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冷都男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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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對。」看見向來精明的他露出茫然的表情,她一鼓作氣,趁勢將他推到門外。「我不想再見到你,你別再來找我了。」

  她毅然決然的關上鐵門,不讓自己有心軟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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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太過震驚,柏顥謙被趕出門外後,恍恍傯惚的走下樓,茫然的思索著。

  她想分手!

  兩人在一起三年多,他從沒想過會有分手的一天。

  他需要她,無論在公司或私下生活,但……嚴敘雅需要他嗎?

  思緒一轉到這裡,他的呼吸不由得一窒。

  他根本不知道她需不需要他,從兩人由上司和秘書的關係變質後,她從來沒要求過什麼,白天盡責的當他的秘書,晚上當他的床伴,自始至終的目的只有取悅他。

  這三年多來,他理所當然的接受她的給予、付出,卻沒想過她要的是什麼。

  她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取悅他,以他為中心的配合著他的腳步,跟在他身邊?

  當這樣的疑問浮現腦中時,答案理所當然的浮躍而出。

  她在乎他,要的是他的心?!

  也因為在乎他,她才會在他吻瑟琳娜時露出難過、嫉妒的表情。

  在募款晚會那一夜,她才會那麼主動,是因為已經做好了離開他的打算了嗎?

  一想通這一點,所有茫然的思緒豁然開朗,他激動的回過神來,驚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走了好長一段路。

  心情從未這麼激動,他好想告訴嚴敘雅,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心情轉折。

  他早在意外發生後便釐清自己的心情,知道她是他這輩子唯一想認真一起生活的女人,只是太多公事礙著,他沒辦法馬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更沒想到這一耽擱,卻讓她傷了心,作出離開他的決定。

  這是她心裡的癥結吧?

  柏顥謙愈想愈覺得自己的推敲無誤,不假思索的往嚴敘雅所在的公寓跑去,腳步愈跨愈大,愈來愈心急。

  一回到五樓2B的門口,他連門鈴都懶得按,直接拍門,大聲喊道:「小雅,開門,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將他推出門外後,嚴敘雅疲倦到無法思考,跌坐在門前發呆,突然被他這一喊,整個人回過神來。

  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抬起頭,看了眼時鐘,她怕他吵到鄰居,追不得已的打開門,怒聲說道:「你到底在做什麼?這麼晚了,會吵……」

  沒心情聽她開口罵人,他一把抱住她,吻住她的唇。

  感覺他熱熱的薄唇貼著自己,熟悉的氣息竄入鼻腔,她掙扎著,不斷的推他、打他。

  「唔……你做什麼?放……唔……」

  她的話全落入他霸道的嘴裡,成了難以分辨的嘟囔。

  氣他每次都用這招逼她屈服,嚴敘雅忿忿的張嘴,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咬住他的唇。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放開她的唇,立即嘗到血腥味。

  因為生氣,她沒注意自己竟然用這麼大的力氣把他咬到流血,氣勢頓時軟下,「我……」

  他不以為意的抹去唇瓣的血,揚起嘴角,「我不知道你有咬人的習慣。」

  「你……你活該!」

  為什麼他就不能放過她呢?

  雖然被罵,但是柏顥謙的表情柔和,「我愛你。」

  靜下心,確定自己的心情後,他正視她,才發現她好像瘦了。

  瘦瘦的身軀,小小的肩膀,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隨時會被風吹走,廋弱得下堪一擊。

  沒注意到他的打量,嚴敘雅因為他突然說出口的愛語而僵住。他……說了什麼?

  「我愛你。如果你是因為一直等不到這句話而離開我,那我要確切的告訴你,我愛你。」他一口氣說出想說的話,等著她的反應。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幾乎要以為自己在作夢。

  從剛剛到現在,不過過了短短的時間,他竟然就弄清楚她想要什麼了?

  是她在作夢?又或者柏顥謙聰明到一點就通?

  若是後者,為什麼非得等到這個時候,讓她傷透了心,他才說他愛她?

  滿心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她突然感覺一股酸水冒上來,驚慌得臉色發白,搗住嘴巴,就近抱住垃圾桶狂吐。

  看見她的狀況,柏顥謙沒了平時沉穩的模樣,急忙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會吐得這麼嚴重?」

  第9章(2)

  心裡的委屈隨著怒氣翻湧而上,嚴敘雅推開他,冷冷的說:「不關你的事。」

  真心表白卻完全被漠視的感覺讓他氣得額頭冒青筋,緊握拳頭,只想掐死這個拚了命想拒絕他、推開他的小女人。

  「你到底怎麼了?突然就辭職,也沒有回老家,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瘋了?」

  難道她沒聽懂他的表白?

  他的愛不是她想要的嗎?

  看著露出受傷表情的他,她的態度冷漠又疏離,淡淡的說,「你找我做什麼?不讓你找到就是不想見你,難道你還不懂?」

  「不懂,真的不懂!」

  女人心,海底針,他向來對這句話嗤之以鼻,因為他的嚴秘書根本讓他沒有這方面的困擾,也或許他從未正視她的感情與付出,所以不曾感受到。

  現在一領略這句偉大的至理名言,他頭痛不已,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安撫、挽回她的心。

  「我都說不關你的事,你走吧!」

  他愛她或不愛她已經不是重點,現在她被孕吐折騰得頭昏眼花,只想快點打發他。

  她一再把他推開的舉止讓他不悅的僵繃起臉,氣氛在瞬間變得靜窒、沉凝。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和我有關!」應付不了這樣的嚴敘雅,柏顥謙慣用的霸道又不自覺的冒出頭。

  聽到他用相同的霸道、蠻橫來逼她屈服,所有的委屈、不甘和酸楚一起湧上心頭。

  這男人總是這樣,他決定了,他說了就算,他說愛她的愛,到底是哪一種愛?

  是和從前一樣,把她囚困在他懷裡的愛嗎?

  想到這裡,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她的臉頰,「我不接受你的愛!拜託你不要再來招惹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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