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子菁臉蛋整個燒紅,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躲起來,她跟安拓宇才不是小夫妻!
「喂,暴力女,人家說我們像夫妻呢!」安拓宇態度倒是很大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居然在這種時候叫她暴力女!
「誰跟你像夫、夫妻!」太害羞所以結巴,應子菁連瞪人都沒有威力。「安拓宇,你不怕這話傳出去會讓你沒行情嗎?」
「我要行情做什麼?」安拓宇故作疑惑地皺眉,又補了一句,「我有你就好啦!」
有她就好?
心跳多跳好幾拍,應子菁佯裝生氣地瞪他,卻無法阻止陷落沉淪的心。
她真的中陷阱了。
好好好!算姓安的行,總是有本事影響她的心情。
應子菁雙手盤胸,嘴裡還殘留著安拓宇親手煮的義大利面的香氣,桌上還有剛吃完甜點的空盤,雖然不得不承認他的好手藝,但對人在廚房裡洗洗刷刷的安拓宇還是很有怨氣。
那個傢伙恐怕一輩子也不會明白他對她的影響力有多大,他總是很自然地對她好、對她百般疼寵,讓她無力抗拒,心又漸漸失守。
她……好像不小心又再一次愛上安拓宇。
「碗洗好了,我們來看影片吧!」安拓宇從廚房走出來,脫下圍裙,捧著一大盤爆米花來到應子菁身邊。
「怎麼了?一直盯住我瞧?」感覺到她的視線,安拓宇笑問。
「沒有。」收回目光,應子菁悶悶出聲。
這傢伙不懂啦!永遠只有她一個人胡思亂想。
「爆米花,超濃的起士口味。」按下影片播放鍵,安拓宇把爆米花盤遞到她眼前。
「我十五分鐘前才吃完晚餐和布丁。」應子菁咕噥。
他再繼續餵食下去,她遲早會變成豬。
「看影片時就是要吃爆米花才有感覺,這跟看電影時人手一盒爆米花的道理一樣。」安拓宇挑挑眉。
「歪理。」應子菁懶得跟他爭辯,看他很自然地在自己身邊坐下,「喂,沙發很大,我們會不會坐太擠了?」
「鬼片就是要窩在一起看才有感覺。」安拓宇說得理直氣壯。
為了營造恐怖氣氛,安拓宇還特意熄燈。
影片開始播放,電影裡鬼影幢幢,頓時瀰漫一股駭人的氛圍呼呼……
身旁忽然傳來細微平穩的呼吸聲,應子菁轉過頭,發現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時已陷入熟睡。
笑意揉進眼眸,應子菁淡粉色唇瓣微勾。
他還是會累吧?從早忙到晚,要逛超市、下廚、洗碗,從他那雙修長漂亮的大手能得知平時他不做這些事,為什麼特地跑來讓自己這麼辛苦?
應子菁凝睇他沉睡的俊顏半響,輕輕將頭靠在他肩上,美眸輕閉。
其實心底有句話她一直沒對他說……
能再遇見他,真好。
第10章(1)
安拓宇果真做到他的承諾,一有時間就到應子菁家裡當廚夫。
應子菁每天下班後都有不同的美食可以品嚐,炒寧波年糕、日式牛肉咖哩、香煎牛小排……原本空無一物的廚房如今塞滿各式調味香料,短短幾天下來應子菁已經胖了兩公斤,原因無他就是吃太好,害她不禁懷疑他到英國是去學做菜嗎?
被餵得飽飽還不讓她洗碗,應子菁好命的窩在沙發看電視,眼兒不住往廚房內頑長的背影飄去。
有個這麼好的男友真的不錯啦!擁有一身好廚藝還會做家事,如此完美的男友應該此恐龍還稀有。
不過,她不會傻得以為安拓宇對她除了友情外還有什麼,他對朋友一向都是這麼照顧。
「熱巧克力,趁熱喝。」
心思轉折問,安拓宇端著兩杯熱巧克力在她身旁坐下,濃郁的香氣刺激她的嗅覺,讓她胸口發熱,情不自禁地想到從前。
「好久沒喝到你泡的巧克力了。」捧著馬克杯,應子菁低語。
還記得他去英國後,她喝遍大街小巷所有飲料店的熱巧克力,就是喝不到這熟悉的味道,喝進嘴裡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從此,她任性地不再喝熱巧克力。
「我也很久沒泡了。」安拓宇低啜一口,甜淡適中,對自己的手藝非常滿意。
「我曾經找了老久,都找不到相同的味道,是不是你在裡面偷加了什麼?」
「嘿嘿,這是秘密。」安拓宇笑容得意。
「哇!」應子菁扮個鬼臉,懶得跟他爭。
或許少的這一味她永遠也買不到,因為是安拓宇的味道。
不再說話,她喝口熱巧克力,濃郁的口感在舌尖漫開,享受這片刻的幸福。
真好喝。
「你嘴邊都沾到巧克力了,又不是小孩子。」安拓宇取笑。
「有嗎?哪裡?」應子菁微窘。
「左邊嘴角,我幫你擦吧!」安拓宇直覺找紙巾,等他再回頭,剛好看見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去嘴邊的巧克力。
霎時,安拓宇黑強倏縮。
這樣性感的動作實在讓人看了蠢蠢欲動。
「安拓宇,你看什麼?」他眸子裡有團黑火焰在跳躍,應子菁感覺喉嚨乾澀。
「沒有,我只是……」
她才開口說話,他便狠狠地吻住她了。
四唇相貼的瞬間,深藏的熱情像被瞬間點燃,應子菁柔嫩唇瓣的觸感教人歎息,他輕啃她的柔軟,引誘出丁香小舌與之糾纏,貪婪擷取專屬於她的芬芳香氣,嘗到淡淡的巧克力甜,忍不住想要再深入,直到耳邊聽見低吟聲。
腦中警鈴大作,安拓宇動作僵住,彼此身軀緊貼,只差那麼一點天雷就要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拓宇?」應子菁氣喘吁吁,美眸染上氤氳之氣,微敞的領口及誘人的嗓音在在挑戰他的意志力。
吃掉!吃掉!吃掉!小惡魔拿著三叉戟。
不行!他不能一時衝動的變成大野狼壞事,當年正因為他倆渾沌不明的情感才這得應子出走,他絕不能重蹈覆轍。
至少得等到跟她表白心跡後再行動也不遲。
「子菁,我得先離開了,再不離開我會……」戀戀不捨地吻住她的唇,只是輕微碰觸,差點又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