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這浴池太耗費人力和水,自從龍澤身體逐漸康復,使用的頻率就逐漸變少,平日他們都是在臥房後方的浴間裡用木桶泡澡,除非有特定的原因,否則這精美的白玉浴池基本是不用了。現在她太累了,她只想在浴池裡好好泡個澡,放鬆疲憊的身心。
這不過一天的時間裡經歷了太多驚險,她的一條小命在生死關頭徘徊兩次,一次是太子要砍她的頭,一次是刺客大白天的追殺她,可把她嚇得不輕。
小皇孫出生後,她讓產婆進來幫忙給小皇孫清洗乾淨,抱出去給太子看,結果她們剖了蕭柔肚子取子的事情也被他知道。太子大怒,當下就抽刀要砍她,要不是她馬上說,倘若她跟師娘死了,蕭柔也活不成,想要蕭柔活命,就讓她們先把事情做完,太子這才斂下怒火,出言恐嚇,要是蕭柔有個三長兩短,必拿她跟師娘陪葬。
她跟師娘兩人將蕭柔的傷口縫好、處理乾淨後,叫進來四名身形壯碩的嬤嬤,一人抬著床單一角,將蕭柔移到另一張床上休息。
直到約莫三個時辰後,吸了麻醉粉的蕭柔才悠悠轉醒。
見到蕭柔轉醒,太子這才停止他的威脅,焦急地衝上前查看她是否安好。
蕭柔得知情況後,更在第一時間為她們解圍,告知太子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太子這才有些尷尬地向她及師娘道歉。
因為在她們等待蕭柔清醒的期間,陳管事派了暗衛前來幾次,要她忙完趕緊回府,待蕭柔清醒,確認她沒有大礙之後,她便趕回穎王府,師娘則在太子的懇求下先留下來照顧蕭柔。
為了安全起見,她與衛幽分別搭乘不同的馬車離去。
據暗衛來報,衛幽所搭乘的馬車在經過秀水橋時,有一群黑衣人自橋下飛身而上,欲暗殺佯裝成穎王妃的衛幽,衛幽因此受了不小的傷,幸好他功夫了得,閃得快才沒有刺中要害。
她的頭倚在澡池邊緣,仰頸望著瀰漫著霧氣的屋頂,又放鬆地舒了口氣。
這浴池水溫剛好,泡進去舒服得讓人幾乎忘了疲憊,只想好好躺在裡頭享受。
她朝水中央走去,將身子趴在九龍盤柱下的那張玉床上,讓從龍口飛瀉而下的水流衝擊後背,這水流衝擊類似按摩,讓她僵硬的身子一下子放鬆不少,她舒服地閉上眼睛,幾乎要沉睡過去。
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具灼燙的身軀猛地覆在她背上,她垂在前方的雙手也被一雙長臂扣住。
她驚嚇地睜開眼睛,回過頭,還未看清對方,她的唇便被那人擷了去,熱情地吮吻著。
認出這熟悉的氣息,她頓時放下警戒,回過身子圈住他的頸項,急切地回應著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到一盞茶時間。」他飢渴地鎖著她的唇,纏綿交纏,一刻也不願意鬆開,火燙的舌與她交纏,汲取她的甜蜜。
龍澤一進到這煙霧瀰漫、水氣氤氳的浴間,便見到媚眼微瞇,神態迷人的她,以勾惑人心的姿態趴在玉床上,經過池水的滋潤,她這一身細嫩肌膚散發著無瑕誘人的光澤,更透著醉人的粉紅,這副媚樣當下引爆他積壓許久的情慾。
他迫不及待的想將她擁入懷中,一解多日來的思念。
他褪去衣裳,無聲無息地進入浴池,來到她身後,出奇不意地貼上這令他朝思暮想的嬌驅,給她一個驚喜。
「事情……都辦好了?」她仰頸,一邊與他嬉戲捲纏,一邊關心地問著。
「處理好了,有師父出馬,那邪惡的東西輕易地便解決了,今後不會再有這害人的東西出現在東煌。」
「等等……先別……蕭柔生了……你得先……」
她推著他的身體,試圖讓自己保持理智,趁著還未被他帶來的歡愉迷惑前,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趕緊告知他。
他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未出的話,「別急,府裡的事情為夫都知道,給太子道賀這事不急……為夫好想你。」他勾起她的下顎,火舌探入微張的小嘴,一番纏綿後,嗓音魅惑而沙啞地問道:「晴兒,不想為夫嗎?」
他拉著她的一隻手往下探去,那火燙的yu/望讓她本就染著嫣紅的臉蛋更加醉人,如紅彤彤的雲彩一般。
「想……」
「那就先讓為夫好好回味好嗎?」見她迷醉的模樣,讓他更加ji/情難抑,托著她的翹臀,一把將她抱起,往玉池旁的玉床走去。
「好……」圈著他的頸項,李玥晴張著小嘴任由龍澤像風暴般熱情地席捲著她的唇舌,吞噬小嘴裡的蜜津、嘗遍每一個角落。
龍澤眷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小嘴,溫柔地將她放在玉床上,食指溫柔拂去她臉上的髮絲,手指輕撫著她細緻的臉龐,隨著指腹所到之處吻便落到哪裡。
……
偌大的浴間裡除了潺潺水聲外,迴盪在每個角落裡的還有那嬌媚的吟哦與ji/情粗重的喘息,久久不散。
李玥晴眨了眨惺忪眼眸,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龍澤,即使兩人在浴池畔邊歡愛了一下午,至今她仍然有點不敢置信,他就在她身邊。
她不由自主地摩挲他健碩厚實的胸膛,感受真實的他。
「怎麼了?」
「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回來了。」她感歎著。
「傻瓜,你現在不是躺在為夫懷裡,是躺在哪裡?」他心疼地吻了下她的額頭。
「還不相信?」
「你突然出現了,感覺就像夢一樣,我真怕自己是在作夢。」
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躺在他的懷抱中,李玥晴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曾幾何時,龍澤已經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牽動著她每一分的喜怒哀樂,她不知道,可此刻她唯一的感覺便是,有他在身邊真的很好。
「不是為夫回來,哪個混蛋敢這般大膽,為夫一律虐殺。」龍澤收攏手臂,將她緊圈在懷中,讓她感受到真實的自己。
她捶了下他的胸口,沒好氣地瞠他一眼。「除了你這扮豬吃老虎的王爺外,還有誰敢這麼大膽,就算曾經有人有這企圖妄想我,也被狡猾的你給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