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注定在一起了。
半年後,蔣欣晨火大地衝到薄宇言的公寓,薄宇言正在浴室洗澡,她毫不猶豫,直接拉開門,「薄宇言,你這個混蛋!」
薄宇言剛好洗完澡,在腰間圍了一件浴巾走了出來,無辜地說:「誰惹你不開心了?」
「你!」她憤然地說,她聽說她的心理學又被死當了,而且是毫無理由地被薄宇言給死當,她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一直死當她,她都快要去實習了,再被當下去,她就真的成笑話了。
當初第一次被當時,多少人說薄宇言公正不阿,連他的親親女友也毫不手軟地當了。
她忍了,選課的時候故意選了其他教授的心理學,可天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他又成了她的教授,那時她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她又被當了。
「你說,為什麼當我?」
薄宇言坐在沙發上,大腿跨開,盡顯男性魅力,沐浴之後的他清爽帥氣,「我想跟我的親親女友一起上課,不行嗎?」
就為了這個破理由?蔣欣晨咬牙,「你是要我畢不了業嗎?」
「不會的,等你畢業那年,我就會讓你畢業的。」換言之,他就是要跟她一起上下課。蔣欣晨忽然朝他燦爛一笑,雙手嫵媚地摸上他赤裸的胸膛,臀部輕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不要啦,我想實習,我想去蔣氏實習,我不要再在學校上課。」
對於她的服軟和討好,他很受用,「可是我跟你相處的時間會少很多。」
蔣欣晨差點要伸手剖開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臟看看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她是他的女朋友,他怎麼可以這麼冷酷無情地對她!
「而且我聽你大哥說,你想繼續深造不是嗎,何必去實習呢?」
她的身子一顫,她是想逃開他的控制,這個男人黏她的程度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連她大哥、二哥都看不下去了,這簡直是霸佔。
蔣欣晨瞪著他,伸手用力地抓住在浴巾下生龍活虎的某物,冷聲道:「你去澄清,死當只是一個誤會。」
他笑著不說話,她紅著眼鬆開手,她是做不到徒手爆蛋的惡舉,「好啊,那你以後就不要上我的床。」
從容不迫的笑容從他的臉上退去,「你是認真的?」
蔣欣晨真想跳樓,如今只有這種事情才能讓這個男人變臉,「對!」
「我可以不死當你,但我有一個條件。」
她磨著牙,「什麼條件?」
「來我的公司上班。」薄宇言悄悄地在外面弄了一個IT公司,常常要公司和學校兩邊跑,能見到蔣欣晨的時間已經很少了,他不想因為她要實習的關係再縮短。
離然不想跟他黏在一起,但她真的覺得一直被當很丟臉,她不樂意地說了一句,「好。」
薄宇言這時緩下臉,笑容可掬地說:「小晨?」
「嗯?」
「沒事了?」
「沒事了。」最大的死當問題已經解決了,她確實沒事了。
「好。」
好什麼?
下一刻,她被他壓在了沙發下,短裙被他拉到了上面,內褲也被他褪去,她倒也不掙扎,紅著臉忍受他在身上獸性大發,這個男人除了初夜那一回溫柔,之後的數夜只能用餓得慌來形容。
他們渾然忘我地沉浸在這一刻,忘了剛才的爭吵,彼此全身心投入其中……
尾聲
「你們要結婚了?很好啊,是該結婚了,都在一起兩年了。」蔣樂天點頭贊同,手裡抱著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兒子。
「結婚?行呀,到時婚禮可以和我們一起舉行,這樣比較熱鬧。」說這話的蔣新天正好拉著他女友的手。
「終於要結婚了?太好了!」薄父、薄母開心不已,相擁而泣。
「哦,結婚是吧,那我和她媽回來一趟,好好商量婚禮的事宜。」遠在倫敦的蔣父冷靜地說。
將電話掛了後,薄宇言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蔣欣晨,她沒有繼續深造,進了他的公司實習之後,她覺得這份工作更適合自己,就放棄了深造的想法,但這只是她步入他無數陷阱中的其中一步而已。
他走到她的身邊,輕聲道:「我都跟他們說好了。」
「哦?有沒有誰忘記了?」
「嗯,還有我們的幾個朋友,這些人我會發郵件跟他們說的。」薄宇言愛不釋手地親了親她的臉,手不規矩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來摸去。
蔣欣晨將手裡的數據一把扔在桌上,「還記得你跟我說過什麼嗎?」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深情不渝地說:「昨天……」
「在床上說的話哪裡算數!」
「在我床上說的話就算數。」他笑著說。
「你!」蔣欣晨氣得想掐死他。
他突然矮了身,半跪在地上,深情款款地說:「小晨,嫁給我吧。」
蔣欣晨的心一瞬間動搖了,看著驕傲的男人跪在腳邊,感覺超乎想像的好,她裝模作樣地想了幾分鐘,才故作不樂意地點點頭,「好。」
薄宇言站了起來,輕輕地說了一句:「看吧,我不過是先斬後奏,你早晚會嫁給我的,不是嗎?」
他的自信讓她氣得跳到他的身上,狠狠地咬著他脖頸上的嫩肉,他的眼眸暗了下來,他的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部,邪氣地說:「想要了?去臥室吧。」
她死死地咬著他的肉洩憤,她怎麼會喜歡上這個男人?怎麼會想嫁給這個男人?
沒過多久,臥室裡便譜寫著兒童不宜的十八禁畫面,看官止步羅!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