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小果有些不適應的,是晚上她不跟小姐睡一間客房了,因為姑爺說小院有空房不用是極大的浪費,所以她可以直接睡到客房去了。
其實她一直很贊同小姐的話,姑爺就是太敗家了,只要客棧條件允許,他總是要求住單獨小院,太奢侈了。
至於風雰,如今對她來說,客棧的床不是拿來睡覺的,那是某人睡她的工具。
每晚她都在被折騰,只能白天在馬車上補眠。
床幔閉合的狹窄空間內,風雰坐在龍安恪身上,胸前的兩座雪峰不停顫動著。
龍安恪雙手扶著她的腰,腰間不斷用力向上挺動,看著她一臉迷亂,眼眸半睜半合,嘴裡不受控制地發出銷魂的呻 吟,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姿勢能進入得很深,姿勢她體力不夠,每每到一半便無力繼續,只能由他一個人奮鬥。
風雰迷濛地睜開眸子,不解地看著身下的人,怎麼突然不動了?
龍安恪嘴角一勾,伸手將她從自己身上抱起來。
風雰媚眼如絲地橫了他一眼,很自覺地改為趴式,高高撅起挺俏的臀部,龍安恪扶住她的腰,一鋌而入,再度抽 送起來。
「小妖精,你現在越來越主動,也越來越勾人了。」他一邊撞擊著她,一邊狠狠揉搓著那兩座玉峰,這是他的,只是他的。
風雰已經很累了,她轉身摟抱住某人那略窄又很有力的腰,含糊地哀求道:「恪,快點兒。」
受到鼓勵的龍安恪加快了速度,最終將全部的種子噴灑在她體內,人也伏到了她身上不動了。
風雰環抱著他精瘦的背,在他懷裡蹭了蹭,咕噥道:「你怎麼精神這麼好,都不累嗎?」
龍安恪低笑,「一點兒都不累,那是你體力太差。」
風雰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你這樣精神充沛,我有點兒擔心。」
「嗯,擔心什麼?」
她抬了抬眼皮瞄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臉頰向兩邊用力扯了扯,恨恨地道:「我是不是得替你納幾個妾才能徹底滿足你啊?」
龍安恪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低頭緊跟著又咬了一口,瞇起眼睛,口氣很是危險地道:「你敢!」
風雰一巴掌推開他俊美如謫仙的臉,略微嫌棄地道:「你弄得我每天都很累。」
「這樣不好?」
「太操勞會受不了的。」
「聽人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沒事,雰兒的田會越來越肥。」龍安恪壞笑了幾聲,又貼著她的耳朵道:「現在雰兒的體力已經越來越好了,我很滿意。」
風雰在他背上用力抓了兩把以示憤怒。「真不會懷上吧?」整體這麼勤勞,她非常擔心。
「不會。」他很肯定地告訴她。
「真的?」
龍安恪抱著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拉了薄被將兩個人蓋住,手在她腰間輕輕地按著,」我吃了藥,成婚前不會讓你懷上的。「
風雰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藥沒事吧?」
他不禁失笑,「沒事。」
「那就好。」她被他按得很舒服,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龍安恪看著像只玩累了要休息的小貓一樣的她,輕輕的笑了,「雰兒你知道嗎?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你了。」
風雰無意識地嗯了聲。
他懷念的眼神裡帶著笑,自言自語似的道:「太傅總是不經意地說起他的小女兒如何如何乖巧、漂亮,什麼時候會說話,什麼時候會走路……」
因為這樣,他一直對她很感興趣,直到有一天,父皇說太傅要帶著他的女兒告老還鄉了。
他本來只是對太傅的離開有些不捨,但當父皇又開始逼著他娶王妃的時候,他不知怎麼想到了那個素未謀面的小師妹,在知道她出門踏青的那天鬼使神差地跟著出了門。親眼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心裡的小師妹一下子就有個了鮮活的形象,覺得這個小師妹不錯。
父皇說:「你如果喜歡,朕就給你賜婚。」
龍安恪想起涼亭裡那雙平靜淡然的眼眸,告訴父皇,「我去試試,如果她喜歡上我的話,我再讓父皇賜婚。」
然後,她就追著太傅一行人出了京。
他撫上胸前人的臉,摩挲著她細膩柔滑的肌膚,勾起唇,輕輕地道:「就算最後你不喜歡我,我也打算讓父皇賜婚。」
因為,他已經中了她的毒,入了她的魔。
馬上要到她家鄉了呢,他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挑了挑眉,翻身又將人壓到了身下,趁著現在還不需要顧忌,他得好好珍惜這寶貴的時間。
風雰睡得迷糊之際,感覺到某人又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語焉不詳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將腿環在他的腰上,無言地接受了他的宣戰。
龍安恪得意又滿足地笑了,埋頭用功起來。
外面的天氣好,可是風雰卻只能病懨懨地躺在床上,羨慕地看著窗外。
小果從門外拿著一隻托盤進來,「小姐,我熬了紅糖姜水,快趁熱喝了。」
風雰伸手接過瓷碗,一邊吹一邊一口一口地喝完了那晚暖身的糖水。
她現在確定某王爺吃的藥真的很管用,因為在他夜夜辛勤耕耘的情況下,她的癸水還是如期來了。
所以,從昨天開始,那人的臉也黑得跟鍋底似的。
風雰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免有些惡意地想,哼,讓他再不知節制,憋死他。
在小果去廚房送托盤的時候,風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某人習慣了夜夜春宵,現在突然沒有了發洩的地方,他會不會另找出路?如果他真的另找出路,她又要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
富貴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實在是太尋常了,父親之所以執著於為她招贅,也是基於上門女婿會受制於妻子的緣故,委屈了別人也不能委屈了閨女,這是父親始終堅持的原則。可惜現在她要嫁的人是當朝冀王,這夫妻二人相守,度過漫漫時光的夢想似乎也要面臨破碎了。
風雰輕輕地歎了口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不能太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