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分的大掌順著她的背部往前游移,一把捕獲她柔軟的雪峰,輕輕的揉捏著。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朵上,讓她癢得縮起肩膀。
「我真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
「今天是假日,我怎麼捨得離開我的小女友呢?」雷承傑張口含住她溫潤的耳垂,手指隔著布料與胸罩玩弄敏感的頂點。「還有,我是你的男朋友,你不用那麼拘束,我喜歡你對我無理取鬧又毫無禮貌。」
「我……」虡楚媛咬著唇,忍住即將逸出的嬌吟,期期艾艾的開口,「我什麼時候有男朋友?」
「就在昨天你承認你愛我,相愛的兩人還需要等待什麼,當然是二話不說的交往。」面對愛情,他依然霸道,完全不留給她一絲一毫的考慮空間。
「那楚綻怎麼辦?她是你在媒體上公認的女友。」她沒興趣搶別人的男朋友,更何況她與楚綻已經簽訂條約,答應要離雷承傑遠遠的,雖然她的心早已屬於他,但是依然對這段愛情感到不放心。
「楚綻的事情,你別擔心,我不是會腳踏兩條船的人,對你,我萬分珍惜,所以只要是會傷害我們感惜的事,就算僅能動搖一絲一毫,我也不允准。」他貼近她的耳朵,不改霸道的口吻。
虞楚媛有種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覺,心胸一陣熱浪翻騰,眼眶微微的紅了。
「媛媛,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要你成為我這輩子的唯一。」雷承傑張嘴含住她小巧的耳朵,舌頭來回舔舐。
……
絕頂的愛情,果然是要同心愛的女子才能擁有。
薄唇淺淺的勾起,他總算明白這個道理。
下午將近兩點鐘,雷承傑與虞楚媛在餐桌旁邊坐下來,吃遲來很久的早午餐。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會做飯。」她看著眼前那碗雖然加熱再加熱,卻依然香氣撲鼻的廣東粥,粥裡頭加了青菜、豆腐、蛋花、玉米粒等,全是她冰箱裡現有的食材。
「你都還沒吃呢!是不是應該要先吃一口再稱讚比較好?」他揚起嘴角,伸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頰。
她吐了吐粉舌,舀一匙粥放入口裡,濃郁的蛋香與米飯的味道完美的融合,青菜和玉米舒爽的口感讓她感覺無比清新,詫異的望向他,「真的很好吃,這碗粥熬得非常好。」
原以為雷承傑是天生的貴公子,一直過著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富豪生活,沒想到居然早起為她做早餐,而且廚藝那麼好,讓她感動又驚訝。
「如果覺得好吃,就多吃一點,你太瘦了,要多長些肉才行。」他笑說,然後也開始吃飯。
「請問,你的廚藝是跟誰學的?」虞楚媛吃著媲美五星級飯店的佳餚,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跟我母親學的。」
她不難發現他話語中隱藏的遺憾,決定放膽問下去,「你母親現在在哪裡?」
「她早在我十八歲那年就過世了。」一想起母親一生過著窮困的生活,在異鄉打拼,只為了讓他受到更好的教育,雷承傑的心裡有滿滿的不捨與遺憾。
她輕輕的點了下頭,沒有再追問下去,因為她知道,如果他想說,就會主動告訴她。
飯後,虞楚媛負責清洗鍋碗瓢盆,雷承傑則站在一旁,等著擦乾餐具,兩個人就像平凡的愛侶,濃烈卻平淡的愛情不容許任何人破壞。
是啊!他溫柔的凝視她嫻靜的側臉,對她的愧疚像燎原的野火灼燒若他的良心。
是他在還未完全結束上一段感情之際,同她開口求愛,雖然她接受了他的愛情,但是難保她不會有芥蒂或是不安。
他不可能也捨不得讓心愛的她為了這段愛情感到焦慮,暗暗作了決定,今天晚上要到楚家,和楚綻切斷這段以金錢與權力為基礎的荒謬感情,至於她想要什麼補償,他都會答應。
虞楚媛放好所有的餐具後,不等他口,逕自到房間裡取出一個精緻的雕刻木盒,來到客廳。
「這是?」雷承傑望著桌上的木盒,心底有一絲疑惑。
「這是我答應要讓你看的項鏈。」她一邊說話一邊打開木盒,裡頭躺若一條白銀製成的項鏈。
他拿起長約五公分、寬約三公分的蛋形墜子,瞇起眼,在燈光下左瞧又看,以鏤空雕花裝飾的墜子,光線從空隙中穿過,倒映在他的眼底,霎時,他知道自己找到了。
這是他尋覓許久的寶物啊!
他能想像這條藏有肖邦的秘密的項鏈出現在倫教春季拍賣會場時,那此起彼伏的喊價聲、敲定最後價格的木槌打擊聲,交織而成的活絡場面,不禁令他這個市儈的商人心情澎湃。
「這條項鏈是你說的那條嗎?」虞楚媛打斷他的思緒。雷承傑看向她白皙的小臉,向來冷酷無情的他竟然會因為自己的假想拍賣會場而感到愧疚。
「是,是這條沒錯。」他照實回答。
這一點也不像他,但是自從遇上虞楚媛後,雷承傑不再是雷承傑才是正常的。
突然有了這個體認,他微微一笑,那是屬於心中充滿愛情與柔情才會有的溫馨笑容。
「對你而言,這條項鏈一定很重要吧?」瞧她將有著歲月痕跡的項鏈妥善的收藏在木盒裡,他知道她十分珍惜它。
「是的,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東西,他說肖邦雖然僅僅活了三十九歲,但是他的浪漫曲風與對鋼琴和祖國的熱愛不斷的被傳誦,而這條項鏈就像他對我的愛,隱含了他對我與母親深深的羈絆,只要我握住這條項鏈,他的愛就能如肖邦的音樂不斷的在我的腦海裡迴響。」虡楚媛頓了下,揚起微笑,「我真的不懂,父親說這條項鏈的時候為什麼要提到肖邦?我想他真的是太喜歡肖邦了,所以什麼事都要扯上肖邦,不過他在把這條項鏈送給我的時候說了一句令我百思不解的話。」
「你父親說了什麼?」雷承傑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說,這條項鏈會替我帶來未來無論父親在何方,都會放心的看著我將手及一生交給他的男人。」她悠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