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上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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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她喜歡他用著不純潔的目光看著她,這讓她覺得自己可以不只是在朋友這個位置上,她也是可以挑起他的yu/望,展現她身為女人的性感天性。

  在他面前,她可以是性感尤物,可以是深深魅惑他的女人,可以是教他yu/望失控的火源。

  ……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從不打算逃避問題,在打算深陷她迷人魅力的當下,他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他不要他們之間只是朋友。

  只是……她呢?

  她是怎麼想的呢?畢竟昨晚起頭的人是他,但她喝醉了,而他既下流又可恥的沒有拒絕,甚至貪婪地順勢接手了一切,將人給吃干抹淨。

  身旁的人兒已陷入了沉睡之中,該是身體裡的酒精發揮了最終的作用,也該是因為那僅存的體力已被他完全消耗殆盡。

  而他,也該是感到疲憊,隨著她一塊緊緊閉上雙眼沉睡,所有的一切都該在睜眼後去深思,但他想,今晚他是別想睡了。

  現在他滿腦子想的全是她,眼底看著的仍是她,只有她……

  嚴浩剛側臥在鄔璃靜的身旁,濕潤的汗水讓她的一綹髮絲貼在頰邊,他伸手為她撥開。

  雖然指尖只不過是輕輕地撫過她的嫩頰,但傳來的溫度讓他忍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她的一切都太過鮮明瞭,教他的身心即便在激情過後,仍無法忘記瞬間的高潮。

  她的香氣仍殘留在他全身,那對他而言是難以抗拒的可怕誘惑,在在提醒著剛才自己是如何愛她,而她又是如何火熱地回應著他,兩人意外契合的激情竟是這麼地教他身心悸動不已。

  他仍想要她,這個認知此刻穩穩地佔據著他的腦海,但現在他的心很亂,他無法仔細去釐清這是他自己心底的聲音,還是在嘗過她迷人的滋味之後,身體食髓知味的叫喊。

  「晚安。」收回顫抖的手,嚴浩剛起身穿回自己的衣服。

  在她清醒的瞬間,眼底即映著他的身影,這對她而言絕對不是好事。

  或許她會記得今晚的每個細節,也或許她壓根兒什麼也記不得,甚至不知道與她纏綿的男人是誰,但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記著也好,忘了也罷,在清醒的那一刻,她絕對需要一點個人空間整理這一切,而那個時間點裡,他最好先等待著。

  穿好衣服,嚴浩剛再一次地望著床上熟睡的人兒,眸底有著複雜難辨的情感。

  明天他打算除去兩人之間朋友的定位,希望……她別反對的好。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轉身開啟房門走出的瞬間,原該是陷入沉睡之中的人兒緩緩地睜開了眼。

  「唉……

  眼前時鐘顯示的時間是早上九點鐘,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整夜,他是疲倦的,卻怎麼也無法強迫自己入睡,所以他靜靜地躺在大床上等待著天亮。

  現在天亮了,但他並未立即起身,而是繼續躺在床上等著。

  昨晚她睡去的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夜,她喝醉又讓他折騰了再折騰,今天又是星期假日,他預估等她清醒還得再好些時候。

  時間在他心底滴滴答答走著,他以為自己的耐性稱得上好,但當他發現時間才又過了三十分鐘之後,他推翻了好耐性這回事。

  現在他一點耐性也沒有了,他得起身,至少去她房裡看她一眼都好,就是不要一個人睜著眼等待。

  用力地揉了揉臉,嚴浩剛不只是要讓自己的模樣看來更清醒一點,也要一夜無眠的腦子清醒再清醒。

  雖然她仍在睡眠中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是沒有已經醒來的可能,他得精神地面對她,並將一切事情攤開說明白。

  他走出臥房,來到鄔璃靜的房門前,小心翼翼地打開那扇門。

  他預期出現眼前的,該是她繼續沉睡中的小臉,而不是空空如也的床鋪。

  大床上沒人,她連被子都折好,整齊地放在床上。

  「人呢?」嚴浩剛環視著房裡的每個角落。

  他忍不住上前撫了撫床鋪。

  是冷的。

  床鋪上沒留任何餘溫,那表示她離開有些時間了。

  難道在屋裡其他地方?

  走出鄔璃靜的臥房,嚴浩剛很快的在屋子裡繞了一圈,確定她真的不在屋子裡,這下子他整顆心被吊得老高。

  該死,不會是走人了吧?離開這間屋子,離開他……

  思及這些可能性,嚴浩剛急急地回到她的臥房裡。

  她的衣服仍在衣櫃裡,她日常生活中的必需品也都仍在,所有的東西全都依然在原位上。

  「一大早上哪去了呢?」顧不了其他,嚴浩剛拿出手機便撥出了號碼。

  這是在躲著他嗎?

  不要躲著他,他要她狠狠地對他發頓脾氣,若這還不夠她出氣,那就揍他吧。

  從手機裡傳來鈴響,他慶幸她並沒有將電話關機,而鈴響只響了三聲便被接起了。

  「你在哪裡?」嚴浩剛以為自己問話的語氣是平和的,但事實上,心底著急的他壓根兒無法去注意自己那急切的語氣是多麼地不平和。

  「怎麼了嗎?」相對起他那心急的語調,鄔璃靜茫然不解的反問態度就顯得自然得多。

  她自然得像是什麼也不曾發生過一般。

  難道她對昨夜發生的事全沒印象?

  「咳……你在哪裡?」嚴浩剛終於發現自己過分心急的表現,於是他乾咳了一聲,順勢將語調調整。

  現在的心情還真是複雜呀。

  她表現得太過於自然了,這也是她不自然的地方。

  他不相信她什麼也記不得,不相信她忘了昨天夜裡是誰親吻著她,她記得,她什麼都記得,但她不想談。

  若他可以,那麼他就該順著她的意思,什麼都不談,讓昨天晚上的一切都當作是一場夢,可他不可以。

  他沒有當只鴕鳥的習慣,而她也不能,就算她不願意,這件事情一定得談開,要不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變得很危險。

  要繼續當朋友也好,要順著他的打算也不錯,就是不能逃避。

  「我在圖書館裡,在準備這學期的一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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