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我也不知道呀。」他趕緊表明心跡:「我只認定小娘子你一個人的。」
「你不知道,你說你十歲左右才搬到山上去,你確定那不是你小時候惹得禍害?」花兮兮委屈地說。
「我真的沒有,小娘子,我當時還小怎麼可能去調戲小女孩呢?」上官軒更委屈了。
「哼!」花兮兮才不相信呢,「不是你造的孽,難道還是你弟弟嫁禍與你?」
「也許。」上官軒想起弟弟前段時間,似乎是有向他說起過,「他好像有說過。」
「說什麼?」花兮兮略微緊張地瞇了瞇眼。
「他說,看我一個人在山上太孤單,所以為我安排了一件婚事。」上官軒努力地回想,當初收到信,看也沒看清楚就直接扔了。
「你!」花兮兮轉而一想,「那就是說,這門婚事是在你的默許下進行的嘍?」花兮兮恨得想勒死他的心都有了。
「沒有,絕對沒有。」上官軒慌忙起誓:「若我同意了,我還會娶你嗎?」
看上官軒認真的模樣,花兮兮心裡才舒坦些,嘴上卻還不饒人:「說不定你朝三暮四,想享受齊人之福呢?」
「小娘子!」上官軒萬分冤枉地大喊:「我沒有,有你一個就夠搾乾我了。」
「不正經!」花兮兮罵道。
「小娘子,我明天就去弄清楚。」上官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依弟弟的個性,是有可能會做出這個事情的,而理由……上官軒不敢往下想了。
「若不交代清楚,你以後別想上我的床!」花兮兮拿出殺手鑭。
「不要!小娘子,若少了我,誰來給你暖床?」上官軒想起來就覺得可怕。
「胡說!」明明就是他慾求不滿,講得好像是她的錯似的。
「如果不是小娘子誘惑我,我也不會這麼耐不住。」上官軒堅持著。
花兮兮懶得與他爭辯,將頭靠在他的胸膛,閉上眼睛爭辯入睡。
上官軒深情地凝視著她的睡顏,不打算再跟她糾纏,讓她好好地睡一覺,閉上眼睛,上官軒滿足地擁著愛人,進入有她的睡夢中……
第二天清晨,花兮兮不是在晨光下醒來的,而是在一陣天搖地動的狀況下被轉醒的,勉強睜開眼,還來不及說什麼,吐出的是一聲高過一聲的shen/吟。
「啊……你……你做……什麼?」花兮兮艱難地開口。
「小娘子,你終於醒了,為夫還以為你成仙了呢,我這般在你體內搖動,你若還不醒,為夫只能盡力了。」上官軒早起的聲音本就沙啞,又因為花兮兮的緊窒深深地圈住他,讓他的聲音更深沉。
……
輕輕地撥了撥花兮兮額前的濕發,上官軒溫柔地吻了吻花兮兮的發尾。
「再休息一會吧!」
「都天亮了。」花兮兮抱怨著,本來睡得好好的。
「沒人限制你。」上官軒專制地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真的?」花兮兮不屑地看看他,「那剛剛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別人,我是你夫君。」上官軒堅持道。
理都是他在講,花兮兮翻翻白眼。
「你還沒跟我解釋清楚呢!」花兮兮一想到自己昨天本是氣他的,哪知竟被他拐上床,吃了再吃,而自己還一味地沉浸在他所製造的激情總就害羞不已。
「我……」上官軒正打算解釋時,門板上傳來了規律的敲門聲。
「大哥,該起來了。」是墨言,花兮兮吃了驚,說曹操曹操到。
「這小子自動送上門來,我非揍扁他不可。」上官軒只要一想到有人窺視他的小娘子,就一肚子的火,即使是親兄弟。
花兮兮一把拉住他的手,「官人……」
「怎麼了?」上官軒看她欲言又止。
「我……我好怕。」花兮兮微皺好看的柳眉。
上官軒環住她圓潤的肩頭,無聲地給予支持。
「他……他是你弟弟,可是……可是他上次出言輕薄我。」花兮兮含淚將頭埋進上官軒的胸膛,黑髮遮掩了她的神情,所以上官軒看不見花兮兮詭異的眼神。
「什麼?他怎麼說?」上官軒驚訝地望著她,雖然墨言有時候是有些玩世不恭,不過對他這個大哥很是尊重,花兮兮是他的娘子,更應該尊敬他的大嫂才是。
「他說……」花兮兮輕搖著頭。
「沒事,你說。」上官軒選擇相信自己的娘子。
「他說,娶哪個女人都無所謂,不過是我這個美娘子的話……」花兮兮高興她所依偎的胸膛逐漸緊繃。
「說什麼?」上官軒從來不知道他這麼在乎小娘子,只要是男人接近花兮兮,他就不爽,即使是親弟弟。
「洞房花燭夜會很開心。」花兮兮婉轉地說:「官人,我不是挑撥你跟小叔子的關係,我……」
不等花兮兮說完,上官軒僅穿著單衣便下了床,往門外走去,出去時還好好地閉緊門。
「大哥,你總算出來了。」墨言取笑道,沒注意上官軒黑得發紫的臉色。
上官軒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狠狠地揍向墨言帶笑的斯文臉。
「大……大哥?」墨言捂著發疼的臉頰不敢相信,大哥居然揍他?
上官軒什麼話也不說,掄起拳頭就發狠地揍,哪還有理智可言。
「大哥,等等!」沒練過武的墨言哪裡是上官軒的對手,只能拚命地躲避。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而且墨言越躲,上官軒下一拳就越重。
「啊……大哥!」墨言只能鬼哭狼嚎了。
屋內,躺在床上的花兮兮悠閒地聽著這動人的「樂曲」,誰叫他沒事耍她和上官軒玩呢。
活該,呵呵!本該抱著被子哭的花兮兮,樂得只想出去為上官軒喝彩加油,不過以防露餡,花兮兮強忍住了,只能在心裡吶喊:官人,加油!
哈哈!
第7章(2)
大廳裡,三個人坐在桌前吃著早飯。
大哥太過分了,居然相信大嫂的片面之詞,不問青紅皂白地揍他,雖然大部分是事實,但他只說又沒做,他還沒喪盡天良呢!現在是吃一口飯,就牽動嘴角的傷口,墨言沒了吃飯的胃口,哀怨地看著上官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