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麻吉不能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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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一旁,聽見她這麼說的邵泯翔瞪大眼,不明白她的用意。

  「子菁有喜歡的人?」像有根針扎進心口,安拓宇訝異的問。

  「嗯哼,超級喜歡。」安心芷用手肘頂了頂邵泯翔。「對吧?」

  忽然被點名,邵泯翔祌情尷尬,早該猜到這頓飯是鴻門宴,不好吃。

  「泯翔,你也知情?」

  迎上安拓宇掃過來的目光,邵泯翔頭皮發麻。要他怎麼回答?子菁喜歡的人明明就是老兄他啊!

  「我——」

  「哎呀!老哥,你居然不知道?」安心芷故作訝異地挑眉。

  「嗯。」安拓宇心中的不舒服感更甚,從沒想過跟他無話不說的子菁會瞞他這麼大的事。

  子菁有喜歡的人,唯一不知情的人只有他!

  「是嗎?我跟泯翔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安心芷笑得好燦爛無辜。

  邵泯翔埋怨地瞪了安心芷一眼,不懂她幹嘛非得把他拖下水不可。

  「子菁喜歡的人,拓宇認識嗎?」Angelina跟著跳入陷阱。

  「秘密。」安心芷粉唇彎起神秘的笑弧,她就是故意要老哥去追根究柢,讓他有機會發現自己的心意,明白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誰。「反正都過去了。」

  她刻意補上一句。

  反正都過去了。

  莫名的,這句話讓安拓宇耿耿於懷,好似他錯過了什麼會令他後悔一輩子的重要事情。

  他睇向安心芷,無法從她的臉龐讀出任何訊息。

  「咦?你們怎麼都不吃了?」安心芷巧笑倩兮地問,精心描繪過的水眸淡淡掃過Angelina。

  女人的直覺向來最準確,她敢拿自己的人頭擔保Angelina接近老哥絕對有所圖謀,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大家吃呀!別客氣。」眼看計謀成功,安心芷食慾大好,挾塊燒賣往嘴裡塞。

  安拓宇不著痕跡地蹙眉,忍不住多次瞟向安心芷。他這個妹妹從小就很古靈精怪,心眼特多,而他明明嗅到算計的味道,卻猜不透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子菁曾經有很喜歡的人……超級喜歡喔!

  安心芷的話再次響起,安拓宇眼前浮現應子菁清麗的臉龐,好想知道那名曾經讓她喜歡上的傢伙到底是誰。

  輕風拂過,「希望獸醫院」門口的招財貓風鈴傳來悅耳的清脆鈴響。

  「貓咪年紀大了要注意飲含,少吃高蛋白的食物,尤其它最喜歡的牛肉、起司都得禁止。」應子菁笑著把藥包遞給中年婦人,「十一歲已經算老貓,需要主人更費心照顧,如果回去情況依舊沒好轉的話,明天來抽血檢查吧!」

  「應醫師謝謝你,我會注意不再餵它吃零食的。」中年婦人再三道謝,提著貓籠步出動物醫院,和一名高大的男人擦身而過。

  又聽見風鈴聲響,正將病歷歸檔的應子菁抬頭,見到那張爽朗的俊顏。

  「安拓宇?」她的語氣難掩驚訝。

  「最近老找不到你的人,荇非我們交情太好,我會以為你故意在躲我。」安拓宇挑眉笑了。

  「怎麼可能!真的最近比較忙。」被一語道破,應子菁乾笑,不敢直視他的眼。

  當實習獸醫師能有多忙?只是不想見到安拓宇和Angdina甜蜜美滿的模樣,選擇逃避罷了,每天想盡辦法在醫院待到很晚,就是要避免和他碰面。

  說穿了,她就是個膽小鬼。

  眼瞳裡映滿應子菁的笑,本是再熟悉不過的容顏,如今卻總是讓他的心起騷動。安拓宇迷惑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空嗎?」安拓宇唇角微揚。「一起吃中飯吧!」

  「好呀!」應子筲也很乾脆地答應。

  走進附近的複合式餐館,兩人各點了一份商業午餐,待服務生送上餐點後,一個忙著將討厭的小黃瓜放入對方的餐盤,一個忙著把洋蔥絲送給對方。

  忙了半天,意識到這個多年來的習慣動作,兩人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還是沒變,這麼挑食。」沒了小黃瓜礙眼,應子菁心滿意足地夾菜入口,滿眼都是他的燦笑。

  「說別人之前應該先想想自己,最挑食的人其實就是你,別忘了小黃瓜具有養顏美白的功效。」安拓宇輕哼。「這洋蔥會不會太多了?」

  「不吃洋蔥的人沒資格說別人。」應子菁扮個鬼臉。「對了,安大忙人怎會想找我吃中飯?」

  因為想問你,那名曾經讓你非常喜歡的男人是誰?

  心底大聲吶喊,安拓宇薄唇動了動,說不出口,這種耿耿於懷的感受近似嫉妒,強烈地讓他無法忽略。

  他無法想像應子菁曾經愛慕著誰。

  「有話直說,幹嘛吞吞吐吐,看你一臉好像便秘的表情。」應子菁面露疑惑。

  呃,現在是吃飯時間啦!不衛生的女人。

  「暴力女,你談過戀愛嗎?」安拓宇含蓄地問。

  三杯雞腿差點卡在喉嚨,應子菁睜圓美眸,鼓起的雙頰好似受到驚嚇的天竺鼠。

  「你有……喜歡的人嗎?」安拓宇清清喉嚨,目光不自然地調至落地窗外,意外要從嘴裡吐出這句話竟是如此艱難。

  心跳得有些快,還有些惶惶不安,一時之間他竟不明白自己希望聽見什麼答案。

  有?或是沒有?

  他終於發現了嗎?應子菁回望他認真的俊顏,腦中一片空白,

  安拓宇已經發現她一直偷偷暗戀著他嗎?

  「子菁?」等不到回應,安拓宇又問。

  「我——」應子菁關論如何都說不出實話,況且事到如今,這己不重要了不是嗎?

  「我聽心芷說,你曾經很喜歡一個人,你到現在還愛著他嗎?」安拓宇執著地問。

  曾經,代表著過去式,照理說他不該再去追究才是,但不知什麼緣故,他卻覺得悵然若失?

  該死的!連他都不明白自己究競怎麼了,幹嘛悶悶不樂的?心芷?曾經?

  應子菁愣了愣,困惑地皺眉。

  「我曾問過你,你為何不跟我說實話?心芷知道,泯翔也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裡。」這句話,像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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