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就腰快直不起來了。」進宮謝個恩,叩謝的可不是只有太后跟皇上,連那些什麼妃都要見,每見一個就得彎腰一次,說些巴結的屁話,雖然這樣彎腰一下,說幾句言不由衷的話就會得到不少打賞,可她真的寧願少那些打賞,也不要這樣折騰自己。
龍澤將手放到她的腰後。「為夫幫你揉揉。」
當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腰,她立刻像只蚯蚓一樣扭著身軀,憋著笑叫道:「啊!別……我怕癢……」
一聽到她怕癢,龍澤更是不放開她,扣著她纖腰的手更是不留情地攻擊,搔得她又哭又笑,哇哇大叫的求饒。「住手……別啊……呵呵……好癢、好癢……」
龍澤那對漂亮的鳳眸微瞇,欣賞著懷中妻子這又嗔又怨的可愛表情,「拿東西交換。」
李玥晴屈著手指拂去眼角笑出的淚花,「你住手……交換……好,你等等!」
龍澤隨即鬆開她,只見她露出一臉奸笑,張著十指就往他腰間攻擊,死命地搔著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換我搔你、癢你也不吃虧。」
然而半天不見他撼動半分的,只是微勾的嘴角上漾著一絲奸詐。
她秀眉皺起,狐疑問著,「你不怕癢?」
他搖頭。
她眼尾直抽。「切,那我不是很吃虧?!」
「晴兒膽子很肥?」他喜歡她這樣放肆又不設防的親密,性感的薄唇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我是膽子肥,怎麼樣?」她食指用力點了他的胸膛。
「膽敢這樣對待為夫,你說為夫該怎麼懲罰你的大不敬?」龍澤撇著嘴角,拉過她一雙讓他愛不釋手的小手邪氣地問著。
「哼,就准你穎王搔我的癢,不許我反擊啊?」她故意作勢齜牙咧嘴的。
「那是自然,你不反擊,本王怎麼有機會懲罰晴兒?」他將她的手心貼在他唇上吮吻著,霸氣地告知,「這懲罰機會是本王的,晴兒不許剝奪。」
「切,哪裡還有這樣的,你根本不是穎王,你要改名叫楚霸王!」她紅著臉嬌羞抗議。
手心傳來陣陣酥麻的觸感,讓她心兒怦怦亂跳一通,她從未想到一經解放的龍澤是這樣熱情,無時無刻,只要是兩人單獨相處時候總是這樣邪肆地對著她調情,逗得她一張臉熱烘烘的,像是可以煎蛋了一樣。
「是,本王就是楚霸王,專門對你一人霸道,晴兒要有所認知。」
龍澤故意將臉埋在她耳畔,用力吻吮著她紅得像晚霞般嫣紅的耳畔,大手更是肆無忌憚地伸進衣襟裡,隔著輕柔布料揉著那柔軟堅挺的渾 圓。
他的大膽狂肆讓李玥晴暗吃一驚,趕忙捉住他放肆的手掌。「龍澤,快住手,我們在外面,而且馬車已經進入市集,周圍的人很多!」
「我們在馬車裡。」他提醒她,繼續攻城掠地,吻著那張比起她的小手更讓他喜愛的小嘴。
馬車外,吵雜的市集突然傳來一曲悠揚笛聲,龍澤凝滿熱情的眼眸瞬間轉變成冰霜,手指抵在她艷麗帶著水澤誘人的唇瓣上,示意她別出聲。
待那曲子稍微停歇,龍澤推開馬車窗子,抽出腰間的折扇擱在窗框上,配合著笛音,像是暗號一樣有節奏地敲擊著。
忽然間,那配合著清脆悅耳的笛聲忽然間一個急轉而下,戛然而止,馬車內的氣氛更是瞬間驟降,像是瞬間飄下了無聲的雪……
笛聲一結束,龍澤手中的扇子又朝著車壁敲了敲,前頭的車伕倏地將馬車掉轉方向,往另一邊道路疾駛而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李玥晴坐正,拉好被他弄亂的衣襟,擔憂地撫摸著他像是浮上一層寒冰的森冷臉龐。
「今早在朝堂之上,父皇親自下令命太子前往驥州調查一樁賑災官銀被劫一案,沒想到太子才剛出了京城不久便遇到暗殺,隨行所有人馬全遭盜匪殲滅,千鈞一髮之際,受傷的太子被暗衛救下,現在正在城郊三十公里外的一間道觀,這暗號是通知本王趕緊過去。」
「太子身上的傷勢要不要緊?」
「幸好未傷及要害,卻也不輕,眼下已經做了包紮,無生命危險,我先送你到太子別院去探望蕭柔,再趕往道觀,她得知事情心頭大亂,她腹裡的胎兒要緊,你先穩定她的心神,其餘事情等我回來再說。」龍澤臉色沉凝地交代,「記住,這事情得保密,任何人都不可以說,即使父皇派人來詢問。」
「為什麼不讓父皇知道太子遇害這事?」他更是要她第一時間穩住蕭柔的情緒,莫非這事跟蕭柔有關?
「太子才離京便遭到暗殺,晴兒,你認為父皇會怎麼看待太子?」
「如此明目張膽是為了塑造太子的德行有偏,不受人民的期許與愛戴,因此才會激發民怨,這正好可以讓父皇重新審視太子,計謀如果成功,甚至可以一舉拉下太子……」
「這是一部分原因,父皇現在滿心等待錦貴妃的仙胎出世降臨,太子犯錯愈多,父皇便越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罷黜太子!」
「最重要的原因是驥州官銀被劫這一事,負責押運官銀的人是太子的心腹,父皇心裡清楚,因此故意設這局讓太子去,斬掉自己的羽翼!」
「所以……有可能這個坑是父皇挖給太子跳的,為的是替錦貴妃肚子裡那未出世的仙胎鋪路?」李玥晴驚呼,「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父皇竟然派人劫殺太子……」
龍澤搖頭,「挖坑逼著太子跳,殺他的銳氣、斷他的羽翼,即使不能撤換太子,也能給太子一個警惕。太子最近鋒芒太過,已經超出父皇能容忍範圍,許多文武百官下朝後便圍著太子討論國事,這在父皇的眼裡就是逼宮。加上父皇有意撤換太子,不打壓太子的氣焰不行,至於派人暗殺太子,想必是有人真想藉機除掉心頭大患,免得危害自己的利益抑或是其他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