責監視她的。
她心中恨恨地想,等著瞧吧,要她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出發她心甘情願,否則永遠不會受制於人。
來到麗清院,遠遠就聽到悠揚的琴聲——是華兒在撫琴,梅初雪迫不及待想見她,可入院便被婢女急急擋住,其中人在啊秀耳邊說了什麼,過會兒阿秀對她搖頭,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今日怕是見不到洛妃了」
「為什麼?」她急著問「皇上在呢」
聽到臭皇上早不了、晚不來,為什麼偏偏這時候來!
「我等」她說道洛妃的婢女對她們搖頭「自春日宴後,皇上下了朝,便常常往這裡走動,每次來便待上好幾個時辰,今日皇上也會在這裡待很久的」
言下之意,恐怕她等了也是白等,皇上這待,可能待到晚上梅初雪咬著唇,她好不容易來一趟,卻落空,見不到華兒,教她好失望啊。
阿秀安撫她。「雪姬夫人,往好處想,這表示皇上恩寵洛妃有皇上寵愛,洛妃的日子才會好過。」
這個道理梅初雪自然明白,可是她想見華兒呀,為了見華兒,她還犧牲自己挑逗嚴煜呢,若見不到,豈不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