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要試著敞開心扉,不要把自己的心閉鎖起來。」他看看莫嘉天,「咱們父子再喝兩杯,等下老爸請你吃一頓。」
「行,那麼餐廳就讓我來挑了。」莫嘉天笑著回應。
「沒問題。」他用力拍拍兒子的肩。
天氣漸漸變冷了,也因此,希琳可以穿長袖遮住手腕,同時遮住手上那條亮閃閃的手鏈。
記得昨晚回到家之後,大哥第一眼就看見了它!
得知她拿不下手鏈,還幫她弄了好一會兒,但最後還是失敗,氣得她想拿鉗子將它破壞掉,卻被她大哥給阻止,甚至罵她是笨蛋。
唉!看來她下班後得再去那家珠寶店,直接向他們求助了。
「希琳,辦公室有暖氣,你穿這麼多幹嘛?可以把外套脫了。」
蔡若芬看她今天裹得像愛斯基摩人,忍不住取笑道。
「不要,我怕冷。」她還拚命拉長自己的袖子。
「你是不是感冒了?」蔡若芬看看她,「瞧你額頭都冒汗了。」
「沒。」其實她好熱呀!
「這樣吧!我去幫你買熱湯回來,喝了身體會比較暖一點。」蔡若芬對希琳還真是不錯。
她的話讓希琳好感動,可她卻搖搖頭說:「不用,我一點兒也不餓。」
「好吧!不舒服的確會沒胃口,那等你想吃我再去幫你買。」蔡若芬收拾一下桌面,「那我先下去吃午餐了。」
「嗯。」希琳對她感激一笑。
當蔡若芬來到員工餐廳時,莫嘉天也正在用鉸,以往他都看著蔡若芬與希琳一起下來,今天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
忍不住疑惑,他走向蔡若芬,「邵希琳怎麼沒下來吃飯?」
一見是莫嘉天,她嚇得站了起來,第一次近距離看他,她有點緊張地回道:「總裁,希琳她不太舒服,所以吃不下。」
「不舒服!」也不管他人訝異的眼光,他立刻走出員工餐廳,上樓前往會計室。
來到會計室,莫嘉天卻見她坐在位子上發呆,身上的外套也沒脫,當真像是生病了一樣。
「聽說你不舒服,是傷口痛嗎?」他走過去,想捲起她的袖子。
「別碰我。」她收回自己的手瞪著他,心想造成這一切的不就是他嗎?當然還有這條該死的鏈子。
他撇唇一笑,「我到底是哪得罪你了?」
「你得罪我的事情還會少嗎?」希琳搖搖頭,輕吐口氣,「算了,昨天那場電影看得算是愉快,至於其他我不想說。」
「看電影愉快?」他故意裝傻,「哦!你是喜歡吃爆米花嗎?」
隨即點點頭,「貝,我這就去讓人買爆米花來給你吃。」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無奈地咬咬下唇,「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為什麼?」他扯著笑,「昨天跟我在一起,你不是笑得很開心?」
「我笑?那……那是因為……因為……」她一時找不到理由回應。
見她急得臉都紅了,他忍不住道:「知道嗎?你臉紅的樣子很漂亮。」
他低啞的嗓音魅惑住希琳,明知他就像一團解不開的謎,對她而言更是這麼不真實,她想抗拒,但卻又有膠力量在拉著她深陷。
「別說了。」她捂著耳朵。
就因為她的手舉起,袖子一收,露出手腕上的鑽鏈。
「怎麼?還沒弄下來?」莫嘉天一笑。
「「你取笑我?知不知道為了這條手鏈,我連外套都不敢脫,我……」她驚慌失措的說,沒想到卻看見他臉上調侃的笑容。
「原來你不是生病,而是因為這條鏈子所以連衣服都不敢脫,真傻!」莫嘉天忍不住仰起頭哈哈大笑。
她哭喪著臉,埋怨的看著他。這一切還不是他造成的,還敢笑!
「你呀!還真不是普通的傻。」他坐上她的桌子,抓起她的手。
「你要做什麼?」她反射性的抽回來。
「以為我想做什麼?吻你?摟你?」俯低身,他附在她耳邊小聲說。
「你——」
「我只是想幫你解開手鏈。」莫嘉天再度梳過她的小手,笑著在那隻手鏈上的幾個點壓了下,而這條難纏的手鏈就這樣應聲開啟。
「咦,這是怎麼回事?我和我哥弄了好久都解不開,你怎麼三兩下就弄開了?」希琳非常好奇地東看西看。
「這是義大利設計師的最新設計,為了要緊束手腕,防止滑動,因此做了三個開關設計。」他凝視著她,瞳仁射出犀利的光影,「你哥也不懂這個嗎?他不是去過不少國家,閱歷不少。」
「你怎麼知道我哥的事?」
他的表情一震,接著又說:「他今天正式到公司報到,他的人事資料上是這麼寫的。」
「什麼?我哥真的來了?」早上她還找不到他的人。
「當然,他會拒絕這麼好的機會嗎?」解下手鏈之後,他便將它塞進她手裡。
「聽你說的好像很瞭解他?」希琳真覺得他話中有話,又隱藏著絲絲冷意。
「男人的想法應該都一樣吧!」他技巧的回道。
「原來男人都是一樣。」她睨了他一眼,看著手中的鏈子,「這鏈子我真的不能收。」
「你都已經戴了這麼久,也不可能拿去退還了,你就收著吧!」望著她噘高的紅唇,他眼底閃過一絲迷惘,忍不住低頭輕觸了下那兩片粉嫩的唇瓣,「還是你希望我送別的東西給你?比如吻?」
這女人為何總是拒絕他,通常女人得知他的身份都是趨之若騖,甚至主動送上門來,可是她卻一再的拒絕他,讓他的計劃受阻,卻也因此吏不想放棄。
她的小臉驀然一紅,低頭閃避,「你……你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到底有幾分真心?」
「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嗎?」莫嘉天凝睇著她,「如果真沒信心或是對我不信任,你可以去調查一下,看我是不是花心的男人。」
她很意外他會這麼說,通常男人不都不喜歡女人調查他們的過去?
「等你明白我的為人之後,就會知道我不是個濫情的人,一旦認定某個文人,就會專心三思的對她,就如同我對你一般。」他不經意的吐露這番話,一字一句全是他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