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東西能吃嗎?」完全知道她小腦袋瓜裡在想些什麼,薄宇言瞥了她一眼,語氣中的肅然讓她不敢隨意回話。
他又在她的身下挖了一會,她全身都紅了,將臉埋在枕頭裡,又聽到他說:「有些有可能已經進去了……」
進去就進去了,難道他還想拆開她的身體,挖出那些羞人的東西嗎?蔣欣晨不悅地想。
「如果有了就要告訴我,我會跟你一起面對。」
他的話讓她震撼了,他不是在推卸責任,而是在負責,她的心口突然變得熱熱的,張嘴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接著說道:「有了也好,才能綁住你,呵呵。」那笑聲帶了點陰森的味道,蔣欣晨的寒毛不由得微微豎起。
薄宇言馬上就發覺了,「怕了?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我未來的老婆,早生晚生都一樣,只要你能安分守己就好。」
他的意思分明就是他已經把她納入他的人生計劃中,但聽他用這麼陰森的語氣講出來,蔣欣晨一點都不覺得感動,只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蔣欣晨沒有細想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不過薄宇言可是心心唸唸著,她的行情很好,有年輕的男生送情書給她呢。
「聽懂了嗎?」薄宇言仔細地將她的身體擦拭乾淨,又不厭其煩地問她。
蔣欣晨很想說,懂個頭,他說了這麼多話,她哪裡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她不是很真心地應了一聲:「嗯。」
薄宇言認真地看著屬於他的小女人,嘴角掛上一抹溫柔的笑,她溫潤如玉的身子橫臥在他的床上,全身都是他刻下的烙印,他的心情又明亮了。
他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擁著她躺在床上,見她乖乖地不反抗,心中滿意至極了。
「幾點了?」一場歡愛耗去了她的體力,她疲憊地問他。
「還想回去?」他蹙眉,不是很樂意沒了能夠抱著她一覺到天明的機會。
「大哥和二哥會擔心。」她輕輕地說著,眼睛卻已經闔在一起了。
薄宇言不怕任何人,但蔣樂天和蔣新天是她的哥哥,而且……他的眼神不由陰沉了點,她的兩個哥哥有不輕的戀妹情結。
他相信自己已經給他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若是因為她的夜不歸宿使得前面的工夫功躬一簣……不行,他可不希望白費力氣。
於是他站起來,從衣櫃裡挑了一套衣服穿上,又彎腰將她的衣服撿起來。
她已經睡著了,他笑著替她穿上了衣服,拿起她的包包,抱著她下樓。
蔣欣晨迷迷糊糊中曾醒過一回,「我們去哪裡?」她有些困擾地問。
「乖,睡一會。」他看了一眼她的衣著,很乾淨,而且他的吻痕多數在她的胸前和大腿內側,所以看不出她有什麼不妥。
雖然沒必要遮掩,但適當的遮掩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好不容易攻下了她,他不想前功盡棄。
當他的車子停在蔣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薄宇言看了一眼蔣家,蔣家客廳燈火通明,看來有些人還沒睡。
他側過頭,柔柔地捏了捏她的臉,叫醒了她,「別睡了,該醒了。」
蔣欣晨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昏昏欲睡地說:「什麼事?」
「到家了。」
蔣欣晨一聽到家,立刻驚醒過來,她愣愣地看著出現在前方的家,她錯愕地轉頭問他,「你……送我回家?」
「你睡在我那,你大哥和二哥會擔心的。」他善解人意地說。
蔣欣晨不解地看著他,她以為薄宇言會要她睡在他那裡,沒想到他會為自己著想,她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我送你到門口。」他笑著挽她到了門口,按下了門鈴。
看著他站在門前一動也不動,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蔣欣晨倏地明白了,他這是要擺正他的位置,心機好深,剛「吃」了她,現在就想著名分了。
蔣欣晨冷著臉瞅著他,「你還不走?」
「既然來了,應該跟哥哥們說一聲。」
「是我的大哥、二哥,不是你的。」蔣欣晨狠狠地反駁。
薄宇言一點也不生氣,體貼地扶著她,在她的耳邊低語,「等等我跟他們說話,你上去吧。」
「我不……」
「難道你想讓他們看出你剛剛被我「上」過嗎?」他的眼睛掃了她全身一遍,特別在她雙腿間逗留得久了點才撇開了眼。
蔣欣晨臉紅不已,她的雙腿虛弱乏力,聽他一說,她有些心虛,不敢讓哥哥們知道這些隱密的事情。
門打開了,蔣樂天和蔣新天焦急地看著蔣欣晨,「小晨,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蔣新天半不滿、半擔心地說。
蔣樂天注意到了薄宇言以及他那只放在自家妹妹腰上的手,不由得面色一怔,「薄先生,怎麼是你送我妹妹回來的?」
蔣新天這時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姿態親密,心裡一片雪亮,他之前就覺得他們之間有些什麼,現在看來是準備要把他們的事情昭告天下了。
「我先上去了。」蔣欣晨這一次聽了薄宇言的話,忍著雙腿間的酸麻,快速地跑上樓去。
薄宇言收起了溫潤的笑容,認真嚴肅地說:「我想跟你們說一些事情。」
蔣樂天與蔣新天同時看了對方一眼,蔣樂天先開口了,「天色有些晚了,薄先生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打擾了。」
「阿言,以後跟我妹妹出去玩,不要太晚才送她回來。」蔣新天的語氣較為平緩。
「好。」薄宇言噙著自在的笑容,「那麼我先告辭了,再見。」
薄宇言轉身,開車離開了。
第9章(2)
蔣樂天和蔣新天回到客廳,蔣樂天忍不住問道:「你跟他的相處比較久,說說你的想法吧。」
「我是覺得他不錯,有責任心、對小晨好,連帶對我們也客客氣氣的。」蔣新天直接地說,「但這只是我的想法,小晨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蔣樂天點點頭,「沒錯,他的家世、人品是沒得挑,但之前我曾聽說他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