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了悟飄過她的眼底,她只看了一眼,迅速地轉過身,這一次她走得很快、很急,耳邊的風呼呼地響,她的心頭一陣陣地酸,當她停下腳步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小巷口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的時候,眼睛有些紅,但沒有淚,恭喜你,曲慧渠,暗戀結束了……
官焱雖說要放假,但是他這一段時間還是去了幾天事務所,確定一切沒問題,他又手托著下巴想著曲慧渠。
他直接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曲慧渠,電話一接通,先是很吵的聲音,接著是曲慧渠的聲音,「喂?幹什麼?」
官焱幾不可見地皺眉了,耳尖地聽出她的聲音裡帶著醉意,「你在哪裡?」他沒有發覺自已的聲音很深沉。
沒有人說話,只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他冷下了聲音,「曲慧渠,你不要告訴我你在不該去的地方。」
仍然沒有人回應,官焱的臉色一瞬間陰沉到了極點,正要發飆,曲慧渠又斷斷續續地說:「哥,我在蓮花Pub……」她口齒不清地報出了地址,「我喝醉了,走不動,你快來接我。」
官焱深吸一口氣,「你給我等著。」他氣勢洶洶地開車去蓮花Pub,死命地踩著油門,頗有火箭之勢。
官焱一走進蓮花Pub就看到吧樣那裡,曲慧渠橋弱的背影趴在桌上,他的嘴角抽了一下,居然在這種環境下睡著了。
他環視了一眼周圍,發現旁邊的人玩得很High,往吧檯走的時候也看到了不少男人坐在她的不遠處,眼裡閃著獵艷的目光。
他陰冷地走到曲慧渠身邊卻沒有看她,而是掏出幾張大鈔放在吧檯上,他彎身將曲慧渠抱了起來,所幸曲慧渠還未睡死,感覺有人動她,還知道喊道:「放手!」
可惜音樂聲很響,她的聲音轉眼就消失在音樂中,官焱深吸一口氣,壓抑著胸口的怒火,他一把掐住曲慧渠的下顎,「看清楚。」
曲慧渠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哦,官焱。」說完,頭一扭便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官焱抱起她往門口走,途中陰狠地瞪了意圖不軌的男人幾眼,那幾個男人看見曲慧渠被抱走了,聳肩掉頭繼續物色今晚的玩伴。
走出Pub,他抱著她直接坐進了轎車裡,動作略顯粗魯地將她塞進副駕駛座上,為她系她安全帶。
官焱慢慢地開車回他家裡,不敢開太快,十五分鐘後,他的車停了下來,他打開車門,將曲慧渠抱上樓。
曲梁打了曲慧渠的電話,他隨手一扔,乾脆地忽視掉,他脫掉她的鞋子,將她放在沙發上,去廚房倒了一杯茶,逼她喝下。
喝完之後,她不舒服地抱怨道:「她苦。」
官焱故意泡了一杯超級濃的茶給她,看她不斷喊苦,心頭的鬱悶稍稍消了一些。他坐在她身邊,聞著她一身的酒氣,他不舒服地皺眉,在她的耳邊大吼:「你發什麼瘋跑去喝酒?」
「啊,好痛,幹嘛在我耳邊大叫。」她的耳朵發疼,揉著耳朵,一臉控訴地看著他。
「曲慧渠,我是誰?!」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曲慧渠嘟著嘴,不甘不願地說:「官焱。」她是喝醉了,可他剛才掐她下巴的那一下好痛,她認出了他。
「很好。」她還能認出他,算不錯,她喝得連路都走不穩,連沙發和床都分不清,還能記住他,他真的很開心,是真的開心嗎?不是!官焱已經氣瘋了,冰層下的怒火只差一步就要崩掉那層薄薄的冰塊了,他俯身與她對視,「為什麼喝酒?」
曲慧渠搖了搖重重的頭,「沒有原因。」
官炎盯著她十秒鐘,忽然張嘴,「魏超。」
喝得一塌糊塗的曲慧渠忽然哭了,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大哭,「嗚嗚……」
官炎突然起身往酒櫃走,很快就拿著一瓶紅酒和一瓶洋酒走了過去,一手將開了瓶的紅酒塞她的手裡,「喝。」
哭得傻傻的曲慧渠愣愣地喝著,過了幾秒,「酒不是好東西。」
「你喜歡,不是嗎?」官焱坐在她身邊,她點點頭,又拿起酒瓶直接往嘴裡灌。
官焱坐在她身邊,看著她一邊垂淚,喝完了紅酒,他又把洋酒遞到她的手裡。
她幾乎醉到快要拿不住洋酒,在他的幫忙下,勉強捧著洋酒喝著,不少液 體順著她的嘴角滴到了她的身體上。
而官焱就這麼坐在一旁看著,在她喝不夠的時候再給她一瓶,他的眼睛裡一片沉甸甸,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嘔……」喝過頭的曲慧渠最後將喝進去的全部吐出來,馬桶散發出嗝吐的味道。
官焱看著差不多的時候,伸手將她撈了起來,接著就把她的衣服脫光,扔進浴缸裡,臉上沒有帶著邪色,單純地把她的身體洗乾淨。
等他洗好站直身體的時候,臉上免不了一片紅暈,褲襠那裡也高高聳起,只是他忍耐力很好。
他拿過浴巾擦乾她的身體,抱著她走出了浴室,走向了那張鋪著深藍色床單的大床。
第5章(1)
吃了他、吃了他……
曲慧渠感覺好難過,她因魏超的事情而難過,可睡夢中出現的卻是官焱那張臉。吃了他、吃了他……
她好想告訴他,喜歡一個人很累,他不要再喜歡她了,不然他哪天也會跟她一樣難過。吃了他、吃了他……
好吧,他一定要湊上來對不對?不怕死對不對?那她就反撲、反攻,她要吃了他,吃得他死死的,就算以後他找到了真正的真命天女,她也要吃得他死死的,讓他再來纏她,讓他再死性不改,讓他再深信不疑。
終於,他不再猙獰地喊著吃了他、吃了他,她終於可以舒服地睡覺了。
當陽光照在她完美的裸虜上時,她睜開眼睛,眼皮很重,好像一輩子沒睡過覺一樣。
身體也軟綿綿的,她緩緩地爬起來,就像是一個老太太一樣,她不舒服地坐直了身體,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