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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下唇傳來微微的麻痛,她這才反應過來,卻是好可愛的反問,「要喚你什麼?」

  他濃眉輕佻,又咬了她一下,「自己想。」

  「噢!」這男人是老虎嗎?那麼愛咬人!慕容謐探出舌頭,舔了舔被咬疼的唇瓣。

  她的舌頭不經意的碰到靳韜柔軟的唇瓣,引來他一聲粗喘,含住她的唇,蹂躪一番後,才又問道:「想到了嗎?」

  這男人真的很愛欺負她耶!慕容謐的臉蛋通紅,靈光一閃,「小虎子哥哥!」

  靳韜一怔,沒想到她會叫出這個小時候的稱呼,瞬間,小時候在天朝學習的回憶湧了上來,他似乎還能聽到練著可愛辮子的慕容謐甜甜的叫著他的聲嗓。

  這種呼喚方式是很親切,但畢竟是小時候的綽號,他不滿意的拒絕,「這是小時候的綽號,私底下允許你叫,在外面這樣叫多不威武,換一個。」

  他真的很壞,之前可愛不想叫可愛,他連反駁的機會都不給,現在意見還真多,她嬌聲的嚷著,「不知道!」

  難得看到溫順的她有這一面,他揚起笑容,決定不再逗她,琢吻了她一下才說:「我叫你謐兒,你可以喚我韜、韜哥,或是三哥也行。謐兒。」他明亮的雙眸有著顯而易見的期待。

  一下子要改稱呼,讓她有些不習慣,但看見他那麼期待,她露出略微羞澀的笑容,溫馴的輕喚一聲,「韜哥。」

  「噯!」他滿意的回應,鼻尖愛憐的磨蹭著她的,又戀戀不捨的啄吻她一下。「以後你都這麼喚我,我不想再跟你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你不用尊敬我、服侍我,只要好好的當我的娘子,以後就由我來愛你『疼你、保護你。」

  沒想到會聽到男人的表白,她感動得嗓音哽咽,「韜哥……我也愛你,而且愛你好久、好久了……」

  沒有預料到自己的真心話會讓她這麼感動,再加上她同等的回應,靳韜的胸口也酸軟絞疼著。

  他目光深深凝視著她,想要她的yu/望在心裡沸騰,他需要藉由佔有她來宣洩心裡那洶湧的情潮。

  她雙眼迷濛似醉的回視著他,看清楚他眼底赤裸的yu/望,嬌軟的身子彷彿漫開一抹難以言喻的酸軟。

  靳韜充滿濃情蜜意的吻再次印上她潔白的額頭,挪移到她無瑕的玉頰,然後落在她小巧的鼻尖,最後才含吮住她的櫻唇。

  每一個吻都帶著他濃濃的愛意,她的唇瓣溫馴的為他開啟,讓那熟悉又好聞的味道籠罩著她。

  他輕輕的吻著,暖滑的舌尖細細品嚐那絲絨小口中的每一寸柔軟,熾烈的情感在兩人之間蔓延。

  她回應著他的情意,香軟小舌隨著他的舌頭起舞,直到他們氣喘吁吁的分開時,兩張嘴還牽引出幾縷銀絲。

  ……

  靳韜繃得肌理分明的身體緩緩的鬆懈下來,左胸輕輕騷動著,他湊上唇,溫柔的啄吻她溫潤的肩頭。

  「嗯,好癢……」慕容謐縮著肩頭,躲著他的細吻,嘴角不自覺的揚起幸福的笑弧。

  他將她摟進懷裡,看著她一身雪白肌膚遍佈歡愛的痕跡,他的心頭泛柔,又隱隱有些燥火,像是要不夠她。

  「韜哥……你又……」她紅著臉,訥訥的說,充斥在四肢百骸的酥麻感還沒散去,纖白的身體微微戰慄著。

  他的心情有些激盪,卻又憐惜她,怕累著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親吻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歎息,「我真怕會把你要壞了。」

  「哼!人家才沒有那麼嬌弱呢!」她的耳根子發燙,媚眼如絲,不依的嬌聲抗議。

  她的話讓他的雙眼一亮,竟透著一絲邪氣,貼近她的耳朵,低啞的說:「那我可以再要一次嗎?」

  「你……啊……」她楚楚可憐的咬著唇瓣,根本還來不及回答他的問話,就再一次被捲入他帶來的狂潮裡。

  情到濃時,彷彿只有用這最原始亙古的歡愛,才足以宣洩彼此心裡那即將滿溢的濃濃愛戀。

  靳韜因為炸堤洩洪而受傷後,王下令要他在白虎殿好好休養,短時間內沒有再派任何差事給他。

  從成親至今,他們還從來沒有像這段時間一樣,整天膩在一起,無論做什麼事都形影不離。

  「韜哥,你沒有別的事好做嗎?」慕容謐沒好氣的問,雙手卻是不停的動作著,只見染了粉櫻色的麵團在她靈巧的手下,被塑形成梅花狀。

  靳韜沉著兩道濃黑的眉頭,語氣頗哀怨的說:「你一早就在廚房忙到現在,也沒時間陪我,我才過來瞧瞧,你就急著趕我。」

  「我們中土有句話叫『君子遠庖廚』,韜哥,你還是別待在這裡了。」

  先前她答應過靳綺和靳綾,要再做櫻梅落雪糕給她們吃,沒想到發生了許多事,直到最近才有空閒,靳韜卻是纏她纏得緊。

  想到最近兩人間的濃情蜜意,慕容謐心裡溢出一絲絲的甜,表面上雖然趕他離開,要他別在這裡添亂,說出口的話卻一點威力都沒有。

  「你瞎忙這些甜糕,我又不愛吃,聽港邊的商販說,今兒個來了艘大船,咱們出去轉轉。」靳韜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腰,將臉抵在她的頸邊。

  「大白天的,別這樣!」他真是愈來愈大膽了,也不怕被人看見,她臉紅微嗔,輕輕的掙扎著。「這個甜糕是我答應靳綺和靳綾要做給她們吃的,已經耽擱很久了。」

  對她動情後,靳韜才知道自己有多麼霸道、幼稚。

  他要她只對他一個人好,要她的眼中僅有他一個人,因而聽到她做了甜糕是要給那兩個丫頭吃的,他心裡頗不是滋味。

  將她拉進懷裡,他扳過她的纖肩,強迫她轉身面對自己。「是那兩個丫頭重要?還是我重要?我難得休息,你不是應該好好陪陪我嗎?」

  「韜哥若嫌悶,就別跟在我腳邊轉,更該好好休養,待身體完全康復了,再向王稟報復職之事。」

  靳韜這一休整整休了大半個月,對向來勤於公務、鮮少歇息的他來說,這樣的確是太閒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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