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囚禁小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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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邢墨深仍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對白少的話不以為然。

  白福東也不介意,早就習慣了邢墨深那種冷冰冰的態度。

  於是他轉而對嘉憐她們三人說:「你們誰上台去唱幾首歌吧!這包廂裡也太安靜了,沒氣氛。」

  白福東一抱怨,桃子馬上就站起身,走到點唱機那邊就點了幾首歌,唱了起來,態度一點都不敢怠慢。

  輕快的歌聲響起,包廂裡的氣氛不再是那麼安靜,慢慢地,話匣子也就活絡起來了。白福東讓服務生端上了最貴的酒,讓宛雅、嘉憐倒上,三個男人開始聊起來。

  「哈哈,我今天特別高興,你們好好地放鬆一下,不用跟我客氣。」白少今晚顯得很高興,言辭之間透露著完成大買賣的喜悅。

  幾個男人喝著酒,交易的事談得告一段落時,今晚沒什麼說話的邢墨深,突然說了一句:「我打算回老頭子的公司了。」

  這句話打破了本來還很和諧的氣氛,只見白少收起笑容,瞇起眼睛看了他一會兒。陳嘉憐她們也識相地只倒酒,沒敢作聲。

  邢墨深也毫不閃躲地用那黑得深沉的眼睛看過去,臉上很嚴肅認真。

  見他那麼認真地說出那剛剛句話,白福東突然「哈」地笑了一下,看著手中的酒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

  「前幾天,老頭子進院了。」邢墨深優雅地啜了一口酒。

  「連親情牌都打出來了,看來我不放人都不行了!不過,你這個時候走,我還真不捨得;這樣吧,幫我再多做一件Case,做完你要走我也不留了,而且以後有什麼事要我幫忙,都儘管開口。」白福東笑著說,狐狸般狡詐地爭取著最大的利益。

  邢墨深面無表情地沉吟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頭,「成交。」

  白少滿意地笑了,很快又恢復那種輕鬆而沒肝沒肺的面孔,跟小姐們調笑著。

  「真難得啊,你家裡的那個老頭子終於認識到你的好了?竟然肯讓你回去?」

  邢墨深沉默不語,白少繼續說:「欸,我說老頭子是不是不行了?」

  「不想談。」冷冷地回了幾個字,邢墨深就閉上了眼,一副嚴禁繼續這話題的模樣。「好啦、好啦,不談就不談,一談到你家老頭子就一副欠你幾千萬的樣子,真無趣!」

  白少突然話題一轉,對宛雅說:「我說你啊,上次我提議的事考慮得怎麼樣?我保證你跟著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宛雅倒了一杯酒,塞到白福東的手中,一勾唇,皮笑肉不笑地說:「白少,今天說這麼多話,不渴嗎?喝酒吧。」

  嘉憐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這……宛雅也太勇敢了,不怕惹惱客人嗎?

  白少聽了宛雅語帶雙關的話,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很好,我就喜歡你這股嗆辣勁!這年頭不怕我的人已經很少了,難得啊!宛雅你算一個。」

  「不過……」白福東看看陳嘉憐,再對邢墨深道:「我覺得找媳婦還是乖巧一點的比較好,看來阿深你也同意吧?」

  嘉憐繼續倒酒,但臉上還是禮貌地笑笑,面對客人這類開玩笑的話,大家都沒必要認真的。

  「哎唷,我說白少這話是什麼意思?像我這種人就不值得娶了,是吧?」宛雅挑釁地反駁。

  今天宛雅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好像不太好,整個人變得很尖銳,陳嘉憐有點擔心地看著她。

  白福東反而不介意宛雅的沒大沒小,甚至非常樂於跟她鬥嘴。

  大家都各自聊開時,邢墨深才有機會問了嘉憐一句:「你意外嗎?」

  醇厚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陳嘉憐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問的是今天在這包廂看到他意不意外。

  嘉憐溫雅地笑著搖搖頭,「有點意外,但不完全。」

  「怎麼說?」他好奇地追問。

  惜字如金的邢墨深相比陰沉不定的白少,嘉憐還是很樂意服侍前者的,白福東太難捉摸、大喜大悲,怪可怕的。

  而且嘉憐感覺到邢墨深雖然個性冷漠,但對自己絕對沒有一點惡意。

  所以她還是很樂於跟他一來一往地交談的,「上次會在俱樂部這裡碰見你,就知道你是俱樂部裡的客人了,但沒想到你就是方媽媽口中的貴客罷了。」

  邢墨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了。

  時間不快不慢地過,終於恭敬地送走了這幾位貴客。

  他們走後,陳嘉憐大大地鬆了口氣,神經一鬆懈下來,渾身就像洩氣的皮球一樣軟趴趴的,招待所謂的貴客,比讓她連續工作兩天還累!

  疲憊地回到休息室,早在那等待的花花就「咻」地一下蹭過來了。

  「怎麼樣?那些貴客怎麼樣了?」

  「就跟普通人沒兩樣。」陳嘉憐慵懶地瞟了熱情高漲的花花一眼。

  「切,我不是問這些啦!那服侍這麼有錢的人,開不開心啊?」

  「太辛苦了,給我選擇的話,我寧願服務普通的客人,面對這些高人一等的所謂貴客,時時刻刻都得繃緊神經、戰戰兢兢的,好累人!」

  今晚壓力太大,連一向溫馴得逆來順受的陳嘉憐,都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我才不相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呢!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不懂得好好把握機會!對了,他們怎麼突然會指名要你呢?」

  花花早就熟知嘉憐的生活要多單純就有多單純,怎麼會與這些帶點危險而又富有的人沾上邊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耶!可能他們想換種口味,所以找了菜鳥去吧?有錢人的想法誰懂呢?」

  實在有點怕了花花一連串追根究底的問題,不好太詳細解釋被點召的原因,怕被發現帶了客人進過休息室,陳嘉憐只好小小地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花花看見嘉憐真的累了,才閉上嘴巴沒有追問下去。

  陳嘉憐萬萬沒有意料到的是,邢墨深自從那天開始,變得很頻繁地來俱樂部;而且更多時候是獨自一個人來,每次都是指名嘉憐去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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