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害羞的點了下頭。「嗯。」
「喔耶——」他像個孩子般歡呼,一個飛撲,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臭美你!」她嬌填,不依的用食指戳刺他的肩窩。
「管它臭的還美的,你愛就好!」他朗聲大笑,吻得她尖叫連連。
「宋震緯,你別鬧啦!」她又笑又叫,還得閃躲他犀利的攻擊,顯得好不狼狽。
「你才有的耶,別的女人我還不屑鬧。」他攫住她的手,在她的瞪視下,逐一舔過她每一根手指。
「啊……」她輕吟,身子變得酥麻。
「喜歡嗎?」他喜歡看她為自己迷醉的樣子,那表示她也在乎他、屬於他。
他從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在乎,唯有她——他喜歡她所有的表情,不論她氣惱、她開心,都能完全攫住他的目光,老是不由自主的想陪她歡喜、為她解愁。
尤其在上回和她上床之後,他就經常在午夜夢迴時,夢到她那晚的嬌、她的媚,害得他每每要起床沖冷水澡才得以入睡。
以後,他可以不用這麼折騰自己了,因為她答應當他的女朋友,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摟著她,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人生真是充滿期待啊——
「你……別這樣啦!」她羞紅了臉,難以承受他的輕狂。
「乖,這裡就我們兩個,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夫妻倆關起門來辦事,誰能置喙?只要彼此開心歡喜就好,不需顧慮任何人的眼光。「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汪心潔怔怔的凝著他。
這個男人,偷走了她的心的男人,他的體貼、溫柔,在在融化她不肯輕易開啟的心房。
既然她的心己認定他,再來矜持未免太過矯情。
想通了這點,她心境豁然開朗,抬起頭主動親吻他的唇。
「你偷親我?」他涼喜,玩心大起的搔她癢,兩人在沙發上笑鬧成一團,整個客廳霎時盈滿笑聲。
「喔,別玩了,全身都是汗,我去洗個澡。」過了好半晌,汪心潔先行投降,她搖了搖虛軟的手,全身香汗淋漓的準備去浴室洗澡。
「嘿——你飯還沒吃耶。」他這才想到買來的飯動都沒動一下,忙喊住她。
「等我洗好澡再吃!」她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他聽到她關上浴室門的聲音。
他笑著搖了搖頭,到廚房拿出碗盤來盛食物,等所有食物都上桌了,他在沙發上呆坐了好一會兒,無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走到浴室前,浴室裡傳來她沖澡的聲音,他不覺垮下雙肩。
拜託——她怎麼洗這麼久?該不會被水給沖走了吧?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她答應跟他交往,當他的親親女朋友,萬一就這麼被水給沖走了,他到哪兒去找個跟她一模一樣的可人兒?
擔心之餘,他抬起手敞敲浴室的門板,沒聽見她的回應,他索性推開門走了進去。
「心潔?」他揮開蒸氣,在浴室裡找到她的芳蹤。「你怎麼洗那麼久?我敲門你都沒聽見?」
「啊!」她嚇一大跳,回過頭來看見他。「你有敲門呢?我在淋浴沒聽見。」
「你也洗得太專心了吧!」他翻了下白眼,見她全身光裸的站在自己而前,他心口一蕩,輕易撩起他的慾念。
動情之餘,他乾脆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也全身是汗,不如我們就來洗個鴛鴦浴吧!」
「鴛、鴛鴦浴?」那不會太刺激了嗎?她膛目結舌,竟感到些許期待。
「是啊,鴛鴦浴。」他輕笑,將脫下的衣服放到衣架上,然後用沐浴乳在手上搓出泡沫,輕緩的塗抹在她身上各個部位。「我來幫你洗。」
……
「我站不住……」她虛軟的哀求。
「那我們到房裡去。」他伸手抽走架上的大毛巾,用毛巾將她團團包住,然後抱著她走出浴室。
「我們不是要吃飯?」她知道他回房想要做什麼,不禁羞紅了一張粉臉。
「等等再吃吧!」反正磨蹭這麼久,飯菜都涼了,也不差再拖些時候,頂多等等再將它弄熱而己。
房裡的溫度不斷升高,而客廳裡的晚餐……WhoCares?
第6章(1)
即便宋震緯言之鑿鑿的保證他對茱莉沒意思,但不表示茱莉就會依他的想法行事。
她喜歡宋震緯是不爭的事實,連她哥哥戴維都知道的事,她可不會因為宋震緯不怎麼理她就放棄他。
為了追求宋震緯,她特地由美國跑到台灣來,為的就是和他培養感情,進一步得到他的愛,那麼他們就可以相親相愛的共效于飛。
「緯哥,陪人家去逛街啦!」一有空,她便會到俱樂部去纏著宋震緯,不是要他陪著去逛街,就是要他陪著去參加誰准誰的生日宴或聚餐之類。
「茱莉,我沒空。」淺歎一口,宋震緯對她還真頭疼,恨不得好友戴維快點來將她接回美國。
「不管啦——人家好不容易到台灣來,你總得抽點時間陪陪人家嘛!」茱莉拉著他的手臂前後搖晃,就希望他能陪她去逛街。
「我有俱樂部的事要處理,況且我連陪女朋友都快沒時間了,哪還有時間陪你?」他拉開她的手,沒忘記自己答應心潔的保證。他故意將自己有女朋友的事說出來,為的就是讓她死心。
「嘎?!」茱莉驚跳了下,不意他會突然說他有了女朋友。「你什麼時候交了女朋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她根本是傻眼了,這絕對是在她料想之外的結果。
她以為他遊戲人間,不會這麼快決定跟哪個女人固定交往,怎麼她才來台灣不到一個禮拜,惡夢就成真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宋震緯汕笑,沒將她的彆扭放在眼裡。「我跟心潔感情好得很,只是因為我要經營俱樂部,沒太多時間陪她,不過她很體諒我,有女朋友如她,夫復何求?」
茱莉聞言變了臉色,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心潔?是上次我們在飯店咖啡廳遇到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