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心,你裡面真緊,讓我怎麼受得了?」
「討……討厭,就知道你最壞了!」不知打哪發出的斷斷續續shen/吟聲,頓時擾亂了原本安寧的氣氛。
這這聲音似乎就是在他們附近發出來的,而且……對白似乎還有那麼一些些耳熟,就好像是……詹曉路聽到那些怪聲,臉立馬變紅,小聲說道:「納爾遜,有……有人在……」
納爾遜也很小聲地說道:「看樣子,這裡有人比我們先到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離……」
納爾遜一挑眉,「為什麼?我很喜歡待在這裡,為什麼要離開?」
「可是……」
納爾遜突然扯開嗓門大聲狂喊道:「來人呀,快來看有人在打野戰,快點來人,來晚了可就看不到。」
詹曉路驚詫的望著納爾遜,「納爾遜,你……」
這時,兩人身後不到三公尺遠的草叢中,隨即傳來驚慌的喊叫聲以及穿衣聲,然後一個人便飛速奔出草叢,幾秒功夫便跑出了納爾遜和詹曉路的視線範圍。
納爾遜笑容滿面的朝詹曉路眨眨眼,「這不就解決了?」
此刻,又一個人從草叢中不緊慢地站了起來,整整身上的西服,對納爾遜和詹曉路叫道:「喂,你們幹嘛嚇跑我的女伴?」
納爾遜似笑非笑道:「怎樣?要我賠你一個嗎?」
男人現出玩世不恭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遍納爾遜身邊的詹曉路,「難道你想把你這位女伴給我?免了,我對清純美眉不感興趣。「
納爾遜冷哼一聲,「就算你對她有興趣,我也絕不會把她給你。」
男人大笑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本人歷來只對性感辣妹才感興趣,這種清純小女生還是你自己留著享用。」走出草叢,揮揮身上的塵土,「看來我只能去舞會再重新物色新女伴了,漫漫長夜要是沒有一位佳人相陪,那可如何度過?」
納爾遜好心眼的提醒他道:「下次若不想再被別人嚇跑你的女伴,就去酒店樓上的客房親熱,別再選這種地方。」
男人卻不以為然地笑問:「你不覺得打野戰才會比較刺激嗎?」男人丟下這句話便邁步重回了酒店大廳。
他走後,納爾遜突然逼近詹曉路,瞇起眼,「曉路!」
「你又想幹嘛?」詹曉路戒備的瞪著他,身子忍不住縮了一下。
「我們也嘗嘗打野戰的滋味好不好?」那個男人最後的一句話無疑搋動了向來便好色之極的納爾遜的內心,讓他不由得也躍躍欲試。
「你、你……」詹曉路反射性的想從他身邊逃開,「你想嘗,你自己來,別……別叫上我。」
「不叫上你,我一個怎麼嘗?」納爾遜搖搖頭,出其不意的吻住詹曉路的唇,順便將她抱起來,抱到身後的那片草叢中。
詹曉路被他壓在草地,幾乎動彈不得,但她仍下意識的反抗著他。
納爾遜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掀開她的禮服下擺,嫻熟地扯脫她的內褲。
她趕忙按住他的手,「納爾遜,你到底還有完沒有?」這傢伙簡直精蟲投胎,從早到晚想得都是脫光光她的衣服,毫無一絲節制可言!
納爾遜跪在草地上,緊緊摟住她,覆在她耳邊,充滿情感的呢喃道:「只要對像是你,就永遠都不會有完。」
……
當兩人重返大廳,舞會仍在持續進行中。
納爾遜原本想要和詹曉路直接回家,反正這舞會他們已經算是參加過了,也沒必要再回來。
但是詹曉路卻說她肚子有點餓,想吃些東西再走。
也難怪,來酒店之前還有方才在花園裡都已經做了那麼久的劇烈運動,豈能不餓?
兩人走到食物區,詹曉路拿起一塊圓形巧克力蛋糕,用叉子叉了一小塊放入口中。
「好吃嗎?我也要。」納爾遜張開嘴笑嘻嘻地管她討要美味。
詹曉路立即又叉起一塊送到他嘴邊。
然而還未等他下嚥,他就睡意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氣,不經意地往四周瞟了一下,果然發現了週遭幾個眼神不太對勁的男人,仔細一看,便又發現他們胸前皆戴著白色玫瑰,看他們分散的程度幾乎呈現出了一個疏而不漏的包圍圈。
他不慌不忙的將詹曉路手上的蛋糕拿走,放到一旁。
「納爾遜,你幹什麼?我還沒吃完。」
「別吃了,等以後我再買給你吃。」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朝樓梯口帶去,然後趁四下無人,居然又熱烈地吻住她,甚至激烈得叫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他流露出一副無比飢渴的模樣,對她上下其手。
詹曉路雖然對他的這副模樣並不陌生,卻感到很突兀,不是剛剛他們才在外面……怎麼現在他又……
大約過了片刻,他叫來服務生,要了一張電子鑰匙卡便摟著她上了樓。
詹曉路想開口問他去哪裡?卻被他用眼神阻止。
到了走廊,週遭一片安靜,他再次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相擁著,開了房間門跌跌撞撞的進入。
開燈、熄燈,詹曉路又想開口問他打算做什麼?難道還想……納爾遜放開了她,走到床畔將床單和被套撕成了幾段,系成一條長強風,一頭綁在窗戶的鐵攔上,一頭則甩了出去,因為是四樓,所以長度剛好夠。
「為什麼?難道……我們要從這裡爬出去?」詹曉路驚訝地問道。
他笑了笑,未置一詞,隨即爬上窗戶,對她示意,讓她到隔壁的門口等著,他從窗台溜到隔壁陽台,進入了房間,從裡面打開門,把詹曉路拉了進去。
此時的她無疑是一頭霧水,正疑惑地想要張嘴再問點什麼,他卻將手指豎在嘴前,說道:「乖乖待在這裡,什麼也不要說,什麼也不用做,更不能開燈,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響,我會來接你的,明白嗎?」他緊緊地盯著她,直到她點了點頭。
縱然還是莫名其妙,可她還是選擇聽他的話,很安靜地坐在床上,沒有再多說什麼,也沒再多問什麼,直到看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房門悄然被他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