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個乞丐女又如何?他有錢有勢,還怕請不到人來改造一隻醜小鴨嗎?只要好好打扮起來,再將身段肢體徹底的訓練,任何女人都能比詩詩這種庸脂俗粉更出色。
「好,話是你說的,如果你能在兩個月之內把樓下的乞丐變得比詩詩更美,本太子甘願幫你洗馬,如果不能,你就來太子宮替我洗夜壺!你敢不敢答應啊?」朱威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在他眼中,詩詩美的不得了,絕對不會讓他輸給蕭磊。
「哼!你還是擔心自己吧!兩個月後,樓下那個女人絕對會讓你後悔莫及!」蕭磊冷冷一笑,眼神傲慢地睨著朱威。
朱威怒瞪了他一眼,然後向侍從們使個眼色,要他們把那個乞丐帶上樓來。
等人被拖來之後,蕭磊淡淡地瞥了一眼,只見那是個髒的不能再髒的女人,右臉頰上帶著青紫,似乎被揍得不輕,左臉則被亂髮遮蓋住,看不清楚;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傷太重的緣故,她始終緊閉著眼,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朱威看了眼前的髒女人之後,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他就不相信蕭磊有法子把這種爛貨變成逃陟!他努一努嘴,要侍從將女人的頭髮往後扯,好看清她的面容。
侍從於是照做,而這一看,朱威更是爆出了一串狂笑!
「你們看她的左臉。」他簡直樂透了。
原來這個女人被頭髮蓋住的左臉,整片都是燒傷的疤痕,皮膚扭曲變形,看起來可怖極了!如果這樣的怪物都可以變成美女,他朱威連頭都願意摘下來!
他得意地看著蕭磊,只見蕭磊鐵青著臉,似乎也被這女孩太過醜陋的模樣駭到。
「蕭磊,只怪你太自負,也不先把這個女人看清楚就和本太子打賭,現在看她毀容成這樣,你一定後悔極了吧?」朱威一副揚眉吐氣的模樣,一把摟住身邊的詩詩,「兩個月後,本太子等你來洗夜壺,但現在我可要喝酒去了,哈!哈!哈!」他狂笑地帶著眾人進房去。
蕭磊瞇著眼,對朱威的嘲笑充耳不聞,賭都打下去了,現在再來憤恨也沒有用,他唯一該想的應該是怎樣讓這個女的變美,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他盯著被扔在地上的女孩沉思,同一時間,她緩緩地睜開了眼。
「痛……好痛!」她輕哼著,覺得全身骨頭痛的像要斷了似的。
她被那些混蛋揍得昏了過去,根本沒聽到蕭磊與朱威的那番談話,更不知道在剛才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與她切身有關的大事。
抬起了頭,她與蕭磊四目交接,在這一瞬間,蕭磊的眼中透出了一絲驚訝,好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晶瑩燦亮的像一對黑寶石,明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叫什麼名字?」壓抑住心中的訝異,他沉聲問道。
「我……我叫什麼關你屁事?」華清妍差點就要回答,但及時住口。
這名衣著尊貴、氣質不凡的好看男人,一定是個有錢的公子哥,但是他劈頭就問她的名字幹嘛?不給乞丐賞錢反而問乞丐的名字,八成腦袋有問題!
聽見她粗魯的回答,蕭磊濃眉一皺,鷹眼浮起一絲厭惡,「你真是個最差的選擇,但偏偏卻是本王的賭注……哼!無論如何,本王可不會輸。」他繃著臉,眼中彷彿燃著旺盛的斗火。
要他服輸沒這麼容易,他會請來天下間的神醫,一定要醫好她的臉,讓她好好改頭換面一番;朱威,你就等著來洗馬吧!
「快起來,跟本王一起回去!」他對她低喝一聲,語中充滿著不耐。
華清妍聽見他命令的口吻,眉頭生氣地皺起,「你發什麼瘋啊!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跟你走?」她掙扎地從地上爬起來,顫著腳步想離開這裡,但才走了一步,她又痛又乏力的身子就受不了了。
腿一軟,她踩空了一步,整個人往地上撲去,但就在她的身體即將摔向堅硬的地面時,一股力量突然夾住她的手臂,硬是將她拉起。
她驚駭地喘了口氣,發現這股力量是這麼的強大,讓她完全無法動彈,抬起頭,她望進一雙斜視著她的鷹眸。
「你最好識相一點,不要再浪費本王的時間,快走!」低冷的呼喝迎面而來,她還來不及回神,就被他硬拽著往樓下而去。
「等等,痛啊……」她皺著臉,想撥開他的大掌,卻是白費工夫。
聽著她喳呼的聲音,蕭磊的濃眉越皺越緊,他毫不留情地抓緊她,將她像個布袋似的拖出了綺夢園的大門。
見到了等在門外的馬兒,華清妍緊張地嚷著:「喂!你真的要帶我走啊?你要帶我去哪裡?」
還沒聽到回答,她便隨著那男人上馬的勁勢被提了上去,等到回神時,她已身在高高的馬背上,被那男人的長臂牢牢圈著。
「你幹什麼綁架我?你想對我胡來,還是要把我賣去妓女院?我長的這麼醜你賣不到錢的啦!快放手!」她抓狂地叫著,拚命想從他的手臂下鑽出去,但她的掙扎遇上他的鐵臂,一點效果也沒有。
「像你這種又髒又醜的女人,沒人有胃口對你胡來,更沒有妓院會要你。」蕭磊一手持住馬韁,一手挾制住她亂動的身體,眸光森冷地瞟著她。
聽見他不屑的話語,又被他的大掌圈住腰部,華清妍霎時臉頰通紅,分不清到底是生氣還是羞窘。
「你這個大王八,嘲弄一個乞丐讓你很愉快嗎?既然我這麼醜,你還綁我幹嘛?快放我走!」她氣沖沖地朝著他的臉大吼。
蕭磊臉色一沉,微瞇的鷹眸銳利地瞪著她,「看來你不只身體要洗乾淨,連嘴都要好好洗一洗。」
活了二十四年,從來沒人敢用這麼不敬的口氣對他說話,若在平常,他絕對會把這丫頭的舌頭割下來,但看在目前她還有用處的份上,他暫時不跟她計較。
雖然腰上被他的手牢牢圈著,但華清妍並不放棄,她緊張地扭動身體,想掙開他的束縛,但一個疏忽,她居然撞進了他結實堅硬的胸懷,抬頭一瞧,發現他正用厭惡的眼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