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不是客棧,沒有人燒水讓人沐浴,花兮兮也忍了一整天了,女人家都愛乾淨的。
上官軒正閒著發慌,看花兮兮彆扭也就主動為她燒水。
「嗯,還好。」花兮兮舒適地享受著熱水,連日的奔波不適也被消除。
「啊……你做什麼?」花兮兮詫異地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男人。
「為夫為小娘子擦背呀,這可是一個丈夫的體貼。」
鬼才相信,居心不良。
「你別過來。」
上官軒不理會花兮兮的阻止,繞到她的身後。
花兮兮趕緊雙臂護住胸部,防止春光乍洩。
上官軒反而沒說什麼,只是拿起布溫柔地擦拭著白晰無瑕的背部。
「小娘子,放鬆些。」上官軒力度適中地揉捏著她的肩部。
感覺他沒什麼不良的企圖,花兮兮這才放鬆自己。
「左邊一些,重一些。」花兮兮閉著眼命令著。
「是,小娘子。」上官軒嘴角帶笑地說。
修長的雙掌在女子潔白的身軀上遊走,開始慢慢變質。
大掌偷偷地從後頭繞過,覆在挺立的胸部上,有節奏地撫摸著。
「嗯……你做什麼?」花兮兮還沒反應過來。
「按摩呀。」聲音有些沙啞,大掌更加放肆地揉捏著,邪惡地用粗手指搓著頂峰。
「小娘子,硬了。」上官軒因為這個發現而愉悅著。
「放手!」花兮兮下意識挪動著身子,感覺下半身傳來一絲怪異。
……
「小娘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你說呀?」上官軒分外緊張,這個小娘子,他可是寶貝得緊的。
「你……」花兮兮因為他的關心,心裡暖和和的,「是來葵水了。」尷尬地道。
什麼?上官軒呆愣在那裡。
「每個女子都會有的。」看著上官軒一臉的傻樣,沒好氣地道。
「可是,小娘子,這個東西會出血啊?」上官軒還是不解。
「這個我怎麼知道,反正女人家都這樣的。」問天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是……」
「你到底還有什麼好可是的?」花兮兮不耐煩地吼道。
「一直出血,小娘子不會死嗎?」這麼流個不停,是個壯士都受不了吧。
「不會啦。」花兮兮低頭偷笑,原來他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呀,「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要多久?」
「六七天吧。」花兮兮思索道。
「什麼?」那他還要忍六七天,上官軒偷偷歎了口氣,小娘子沒事是好事,他也不擔心了,可是現在換他有事了,沒在第一天要了小娘子,是體貼她,如今卻苦到了自己。
「你怎麼了?」花兮兮皺著眉問道,幹嘛像死了人一樣的愁眉苦臉。
「沒事。」他總不能將心裡所想的說出來吧,否則小娘子怕會不理他了。
「我先出去一下。」去瀑布沖個澡吧。
奇怪,花兮兮匪夷所思的望著他的背影。
第3章
果然奇怪呀,自那天以後也有五天了,總是會避著她,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火熱地注視著她,讓她想忽視都難,可等她轉過頭,他總逃避著她無聲的詢問。
「你到底做什麼?」又一次捕捉到那火熱的眼神,花兮兮也掩不住心裡的好奇了。
「沒有啊。」
「沒有?沒有你幹嘛不抬頭跟我說話?」
不是不抬頭,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會把她生吃活吞了。
「那你抬頭跟我說話呀!」今天非要弄個明白。
「我……」
花兮兮一個動作,輕盈地站在他身前,望進那雙深邃的眼睛。
上官軒有些呼吸困難,俯視那波濤洶湧的壯觀,感覺沉寂的yu/望正在甦醒。
吞了吞口水,「小娘子,你的葵水還有嗎?」應該沒了吧,都這麼多天了。
「早晨剛沒,怎麼了?」難道他的不對勁跟她的葵水有關?
「真的?太好了!」上官軒終於對上了她的眼睛。
什麼太好了?花兮兮警戒地往後退,做什麼又這麼看她,她感覺自己的雙腿竟興奮地打顫。
上官軒也沒多說什麼,一把將花兮兮摟在了懷裡,低頭便狠狠地吻著她的唇瓣,重重地用牙齒啃咬著她的下唇,邊吻著邊向房間內唯一的床鋪走去。
「啊……」花兮兮因疼痛呼叫出聲,卻給了他有機可乘的空隙。
上官軒立馬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刁蠻地纏著她,不讓她有喘氣的空檔,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臀,煽情地來回撫摸,從背部到臀溝一一滑過,不放過任何一處,另一隻手則抓住前面的突起,放縱地拽捏著,力道逐漸加深。
「嗯……」花兮兮前後受襲,連小嘴都被狠狠地吻著,一點都不能動彈,甚至隨著他的動作,她渴望他能再大力些。
……
「啊,好痛!」花兮兮因這疼痛,思緒變得清楚,「你對我做了什麼?」
「愛你!」
「你……你壞了我的清白,你這個王八蛋!」花兮兮憤怒地道,剛開始的美好讓她失去了方向,以為他會和以前一樣半途終止,挑逗挑逗她罷了。
「小娘子,忍一忍。」上官軒以為她只是抱怨他的粗魯,憐惜地說。
混蛋,她本想拖延時間,然後趁他不注意逃走,沒想到待在這裡的日子過於舒適,上官軒又對她如此細心,嗚,可她不想這樣的呀。
「小娘子,你別哭!」上官軒驚慌失措地看著花兮兮淚珠嘩啦啦地流下,趕緊心疼地擦拭。
「我不想的……我本來不想跟你有什麼牽扯的!」花兮兮忍不住地哭訴。
「你……」上官軒擦拭的動作一滯。
「我本來想找個像爹一樣的文人,嫁給他,一生一世平平淡淡地過。」花兮兮壓根就沒注意到上官軒因她的話頓時變了臉。
「我不准!」上官軒一把擁住她。
「哪知道遇到你這個粗漢子……」
「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上官軒歇斯底里地喊道。
「可是你對我好好,會關心我、體貼我……」繼續哭著。
「你……」上官軒因為她的話,心頓時鎮靜下來。
「可是你又不會像爹一樣,一生只待在一個女人身邊,今天你劫了我,明天你又去劫了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