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坐上某人的愛車,一路開上了高速公路後,她突然瞭解威爾森的意思了。
敢情他的出門走走,時速都在一百二十公里以上嗎?他真的會被警察杯杯開單啊!危險駕駛啊!
難怪在台北市裡,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威爾森走走……
依照台北市各條馬路的擁塞狀態及路況判斷,根本是他的跑車才剛剛開始加速,就馬上得要鹼速了好嗎?
安芸不禁覺得,想在車多人擠又繁忙的大都市裡盡情奔馳的駕駛,上輩子可能都是折翼的天使。
可不能否認的,撇去車內宛如賽車面板般的時速表上那驚人的數字不管,坐在超級跑車裡,感受風馳電掣的速度感,還是很過癮的。
安芸滿臉驚奇地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燈火,享受她首次的飆車之旅。
看著她鼓著臉、瞪大了烏黑的雙眼,宛如小倉鼠般可愛的表情,威爾森忍不住對她說,他已經很節制了……真的,才時速一百五十公里,他都覺得對不起他的愛車小老婆了。
儘管車速這麼快,但坐在車裡的安芸卻感覺不到什麼震盪。
她伸手撫摸著自己坐的真皮椅墊,再環顧車裡絕對稱得上是頂級工藝的內裝,那種內斂的風華,讓她不禁在心裡讚歎著。
她又轉頭看著正專注開車的威爾森,見他唇角微勾,展現出她從來沒有看過的放鬆與愜意。
他那種勝券在握的篤定與安然,以及已牢牢掌握住全世界的強勢與穩重,讓她的心若有所感,她好像突然能夠理解他對車子的喜愛與堅持。
她好像也可以明白,他前半生的熱愛與追求……
他是個為了車而生的男人!
也是個對夢想抱持著極大熱情、永不放棄的大男孩……想到這,她的心裡突然發軟,有種想吻他的衝動。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車巳經停在半山腰。
威爾森轉頭看著正迷戀地望著他,烏黑大眼睛裡滿滿都是他的安芸。
她眼中有著對他近乎虔誠的崇拜與喜愛,也深深撼動了他原以為會一直冷硬下去的心。
他想把她的一輩子,都好好的護在他的羽翼之下,讓她可以永玩保持這種純真而明亮的眼神,不受外界任何風雨的侵襲,也永玩不用知道人間的悲苦與醜惡。
看著彷彿無憂無慮的她,他在心裡默默對她說:這世間也許有很多苦難、悲傷與醜陋,但只要有我在,我就會為你遮風擋雨。
他承認,他有很大男人的一面,脾氣也不怎麼好,但對於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一直認為,這是身為男人最重要的責任之一。
也是所謂的,甜蜜的負擔吧?
但他很樂意承擔這個負擔,保護、照顧他心愛的小女人。
只是他永遠不會告訴她,他現在所想的一切。
他的小香菇頭,只要負責對他賣萌、給他欺負,和每天過得開開心心,就好了。
他緩緩低下頭,英俊的瞼龐湊到她面前,唇角帶著一抹慵懶的笑說:「你就這麼喜歡我啊?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安芸這才回魂,迷茫的大眼睛眨了兩下,小瞼微紅,卻沒有逃開,反而主動上前,嘴對嘴的,重重親了他一口。
「啾滋」一聲,感覺到她的吻裡,藏有滿滿的愛意。他瞇起眼,伸手抱住她的後腦,還給她一個法式的纏綿深吻。
他們的唇舌深深交纏著,他火熱的舌在她口中大肆侵略攪動,徹底品嚐著她嘴裡的所有香甜。
「嗯……唔……」安芸鼻腔裡逸出輕輕的呻吟,星眼迷濛,可小舌仍主動追逐著他,熱切回應著他的吻。
她喜歡他吻她的感覺,有一種被他所需要,也深深憐愛著的甜蜜感。
可他們吻著吻著,他突然抓著她的小手,按到他的褲襠上,她的意識頓時清明,還急著想逃跑。
「安芸。」
「不行。」
「芸芸……」
「辦不到!」
「我想要你……」
「你休想啊!」
她的上半身還被他攬在懷裡,而他的大掌緊緊抓著她的小手不放,堅持要她幫忙撫慰他被她撥撩起來的yu/望。
「少來,明明是你自己亂髮情!」什麼叫她撥撩起來的?她什麼事都沒有做好嗎?
嗯……最多就是親了他一下,可凶殘的回吻她的是他耶,才不是她的錯!
「你忍心讓我這麼難過?」見她反抗的這麼堅持,威爾森改打悲情牌。
「……不行啦。」她感到心慌意亂,目光警戒地看著窗外的黑暗,與不時從他們車旁駛過的車輛。
「芸芸,從外面看不到我們的。」知道她在顧忌什麼,可他剛剛將車停在半山腰上,自覺隱蔽性還不算差。
「你休想!」她才不要答應他,要是被人發現就臉丟大了。
「可是我真的很難過!你捨得讓我這麼痛苦嗎?」
他知道她對他最心軟了,所以故意說得很嚴重。
「不要嘛,威爾森……」情急之下,安芸也對他展開撒嬌大法。
雖然明知道她在耍賴,可聽到她軟軟甜甜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他竟然狠不下心了。
「可我真的很難過啊!」就算決定要讓步,他還是想多少佔點便宜回來。
他心裡同時算計著,晚點到了旅館後,應該還有很多吃掉她的機會。
「那怎麼辦?我不要在這裡做啦!」她的小臉紅成一片,不願去回想某個午後,她就是被他壓在這台車裡,這樣又那樣。
可那時是在修車廠裡,不會有外人看到,但現在是在路邊,一旁還不時有車子開過去,她實在沒膽子,也沒臉皮和他廝混。
從某方面來說,安芸心裡還是挺保守的。
「那你用手幫我。」這是他所能接受最低限度的撫慰方式了。
「用手?」她眨了眨眼,耳根都燒紅了。
「用手,我教你。」其實他還有好多想教她的喔……
攸關未來的幸福生話,威爾森對當安芸某方面的小老師,興致勃勃。
「一定要嗎?」她試圖用撒嬌大法做最後的抵抗。
「你真的要我這麼難受的撐下去嗎?」他語氣中帶著談談的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