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硬漢乖乖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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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他好奇的湊上前,想要看個仔細。

  「回來!」閻京笙趕緊拉住季飛帆,「那女人是害人精,靠近她,會倒楣上身。」

  犀利的言詞令夏蘿好不難堪,但她只是握緊拳頭,不做回應,因為她的確害傅拓丞出事了。雖然醫生診斷只有皮肉擦傷,但是很可能有腦震盪的情況。

  「我不怕,這娃兒細皮嫩肉的,看起來好可口,我得近一點瞧瞧……」季飛帆活像個大色魔,搓著雙手,想要靠近她。

  夏蘿瞪大眼,露出防備的姿態。

  「都回去。」傅拓丞搶先出聲,慢慢的下床。

  「耶?」季飛帆不解,「你還在觀察期,別下來。」

  「死不了的。」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傅拓丞剛好擋在夏蘿的面前。「既然你們只是來探望我的情況,現在確定我沒事。你們可以滾了。」

  夏蘿平靜的望著他偉岸的背影,突然感覺自己是被保護著的。

  「阿拓,你說這話太無情了吧!」季飛帆故意唱反調,「你幹嘛那麼寶貝那娃兒?怕我吃了她?」

  「她是隸屬我的人,你別亂來。」傅拓丞很想皺眉,但是這動作會扯痛傷口,只好做出更冷的表情。

  「你的人?」季飛帆拔高單調,聽了超刺耳的。「你的人?好一個你的人!」

  夏蘿的臉悄悄的紅了,聽得懂季飛帆在暗示什麼。

  「你瘋了嗎?幹嘛一直重複?」閻京笙受不了,往季飛帆的後腦巴了下去。

  「你才是白癡!」季飛帆不滿的大吼,他最討厭被打頭了。

  「夠了!」傅拓丞很清楚接下來又要爭吵個沒完沒了,出聲喝止向來是他的任務。「你們一個是瘋子,一個是白癡 ,要吵去外面吵,我要安靜的養病,少煩我!」

  「好,不煩你,我們去外面解決。」季飛帆鉗制著閻京笙的脖子,走出病房,反正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少了兩隻暴龍,病房裡瞬間安靜下來。

  傅拓丞躺回床上,轉頭看著夏蘿,「他們一向口無遮攔,你別太在意。」

  她搖搖頭,起來,來到床畔。

  「你還好嗎?」

  「除了額頭的傷口外,我沒感覺到不舒服。」他老實的說,沒打算把自己偉大化。「還好那輛車的煞車性能不錯, 這點傷,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儘管他說得雲淡風清,她依然感到歉疚,怎麼也無法釋懷。

  「怎麼擺出一張苦瓜臉?在想什麼?」他從剛才就發現她魂不守舍。

  「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夏蘿輕輕的詢問。

  他瞇起眼,「什麼意思?」

  「就因為艾蓮把我托付給你,為了要對付亞曼達,你竟然做到這種程度?像那種情況,只要再有一點點的失誤,你可能會死無全屍。」她很想冷靜,可是只要那驚險的一幕浮現腦海,便不禁變得激動。

  她無法想像,那輛跑車若是慢一秒煞住,他就會被撞出去,魂飛魄散……可是在幾秒前,他們明明爭執得不可開交 ,甚至是厭惡對方的。

  「你想太多了,我不是為了誰而救你。」

  「不然是為了什麼?」

  「是……」傅拓丞詞窮了,因為他也不曉得自己當時為何會那麼衝動,但是清楚的明白自己絕對不想看到她被車撞 ,與其讓她受傷,他寧可受傷的人是自己……

  「你想說什麼?」她很想知道答案。

  「本能吧!」他隨口說道。

  「你真是個笨蛋。」她忍不住罵他。

  他挑起眉頭,沒說什麼,對於以肉身擋車的行徑,連他自己都覺得愚蠢。

  「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激涕零,更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乖乖聽你們的命令,想都別想!」她把醜話說在前面。

  「我沒有要你感激。」他真的沒有這麼想過,事實上,艾連到目前的指示,也只要求她能提供一些情報,不曾要她親自去對亞曼達。

  「哼!又在假惺惺了。」夏蘿嗤之以鼻,彷彿這樣才能讓她稍微心安,「你的手下呢?你受傷了,他怎麼沒來照顧你?」

  「傅先生,我回來了,」圭介剛好提著一個紙袋走進來,將紙袋放在旁邊的茶几上,「有需要的時候,請喊我一聲 。」然後走出病房,在外面站崗。

  「還真是一隻忠狗,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夏蘿每次看到圭介必恭必敬的模樣,都覺得可笑。

  圭介還年輕,雖然功夫厲害,一旦面對個性刁鑽的夏蘿卻束手無策。

  「你拆開紙袋,把蛋糕拿出來吃吧!」

  「蛋糕?」她眼睛一亮,立刻拆開紙袋,命出柔嫩綿密又裝飾精巧的蛋糕,不禁食指大動,「你特地讓圭介買蛋糕 回來給我?」

  「你還沒進食,應該餓壞了吧!」他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口味,就讓圭介買了草莓和黑森林兩種口味。

  他的貼心太誘惑人了,夏蘿一邊用湯匙挖蛋糕,一邊質疑的盯著他,「真剛好,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甜食?」

  「我手邊有一份關於你的資料,之前就調查過。」他不打算騙她。

  「還真老實!」她說出來的話依然不討喜,但是經過這一番折騰,的確讓她飢腸轆轆,一下子就把兩塊蛋糕都塞進肚子裡。

  「你喜歡什麼口味?以後我下班,記得幫你買。」這是傅拓丞清醒後想到的第一件事,他應該要先摸透她的習性,免得以後老是因為她挑食而四處奔波。

  「對我這麼好,還說你沒有意圖?」她變得警戒。

  「從來沒有人對你好過嗎?」他反問。

  這次換她詞窮了。

  「你這幾年的生活是怎麼過的?」隱約的,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懂她了。

  那麼叛逆,那些刁蠻,那些討人厭的舉動與言詞,彷彿是避開所有人的方法。

  仔細一看,其實她的五官不屬於可愛型,閃亮的眼眸雖然大,鼻子卻很直挺,還有那張略薄的粉唇,淡得像沒有唇線,若是將整齊的劉海撩開,應該是一張清麗又帶些冷調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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