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芩卻握緊拳頭,「我就是溫暖心的男朋友。」說完這句話之後,嚴芩就站起來,去飯店上班了。
而嚴媽媽整個人都傻住了,那個臭小子剛剛說了什麼,溫暖心是他的女朋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第8章(2)
自從那天後,嚴媽媽都在想著,嚴芩和溫暖心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她無法從嚴芩的嘴巴裡撈出什麼來,於是嚴媽媽將目標轉移到溫暖心的身上,趁著這週末嚴芩剛好出差,就約溫暖心出來喝茶。
坐在咖啡廳裡,溫暖心被嚴媽媽看得很不自在,低著頭一直喝茶。
「暖心啊,你都已經和嚴芩那個臭小子在一起了,居然還瞞著我這個老人家,說說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嚴媽媽真的很好奇,兒子可是一個頑固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開竅了呢?
「也就是最近而已,嚴媽媽,我以為嚴芩很早就告訴你了。」
「那個臭小子保密的很。」想到兒子,嚴媽媽就生氣,氣他什麼都不肯說。
溫暖心只是靜靜的笑著,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嚴媽媽卻淡淡的開口,「嚴芩和你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們考慮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孩子?這些有沒有討論過呢?」
嚴媽媽的話讓溫暖心整個人都傻住了,這些事情她和嚴芩根本就沒有談過,他們根本就沒有說過未來想做什麼事情。
嚴媽媽看著溫暖心這樣,不由得挑了挑眉,「不會是你們什麼都沒有說吧?還是你們打算學人玩什麼同居,不結婚、不要孩子之類的把戲?」說到這裡,嚴媽媽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
要知道,她可是很希望看到兒子結婚,幸福的抱孫子的。
溫暖心一聽嚴媽媽這麼說,快速的搖搖頭,「不是的,我們根本就沒有說到結婚的事情,我們現在才剛開始,需要多溝通、多瞭解。」溫暖心說完就低著頭,默默地喝茶。
嚴媽媽一聽就有些生氣,「什麼多溝通、多瞭解,那是根本就不熟悉的人在說的,你們兩個人都認識多久了?暖心,結婚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好了,我去問問那個臭小子,只要你同意就行了,你同意結婚嗎?」
嚴媽媽的話讓溫暖心愣住了,不過很快的,溫暖心羞澀的點點頭,「嗯。」
「那就行了。」
說完之後,嚴媽媽特別開心,接下來就聊到他們結婚之後,他們要生幾個孩子,怎樣怎樣的……多得讓溫暖心有些應接不暇,嚴媽媽也想太多了吧。
今天嚴芩一出差回來,就被媽媽叫回家。
嚴芩疲累的揉揉眉間,看著媽媽一臉開心的樣子,然後將一張喜帖放到他的面前。嚴芩下意識的以為是誰的結婚喜帖,不由得勾勾唇,「媽,是你朋友的兒子結婚,這種事情你不必拿給我看。」
「誰說我朋友的兒子結婚的?他們結婚,我才懶得去管呢,你看看,這個日子正好你也不忙,也是一個吉祥日子,我挑的不錯吧。」
媽媽的話讓嚴芩疑惑起來了,拿起喜帖打開一看,竟然看到了溫暖心和自己的名字,整個人都呆住了。
嚴媽媽看到他這種表情,以為是他太過開心,不由興奮的說著,「我和暖心都商量好了,覺得這個日子不錯,你們就在這天結婚,然後出去度蜜月,度蜜月的話,你和暖心想要去哪裡就去哪裡,你們……」
「夠了。」嚴芩冷漠的將她打斷,一把將喜帖放在桌上,惱怒地看著媽媽,「這是你和溫暖心安排的?」
「有什麼不對嗎?」嚴媽媽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問,結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難道他還不準備和溫暖心結婚?
「我的人生什麼時候開始由你們左右了?我承認我喜歡溫暖心,但是我不允許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決定我的事情。」說完嚴芩憤怒的離開了家。
嚴媽媽整個人都被弄得糊里糊塗的,嚴芩到底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有什麼好生氣的?
嚴芩憤怒的開著車衝到溫暖心的家,這才發現溫暖心還在上班,抬頭看了看時間,也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於是他也決定就在這裡等溫暖心回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溫暖心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家,打開門就看到嚴芩竟然在這裡。
她的臉上有說不出的歡喜,「嚴芩,你回來了。」說話的時候,溫暖心也快速的走到他的身邊。
「是啊,我回來了,回來之後,我媽媽就給我準備了一個很大的驚喜,這個驚喜似乎你也有份,我是特別來謝謝你的。」嚴芩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的笑容還是那麼的燦爛,卻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柔。
他承認自己喜歡溫暖心,也或許不是只有一點點的喜歡,而是比喜歡再多一點,但是他不允許她隨意的支配他的人生。
「你知道了。」溫暖心的臉上有些羞澀,當時嚴媽媽跟她說的時候,她只是一個勁的點頭,也不知道嚴媽媽安排了什麼,但是她相信,他們安排的會是最好的,所以她很放心。現在看到嚴芩一回來就來謝謝她,溫暖心感覺自己很幸福。
「溫暖心,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我的人生被別人支配、指手畫腳嗎?我以為你明白的。」說話的時候,嚴芩就勾勾手指,讓溫暖心坐在他的大腿上。
溫暖心錯愕地看著他,也聽不懂他的話,看著他微笑的表情,她有些僵硬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著他親暱的舉動,卻無法溫暖她的心。
「嚴芩,我沒有支配你的人生啊。」
「你都已經開始支配我的人生大事了,難道這還不算嗎?」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得讓人以為他們兩個人在談戀愛、在親熱。
但是只有溫暖心明白,他的所有舉動都在警告她,甚至已經有些憤怒了。
想到這裡,溫暖心不由握緊拳頭,內心所有的幸福都被衝散了,只感覺到異常委屈,「我以為我們結婚是天經地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