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我是嗎?」大掌順沿向上,卻先略過腿心,而是向著柔嫩又附有彈性的臀部又揉又捏,似乎很享受手中的觸感。
「你無法想像我有多麼的想念你,連我自己也無法想像。」她啞聲開口,有的只有最真切的情感,她只想讓他感受到她最真實的愛,一點也不想讓自己有後悔的一天。
「很高興聽你這麼說,你知道的,我愛你。」他低笑,放肆地親吻著她柔嫩的頸項。
「你知道嗎?你是個愛記仇的小心眼男人,現在是在跟我要債就對了?」她翻過身,反壓在他的身上,低下頭在他唇上輕咬了一口。
「是啊!你這債欠了我這麼久,什麼時候要還我呀?」大熊熠熠發亮的眸中有著期待。
「不還、不還,我沒欠你什麼,你別想敲詐我。」她嘴上雖是耍著無賴,但仍是忍不住低下頭在他唇上落下無數思念的唇。
這個男人在她的人生中,有著無法剔除的重要地位。她心中的太陽回來了,她即將再度茁壯盛開,沒有了他,她就只是一朵枯竭的小花,等待死亡。
點點細吻,滿足不了渴望已久的身心,大手穩穩地定住她的後腦,含住她柔嫩的唇瓣,狂烈地吻著她。
此時此刻,兩人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再無其他。
第9章(1)
愛侶間親暱的氛圍一直縈繞在房內久久不散。
戚小晴依偎在大熊強健的胸膛裡喘著息,等待高そ潮的餘韻褪去。
「它們背後都有故事嗎?」小手撫著他肌膚上的色彩,她問著一直令她好奇的問題。
現在他們再也無需離開彼此,她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探究他所有的一切。
「有,從明天開始,我會一個個慢慢說給你聽。」大熊親了親她的額頭,隨後在她不解的目光下起身穿衣。
「小晴晴,別這樣看著我,那會讓我忍不住再將你壓在身下的,現在我有事必須先去完成,給我三十分鐘,等等我們再繼續。」他對她曖昧地眨了眨眼。
「你要忙什麼?」戚小晴小臉上寫著不滿。
分開這麼多天,剛才在床上,他不也是情話綿綿訴說著對她的情與愛,怎麼這會兒不多與她溫存、溫存,居然這麼趕著要離開,有什麼事情比她重要嗎?
「樓下一堆大老闆們都在等著我呢!而我昨天在電話中發現,我的岳父大人似乎還不知道他有個女婿存在,我可以順道藉著今天向他好好的自我介紹一番。」
昨天在電話中,戚藹明對他又是吼叫,又是威脅,說他要是不好好對待他唯一的女兒,他隨時都可以找個優秀的男人把她給嫁了。天知道他們早已是合法夫妻,還很有默契的沒對任何人告知。
戚小晴更是疑惑了,不明白樓下那些人等他做什麼?他今天不是專程來找她的嗎?
她把問題全寫在眼底了,大熊笑著為她解答。
「我有法國血統你忘了嗎?我曾曾曾祖母剛好姓布勒奇,而我剛好是布勒奇目前唯一的繼承人。」簡言之,今天的商宴是他開的,他就是布勒奇幕後的大老蔗。
戚小晴瞠著大眼,呆了。
「哈羅!回神了,大熊太太、哈金斯太太。」大熊伸出手,輕拍了拍她的粉頰。
唉!說來他也是百萬個不願意繼承布勒奇這個龐大的企業王國,這幾年布勒奇一直由他與表弟邁克聯手在背後經營著,要不是唯二的繼承人,也就是邁克意外身亡,現在他可以再更逍遙一點,不會只是唯一的。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布勒奇的負責人呀!哪有大老闆這麼清閒的?
「你在開玩笑是嗎?哪有大老闆不用坐鎮指揮的?更別說是布勒奇這麼大的一家企業。」她語調平淡,只當他這會又是在跟她開玩笑了。
「可別冤枉我啊!你平時在店裡不是有看見我抱著電腦看嗎?還有、還有,雖然金錢不是萬能,但我每年可是花了超乎你想像的大把鈔票請來專業人員及團隊為我工作。還是你對管理有興趣?大老闆給你來當好嗎?」他都忘了她是學商的,若她願意接下布勒奇,那他就可以心無旁騖的繼續醉心他的刺青藝術了。
嘿!這真是個好主意呀!
看著他閃閃發亮的眸子,戚小晴這才確定他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也不難理解為何凱薩琳執著不放手的原因了。
「我現在對當店長最有興趣了,大老闆的位置你自己留著坐吧!快去,所有人都在等著你呢!」不是第一天才認識這個男人,他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她還不瞭解嗎?他想都別想了。
現在得知他是比戚家還要有錢有勢的大人物,父親沒什麼好反對他們的理由了,對這一段感情,她現在可真的是放下心了。
穿回所有衣物,大熊坐在床沿低頭吻了吻戚小晴,「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還是你想跟我一塊去向所有來賓打個招呼?」
戚小晴瞪了他一眼,表明了她的意願。
要她去跟所有人打招呼,他在開什麼玩笑?他們剛才幹了什麼事他會不清楚嗎?別說她身上還留有激情後的痕跡,這全是某人留下的,要她現在站在眾人面前昭告嗎?抱歉,她真沒那個臉。
厚實的胸膛震動著,她耳邊傳來他低沉的笑聲。
她狠狠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下,很快地將他趕出房門。
望著他消失的房門口,戚小晴勾起唇角,露出了最真實的笑容。
那種打打鬧鬧的甜蜜感回來了,真好。
她裹起被單來到窗邊,偷偷地掀開窗簾的一角。
無需特意搜尋,她就是能夠在人群中一眼看見他,這讓她不禁回想起第一回兩人相遇的情景。
如果,那一天她沒有去買咖啡,沒有因為一時的惻隱之心幫他付了那一百八十塊錢,今天她或許不會得來一段真感情,一個愛她、她愛的男人。
思及此,幸福的笑容裡增添了些許溫光。
視線跟著男人的身影移動著,他走到最前頭站在高台上,她見他張口說著話,但她聽不見他究竟說了些什麼,她突然有些埋怨這屋裡把隔音設備做得太好了,害得她聽不見外頭的聲響,聽不見她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介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