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氣質清純、柔弱動人的東方少女交往,是多少老外畢生的夢想啊!以至於他的寶貝一踏進校門就有了大批追求者,每天他都能在她書包裡發現大疊未拆封的情書,內容分別以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求愛,甚至還出現過半調子中文,真是精彩紛呈。
他敢保證,今天的書包裡又會冒出一大堆!
駱小禾難為情地垂下頭,那些情書真是叫人為難,她不想收下,那些求愛者不是塞給她就跑掉,就是要班裡熱情過度的同學轉交給她,她拿著它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沒想過要拆開看,弄得她隨便丟掉不好,不丟掉也不好,真是叫人好生煩惱。
「對……不起。」她囁嚅著道歉,生怕他會因此生氣。
古赫泉揚眸,「就算你喜歡上別的男人,也不必跟我說對不起。」他括起她惶惶的小臉,直視盈盈水眸,牽唇一笑,「雖然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但世事難料……」
「我、我……不喜歡!」她急了,匆匆打斷他的假設。「我沒有喜歡……別人。只有……」她忽然噎住似的,不吭聲了。
「只有什麼?」他卻不依,追問著。
「只有……你……」她紅了臉,聲音細如蚊蚋。
狂喜如電流一般擊中他,男人的心瞬間像漏了半拍,「小禾,再說一次。」他鼻息灼燙,朝她逼近。
「只……喜歡你。」雖然喜羞,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他上前一步,將她整個擁進懷中。
一天不見她,他的思念如潮,尤其是現在聽到她吐露心聲,情潮就越是洶湧,僅是嗅著她發間散出的馨香,古赫泉就已血脈賁張。
女孩的粉頰不由自主地紅了,腳步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卻被腰間的大掌緊攬,動彈不得。
濃厚的男性氣息將她團團困住,她逃不開,只能任憑他抬高嫣紅的小臉,男性的薄唇一下子就封住嫣紅小嘴。
他的吻一貫地飢渴,彷彿在沙漠裡迷路的旅客,好不容易找到了救命水源,輾轉吸吮,恣意憐愛。
「唔……」她發出細細地嬌吟,沉醉在他給予的熱情風暴裡,雪白藕臂緊緊地勾在他的頸間,全身酥軟,幾乎站不住腳。
「今天有想我嗎?嗯?」他抵在她被吻得略為紅腫的唇瓣上,發出性感好聽的聲音,「有沒有想我?」
「嗯。」她羞澀地點頭。
「叫我,我喜歡聽你叫我。」他笑。
她羞怯地笑,輕輕叫了聲:「大哥哥。」
「乖寶貝。」灼熱的吻逐漸下落,烙在小巧的下巴、秀氣的鎖骨上,嬌小的身軀也被壓著陷進舒適的沙發裡,大掌滑進她的衣衫內,沿著曲線玲瓏的嬌軀感受水嫩柔滑的膚觸,發燙的薄唇仍不知足地在那張櫻唇上舔吻。
「啊……」她被他吮得唇瓣一片火辣,腦子糊成了一塊豆腐,完全不能思考。
連這個時候的她,半躺在那裡,衣衫半褪,秀髮凌亂。一雙澄澈水眸兒,波光旖旎,盈若秋水,迷茫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天真無邪,因為激情又平添幾分難以形容的嫵媚與嬌羞。
古赫泉抬頭,鷹眸一眨不眨地鎖住眼前這張動人心弦的芙蓉繡面,再也忍不住地低喘一聲,起身將她抱起朝內室走去。
米色亞麻窗簾垂落著,密密擋住了室外充足的光線,木質矮几上擺放的水晶球燈發出幽亮的瑩光。
臥室裡的大床上,暗綠茶金的古典靠墊和枕頭被掀落在地板上,鋪著白色床品的大床上,兩具美麗的身體交纏著,難捨難分。
「嗯……」嬌吟甜軟似水,彷彿失了魂魄。
女孩在男人寬厚炙熱的懷抱裡,他的一隻手扶在她腦後,另一手則托起纖細的腰身,熱情的舌尖探進櫻唇裡,深深地、貪婪地吻她。
衣衫漸鬆,露出年輕雪白的嬌軀,在微微的亮光中,全身都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這麼個玉做的人兒,他還能怎麼愛、怎麼寵、怎麼疼惜?男人掌下使力,恨不得將心愛的女孩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啊……」駱小禾發出細細地呻吟,藕臂舉高,乖順地攬住男人的頸脖。
他們不是沒有親熱過,他憐惜她還小,一直有所保留,可是今天,長久累積的醋意,以及她羞怯的告白,使他覺得再也無法等待了!
她是他的!他的寶貝、他的女孩、他的小太陽!他想要一生一世的人兒!那些敢窺伺的傢伙都滾遠點吧!
……
神奇的造物主!若他是孤傲的鷹,她便是撫慰他的陽光;他若是昂然的松,她必然就是那溫柔纏繞他的籐蘿……
夜,還很長,濃重的喘息和嬌柔的shen\\吟迴盪在室內,男女之間亙古不變的律動仍在繼續著……
每個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鳥宛轉的嗚叫聲中開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聽哦!
仍在蠶絲被中香甜酣夢、欲醒未醒的少女,連眼皮都還未睜開,乍聽見這來自大自然的美妙聲音,已然條件性反射,忍不住唇兒彎彎,綻出一抹好純真的笑顏。
「醒了?睡得好嗎?」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響起,腰上的手臂收縮,輕而易舉地攬住被褥中曲線玲瓏的嬌軀,將她往一個更為火熱的懷抱內帶。
長睫微微顫動,駱小禾輕輕嚶嚀,像只慵懶的貓咪,繾綣在主人的懷抱裡,享受著寵溺的愛撫。
大掌無所不在,從纖細的腰肢撫上高高聳起的胸脯,令他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安靜的臥室裡,慢慢響起了曖昧聲響和低低喘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憐小白兔在掙扎之餘,終於發出可憐兮兮的乞求。
「會……會遲到……大哥哥……別……」
「小笨蛋,今天是週日,我們可以在床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繼續啃咬著水滑玉頸。
「呀……別咬……」她聲音軟軟的,聽起來要像是撒嬌,傳進男人耳中越發心馳神搖,吸吮的力道重了,在吹彈可破的潔白的肌膚烙下一朵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