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人是小路,他親吻她的感覺很美好,即使明知被撫摸了隱密的部位,除了羞澀,他帶來的是更多神奇的歡愉。
……
「小葵,相信我,我會帶你到天堂。」
伴隨著這句話,關悅葵只感覺林路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簡直要把她的身體打穿一樣,他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多的喜悅從身體深處蔓延,她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也抵擋不住這鋪天蓋地的歡愉。
終於眼前彷彿有煙火綻開,一片璀璨,關悅葵迷迷糊糊地想,這就是天堂嗎?可她明明記得是在海底世界呀。
耳邊暖暖地飄過一陣熱氣,彷彿有一個人在她耳邊說些什麼,但她卻累得什麼都聽不見了,甜美的黑暗在朝她招手,她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
「我喜歡你,非常喜歡,或許該稱之為愛,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迷戀你的笑容、你的眼神、你的率真、你的一切,任何沒有你的地方都不能讓我感覺幸福。」
這些充滿溫情、充滿浪漫的情話,林路卻在關悅葵疲倦地閉上眼睛的時候才敢在她耳邊輕輕低語,他被打擊太多次,本身又愛面子,要他再當面告白一次絕對比叫他死還難。
告白完畢,林路親了親關悅葵光潔的額頭,「走吧,美人魚睡著了,騎士侍候你去真正的海底世界洗澡。」
關悅葵累壞了,一點反應也沒有,林路也不氣餒,吃飽了,心胸也開闊了,也就不想跟她計較這些小事,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輕輕的將她抱到了同樣以海藍色裝飾的浴室,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用極其溫柔的方式為她潔淨身體。
第7章(1)
關悅葵睡得十分香甜,等到她醒來時太陽都曬到屁股了,漂亮的貝殼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又酸又疼的身體提醒著她昨天晚上在這張床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看關悅葵神經大條,功夫過人就是個女漢子,其實她內心還是很保守的,昨晚那類事情對於她來說簡直像作了一個惡夢,即使這個夢感覺非常舒服、讓人懷念,也不能改變其惡夢的本質。
老天爺啊!她一手捂著臉,一手往身上裹了被單就跌跌撞撞的下床,在地板上撈了半天,才把激/情中散落一地的衣服收集完畢。
「你已經起來了呀,我買了一些粥,快過來吃吧。」
門被出其不意推開,走出一個令關悅葵下意識用雙手捂臉不敢面對的俊美男人,於是收集回來的衣服又掉回了地上。
「小葵,別忘了我們是戀愛關係,發生關係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要這麼害羞,害羞可一點都不適合你。」
「管它適不適合,你給我出去,我要穿衣服、穿衣服。」
「好啊,在我臉上親一個,親了我就去洗手間。」林路走到關悅葵面前指指自己的臉頰。
反正那種事情也做了,親一下還算得了什麼,關悅葵眼睛一閉,就在林路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了,快給我滾去洗手間。」
林路見好就收,唇角含笑地走開了。
這次輪到關悅葵看林大Boss的背影了,她愁眉苦臉的,一看見他走進洗手間就撿起一地的衣服,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貝殼床。
等穿好衣服,關悅葵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她那麼不注意,跌進床鋪的聲音簡直跟天塌下來一樣,電視也沒有被打開,一定有問題。
她鼓起雙頰,氣勢洶洶地衝到洗手間,也不敲門就大剌剌地一腳踹開,「林路,你騙我,貝殼床根本不是電視的遙控器對不對?」
「不是嗎?」
關悅葵正在找人,右邊海藍色的屏風後猛地鑽出一道不著寸縷的頎長身影,昨晚她都是閉著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幾乎沒有看到他的身體,現在這一照面,雖然她下一秒就害羞地摀住了眼睛,但還是無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裸體,修長筆直的雙腿、結實的小腹,薄薄的皮膚下勻稱有力的肌肉線條……
林路很明顯是在洗澡,晶瑩的液 體點綴著光滑的肌膚,又性感又誘惑。
關悅葵甚至聽到了「轟」的一聲,那是大腦爆炸的聲音,忘了酸痛的身體、忘了前來質問的事由,她雙手捂著眼睛跑出了洗手間,腦子裡卻依然是那驚鴻一瞥的畫面,她本來就被鑒定為色女一個,昨晚又這樣那樣,今天早上又來了這麼爆炸性的視覺盛宴……
她完蛋了啦,她要沉迷於林路的美色不可自拔了,她的一世英名全毀了。
等林路洗完澡披著浴袍出來的時候,關悅葵早就跑得不見人影了,這點他並不意外,望了望被舔得乾乾淨淨的豬骨粥,至少某個人還沒被他徹底逼瘋。
他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他知道自己對關悅葵逼得太緊了一些,一天的工夫,不僅逼著她做他的女朋友,還把她哄上了床,佔有了她最美好的身體。
但他實在是等太久了,這些情景早就在他的夢裡上演了千千萬萬次,他已經渴望得連心臟都開始隱隱作痛,他再也克制不住那澎湃的yu/望。
而且他也不願再等,年少無知的時候,他暗戀多年、等待多年,等到的卻是她早已另有所屬的結果,以致於他傷心過度,遠走他鄉,所以這一次即使不說喜歡,他也要牢牢地把她鎖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哪裡都去不了,讓她的眼裡只能看見他。
跟上司春宵一度後,稍微值得慶幸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第二天是周休,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不去上班,不用跟某人面對面。
關悅葵放任自己像坨爛泥一樣軟在自己家的床上,對面的電視放著她最愛的網球王子,她的雙眼卻沒有任何焦距,腦子裡出現最多的就是與林路的種種。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林路發展成這種關係。
從一開始,她對林路就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喔,也不是,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有過非分之想,她被母親念叨過交往、戀愛、結婚這些字眼,但這些全都是虛無縹緲的事情,對她來說就像天上的雲朵一樣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