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雰兒,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女婿是半子,你就算嫁了我,也是咱們兩個一起孝敬岳父大人,怎麼會沒有人奉養他老人家?」
「總是難以在膝前盡孝啊。」京城和家鄉的距離太遠了。
「成婚之後再帶岳父一道回京不就好了?」
風雰搖頭,歎氣道:「我爹要守著我娘。」
他有些頭疼地揉揉額際,「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們扶棺出京的。」
她還是搖頭,「沒用的,爹和娘早就打算落葉歸根。」
「那這事真是難以兩全了。」
她沉默不語,神情有些沮喪。
龍安恪見狀有些心疼,擁著他哄道:「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風雰抬頭看他,面試猶豫。
「說吧,能答應你的我都答應。」
「如果我們有了孩子,能讓其中一個姓風嗎?」
龍安恪挑眉,「姓風?」
「嗯。」若是旁人家倒還罷了,這可是皇家,她也知道這確實是妄想。
龍安恪認真地想了想,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
看她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龍安恪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道:「這麼高興?」
風雰急忙點頭,追問道:「真的可以?」
他的手不懷好意地在她腰間游移,「本王這麼為你著相,你拿什麼報答本王?」風雰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龍安恪貼著她,不放過她,「怎麼報答,嗯?」
她別開頭,「你先說。」
「也罷,本王相信你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她扭頭瞪了他一眼。
龍安恪笑道:「兒子是不好姓風的,不過生個女兒就沒問題了。」
風雰想了下,便點了點頭,女兒也行啊。
「現在說吧,怎麼謝我?」
她紅著臉想掙開他的桎梏。
「這就想過河拆橋了?」他摟得更緊。
風雰躲了躲,才細弱蚊吶地道:「總之不能在車上。」
龍安恪大喜,扳過她的身子,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真的答應了?」
風雰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伸手打掉了他的手。
龍安恪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她,道:「你答應了就行。」
「放手。」
「都答應我了,還羞什麼?」
她索性將頭埋在他懷裡,「還有事啊。」
「什麼?」
風雰半天沒吭聲。
「到底是什麼事?」
最終她決定豁出去了,微微揚起臉,對他道:「要是先有了怎麼辦?」提前給他不是問題,問題是肚子先搞大了就是大問題了。
龍安恪一怔,不由得失笑,「這無妨。」
風雰不解。
他捏捏她的下巴,道:「放寬心,總之不會有你擔心的事發生。」
風雰便將心放了下來。
第7章(2)
月光如水,遍灑一地銀霜。
小院東廂的房門打開,披散著長髮的風雰走了出來,等候在門外的龍安恪伸手將她一把撈抱起來,轉身回了自己的小院正房。一進屋,他便抱著人直奔床榻而去。
等了三日才又將她納進了自己的小院,今晚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衣物很快被扔到床下,兩人裸裎相對,龍安恪拿了一條元帕鋪在床上,然後將她放了上去。
風雰紅著臉別開視線。
龍安恪沒有耐心跟她多做親熱,他早就忍不下去了,直接分開她的雙腿,伸出手指稍微探了探,便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
風雰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渾身僵硬,疼得額上冷汗都出來了。
龍安恪一邊輕聲安撫著她,一邊緩緩抽 送起來,速度逐漸加快。
最初的痛楚過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讓風雰緊緊摟抱著他的腰,嬌吟不止。
……
歡愛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累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龍安恪卻依然精神抖擻,知道天邊轉為魚肚白。
該死,竟然要天亮了!
他這才願意結束,幾下抽 送後釋放在她體內,俯在她身上直喘氣。
而風雰已經累得迷迷糊糊,什麼都顧不上了。
稍事休息後,龍安恪簡單地替她擦拭了一下,為她穿上貼身衣物以及中衣,然後拿起她的外裳,又用披風裹了她抱起,送回了她的房間。
房內外間的榻上,小果兀自沉睡,一無所知。
龍安恪將風雰小心放回她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面對這一床的狼藉,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將沾了紅的元帕收好,倒在混合了兩個人味道的床上。
她終於是他的了!
按時起床的小果頭一次發現叫小姐起床是這麼困難的事。
風雰也是百般無奈,她真的是太累了,那個混蛋一直不肯放過她,無論她怎麼求都沒用。
她不想起床,不想睜眼,可是不起又不行,最後幾乎是在閉著眼的狀態下被丫鬟服侍著穿好了衣服,完全食不知味地喝了半碗粥。她腦中仍記掛著不能讓爹看出破綻,便拖到父親上了馬車,才強撐著由小果扶著自己出去登車。
上了馬車,風雰便沉沉睡去,現在就是天打雷劈她也不管了。
小果有些擔憂地看了看自家小姐,小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發熱才放下心來,或許是小姐昨晚又睡不好吧。
單純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風雰何止是沒睡,她根本是被人耕耘了一整晚!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好像才闔上眼,但小果已經附在耳邊道:「小姐,中午了,您下車吃點東西吧。」
竟然中午了?
風雰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忍不住皺眉。
「沒胃口,我要睡覺。」
小果聽她聲音沙啞還透著疲憊,便沒再吵她,自己下車去跟風轍稟報小姐在車上吃過點心,所以就不吃了。
風轍不疑有他,龍安恪卻是心知肚明,暗暗反省昨晚似乎是要得太狠了。
可是,誰讓她那麼可口呢?
風雰迷迷糊糊地睡了整天,直到晚上投宿的時候,人才多少有了些精神,但她只要稍微一動就疼得直抽冷氣。
即便這樣,她表面上還得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晚飯,她幾乎是咬著牙走回了客棧房間,直到泡進冒著熱氣的浴桶中,才多少緩解了酸痛。她現在可不敢讓小果服侍,誰教自己渾身上下全都是大大小小不能見人的青紫印記,只能自己強撐著清理過的身子,換上中衣才敢叫小果進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