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母親有時會邀她出席一些場合,但是她寧願窩在家裡也不願出門,那些宴會她一點也不喜歡。
時間在她胡思亂想時快速地飛走了,她看了看手錶,超過約定時間半個小時了,她蹙眉,但臉上的神情並未有多大起伏。
她拿起包包,心想對方不能來的話,那麼她可以提早回去了,只是她還未站起來,一個身影落坐在她的前方,待看清他的人時,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邢安安見過長得不錯的男生,但是清秀的男生會顯得不夠man,可是他不會,他的五官清俊,又高又直的鼻樑掩去了他的秀氣,使他多了一抹硬漢的氣勢,卻不會讓人覺得強勢。
他人很高,坐姿並沒有讓他看起來顯矮,她想起他的資料上寫著一百八十公分。
他身上是整齊的白色襯衫,身上沒有過多的飾品,除了左腕上的手錶之外。
「不好意思,邢小姐,我遲到了。」楚辰逸定了定氣息,緩緩地說。
第一印象很重要,他遲到了,但他的道歉她也欣然接受,她注意到他的眼裡有著疲憊的血絲,臉上也帶著倦容。
「沒關係。」他不守時,但他紊亂的氣息告訴她,他是一路奔過來的,「楚先生是因為醫院的事情遲到?」
母親說他的家族是醫生世家,每一個人都是醫生,他自己是一個心臟科醫生,而他雙親因故早亡,由叔叔和嬸嬸養大。
邢安安看著他白皙的肌膚,這確實是醫生該有的膚色,醫生常年在室內,又因為作息不正常,臉色也會顯得蒼白。
「有一個手術,所以遲到了。」楚辰逸的話不多,點到為止。
邢安安想,他應該是一名盡責的醫生,不會拿病人的事情出來說,畢竟有不少的醫生很愛說三道四,特別是病人的事情,救治一名病人有時成了他們炫耀的手段。
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醫生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不過邢安安從小就不愛看醫生,因為她不喜歡看見醫生高傲又無憐憫之心的臉。
但看著眼前這張臉,她覺得讓他治病的話還是有福利可言的,起碼視覺上是享受的。
「邢小姐,讓你久等了,我們點餐吧。」楚辰逸彬彬有禮,紳士地讓她先點餐,而後他們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中。
菜上齊之後,他們的嘴只剩下吃飯的功能,餐桌上只有他們吃飯時發出的細小聲音。
邢安安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男人也不問她的話,那她就可以享受一頓美食了。
只是在她吃飯的時候,楚辰逸的目光好幾次停在她的身上,看著她乖巧的模樣,異光在他的眼底流轉。
其實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因為來之前他們對彼此的基本情況熟悉,起碼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就沒什麼好問了。
第1章(2)
吃完飯之後,兩人便走出餐廳,在林蔭小道上散步,楚辰逸腿長,配合著她的步伐,兩人悠哉地慢行,最後他送她回家。
這場見面很輕鬆很自在。
那日之後,他們偶爾一起出來玩,看看電影、逛逛夜市,交往差不多一個月,他向她求婚,她答應了。
◎◎◎
婚事確定下來之後,婚禮的日子也定了下來,他們認識一個月,婚禮定在一個月之後,閃婚也不過如此。
邢安安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既來之則安之,她這麼想。
不過她是被婚禮折騰到不行,她整整笑了一天、站了一天,婚禮結束之後,她連感受婚禮的幸福都還來不及,就累到趴在床上。
楚辰逸有幾個好朋友,邢安安沒想到楚辰逸這樣的人也會容別人鬧洞房,結果他們一起被戲耍了好一會。
親嘴什麼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也不是沒親過,但……
「安安,這是最後一個遊戲了,玩完我們就走了。」有一雙桃花眼的男人說。
她哪有餘力反對呢,她被趕鴨子上架,照著他們說法做,等她理智清晰了一些之後,她發現自己陷入了圈套,果然是圈套呀。
「安安怎麼不動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笑咪咪地說。
她該怎麼動?她疑惑了。
一個看起來不好惹的男人笑著說:「安安,我們不為難你,你只要用針戳一個洞,把袋子裡的牛奶喝光就好了。」
臉異常的紅,邢安安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是搞笑至極,她哀怨地看了楚辰逸一眼,他倒是氣定神閒。
遠遠沒有男子說的那麼簡單,他們將牛奶倒在袋子裡,再以繩子繫起來,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奶袋恰當地掛在了楚辰逸的下身,男人的敏感部位……
臉燒起來了,邢安安無助地看了看他們,然而他們都是看戲的人,哎,楚辰逸是在哪裡結識了這般作風大膽的朋友?
「安安,不要耽誤良辰吉日哦。」有人在旁邊催促著。
「急什麼,新郎都不急。」又一個人說。
邢安安哭喪著臉,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她半蹲下身子,一手抓著奶袋,一手拿著針,努力地催眠自己,她不是對著他的重要部位,她看到的是一面牆。
不能讓牛奶溢出,所以她小心地戳破洞,並迅速地湊上去吸吮著,針孔就那麼大,她使勁吃奶的力氣也吸不快。
楚辰逸淡定地看著半跪在他褲腳的女人,她身上的禮服換成了簡單的露肩式禮服,但她胸部的弧度仍是很美麗。
他不做聲地淡掃了身邊的男人們一眼,嘴邊淺笑,很好,他們也知道避嫌,都乖乖地轉過頭去了。
邢安安不知道的是,她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很像在為男人進行特殊服務。
垂眸望著女人的楚辰逸,眸色不斷加深,聽著她吸吮時發出的陣陣滋滋聲,就算他是一個聖人,也不得不心猿意馬。
邢安安眼見奶袋快要見底了,心中歡喜不已,不經意地發現那面「牆」突然起了變化,「牆」微微地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