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嗎?」他在她唇上反覆淺吻著,這個小丫頭,真的有點讓他著迷了。
「不要親我了。」在他親吻的空隙間,她拚命說著話,這個男人是不是輕薄她上癮了,不時對她手來腳來的,她的嘴唇現在好麻,被他時不時的偷襲著,只怕現在她的嘴唇已經腫的得跟肥腸沒有區別了。
「不親你那要這樣嗎?」他的大掌很邪惡地上移到她柔軟的胸脯,緩緩地揉捏著。這小丫頭,有料得很,竟然讓他一手都無法掌握住。
「色鬼,不要臉!」這個男人在亂摸個什麼,不是偷親就是偷摸,這樣下去,她以後還怎麼嫁人,雖然她是從來沒有想過以後會嫁人,但是他這樣對她隨便亂來,總是不對。
「你想要我放開你,嗯?」低低的聲音如同惡魔的誘惑。
「廢話。」她在這裡叫了半天難道是叫假的不成。
「可是我剛剛吩咐福伯給我準備晚餐了。」在她耳邊輕吹著。
「晚、餐?」掙扎的動作一滯。她聽到這裡就控制不住自己,嘴裡開始自動分泌唾液。 這個黎悠揚,對吃的東西真的非常挑剔,他吃的東西都是絕頂地好吃。
「讓我想想看,今天的菜單好像是鹿肚釀紅瑤、鴛鴦五珍燴,對了,還有你喜歡的蜜汁燒雞。」一邊輕輕低語,大掌緩緩地從她的衣襟邊探了進去,順著細緻的冰綢肚兜直接握住那膩白的胸乳,徐徐搓揉起來。
「還有呢、還有呢?」她連聲催促著,想要知道接下來的菜,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衣裳被某人解了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飯後甜點是奶油鳳梨凍,聽說還有蓮花卷。」食指與拇指拈住粉嫩的珠玉,讓它在指尖滾動著,慢慢地挺立起來,那種嬌柔的觸感讓他愛得要命,用力地欺負它。
「蓮花卷?」聽到這,她滿心都被吸引過去了,黎家的蓮花卷做的尤其有特色,與她以前吃過的口味完全不一樣,甜而不膩,清香撲鼻,她到他家來,只吃過一次,不過那一次就夠她回味不已了。之後她一直纏著他要吃這個,可是他甩都不甩她,今天竟然還有這道點心,又怎能讓她不興奮?不對呀,這種興奮怎麼不一樣?她覺得胸口好熱好熱,下腹更是泛起一種莫名的酸意。
這什麼奇怪的反應?她終於發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了,一低頭,不由得大吃一驚,「你這個爛人!」她的衣裳,什麼時候被脫下來了?連下身的芙蓉裙也被他脫得只剩下薄薄的褻褲。
一下子,她的臉爆紅,從小到大,她的身體除了自己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見過了,現在她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半裸著,這叫她怎麼接受得了。「你這麼聰明,肯定知道我在做什麼。」薄唇噙著一抹笑,他制住她胡亂揮舞的小手,這小丫頭,脾氣烈的很,不抓住她,指不定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滾開。」她在他身下拚命的扭動,想要擺脫他,可是,他真是重得要命,她怎麼動都不能撼動他半分。
她是想要滅火還是要點火,這麼個動法和尚都忍不住,何況是他,他將自己已經甦醒的慾望抵在她柔軟的雙腿間,「再動下去,你想會發生什麼事情,嗯?」聲音裡面充滿著笑意,很顯然他根本不介意事情失控。
反正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就嬌甜可口的不得了,他正想著將她吞吃入肚中呢。
第5章(1)
「可惡。」
她的身子一僵,不敢再隨便亂動,即便是未曉人事,但畢竟生長之地作風開放,而且她從小到大,三不五時就看到娘親與養在家中的男人們調情,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對這檔子事,她多多少少還是明白得很的。
更別說長大後,娘親總是拿些有的沒的的春宮圖給她看,生怕她對這些事情不懂會讓她丟盡臉面似的,讓她想裝著自己不明白都很難。
現在黎悠揚對她做這些,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也明白那抵在自己腿間的又熱又硬的東西是什麼,原來他對她有反應。
想到這一點,胸口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湧上一股熱辣辣的潮流,讓她的力氣好像被抽掉般瞬間消失了。其實她對他來說,也是有吸引力的,不然他就不會這樣三番四次地與她這麼親密了。
想到這裡,少女的芳心泛出又酸又甜的滋味,眼眸兒也帶著水潤的光澤。不對呀,這種時候她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黎悠揚是在輕薄她,她竟然還在想著他喜歡不喜歡她,她的腦袋到底是怎麼了?再怎樣也不能隨便便宜了他,小手在他胸前胡亂捶著,「放開我。」
「小丫頭,你話太多了。」低下頭去,直接堵住了她不老實的嘴唇。
他的吻直接、熱烈而且帶著幾分粗暴,在她軟嫩彈性十足的櫻唇上稍稍用力,火熱的舌頭探入她暖呼呼的嘴裡,兩舌相纏,貪心地將她甜美的蜜汁一點點地都吮盡。
「唔……放……」他的攻勢太猛烈,青澀的她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不過殘餘的理智讓她仍知道要掙開他的桎梏,可是,該死的,他的舌頭……
腦袋左右搖晃著,想要掙開他的大掌,可是不知是她的力氣太過微弱還是他太過強勢,根本就一點作用都沒有,把心一狠,用力咬下他在她嘴裡肆虐的舌頭。
「嗯……」這個狠心的小傢伙,竟然咬他?他鬆開她的嘴唇,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滲了出來。
「你、你活該。」看著他那鮮紅的血液,她的心窩泛起怪異的疼痛,他也只不過是親了她而已,她是不是咬得太重了?他肯定很痛,不過心裡雖然難過,但她仍然逞強地嘴硬,誰讓她自己也不清楚現在心裡這種複雜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牙尖嘴利。」他伸手撫掉流下來的鮮血,這丫頭與他以前習慣相處的那些女子都不一樣,其他的女人不管之前是冷傲的、矜持的,遇到他都會溶化成一池水,只有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